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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烈乱(三)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8:59 出处:网络 作者:陽光下的遊戲编辑:@iCMS
                忠烈乱 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2011/11/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忠烈乱

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2011/11/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三)

  大郎同二个弟弟跟随母亲来在房中,赛花道:「为娘前几日因练功之故,未
曾与你等兄弟同房,念你们兄弟平素孝顺用功,又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恐你们为
情慾所苦,故此今夜召你们前来,为娘随你们如何摆布。只是一件,大郎不日便
要成亲,家中诸事都要收敛,待你们嫂嫂进门,再不可放肆,务要谨记!」

  众兄弟齐声答应了,待见母亲放下架子,已是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便欢欢
喜喜地围拢来,将她围在当中。赛花交待完毕,眼见儿子们跃跃欲试,三郎更是
按捺不住,想起前些日子被他们几个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由得心中一蕩,那般欲
死欲仙的滋味顿时令她身子也热了。

  三个儿子见母亲俏身婷立,胸前两个奶子涨得鼓鼓的,都伸出手去,只在身
上乱摸。大郎和二郎各抓住母亲一个乳房在手里揉捏,三郎却在赛花身后蹲着,
双手捧住母亲一个圆肥的屁股来回抚摸。

  赛花被几只手摸来揉去,只觉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人心醉神迷,
忍不住樱唇一张,吐出一串销魂蚀骨的呻吟来,心里只盼儿子下手更加狠些。

  大郎、二郎犹自在母亲身上乱摸,三郎却又一头钻进母亲裙底,伸手便扯下
亵裤,盯着母亲雪白浑圆的屁股只是看,忍不住又将脸猛贴了上去,一阵乱亲,
「啧啧」有声,一颗头左右乱摆,顿时撩动得长裙如波翻浪涌。

  大郎笑道:「三弟却是作怪,躲在娘亲裙底下,莫不是在捉迷藏?」

  二郎道:「大哥不知,三弟是在洗脸咧!」

  大郎奇道:「怎么说?」

  二郎笑道:「娘亲屁股圆溜溜的,正像个脸盆,三弟将脸捂在里面只是摆,
却不是洗脸是什么?」

  大郎大笑,赛花嗔道:「小冤家,却来戏耍为娘。」

  三郎听得两位哥哥取笑,也不说话,却一张口,咬住母亲肥嫩的臀肉,含在
嘴里像吮奶一般啜吸起来。赛花经这一咬,痛得叫将起来,骂道:「小畜生,如
何咬起为娘来了?」三郎见母亲说痛,忙鬆了口,却伸出舌头在痛处舔了几舔,
便又咬在别处,如此咬一口,便舔得几舔,忙个不停。

  如此一来,赛花又觉痒得难受,咯咯笑道:「折磨人的冤家,只是作怪。」

  大郎道:「三弟最爱便是娘的屁股了,娘亲也不必责骂与他。我最爱却是娘
的奶子,好不软滑,且又是小时奶过我的,为人最不能忘本,今番我定要把玩仔
细。」说着便分开母亲衣襟,掏出两个奶子来,一手一个,抓住了再不放鬆。

  二郎道:「你们一个抓奶,一个弄臀,只落得一个小穴无人品评,须知那里
是我等出生之地,如何不管?却也好,正是我的最爱。」说着也蹲下身去,学着
三郎模样,在母亲裙底钻了进去,亵裤已被三郎扯脱,一个肥嫩嫩的小穴早已露
在外面,正丝丝地沁出淫水来。三郎大喜,忙凑将上去,一口含住,也如吮奶一
般,舌头将母亲胯下淫水尽数捲入口中。

  三个儿子专心一意,各自寻了妙处,尽情玩弄母亲。赛花三路被袭,顿时气
咻咻、喘吁吁,魂儿也飞了。大郎见她樱唇微张、香舌半吐的销魂模样,立将嘴
封了上去,舌头伸进母亲嘴里,缠住那根嫩舌搅拌起来。赛花双臂揽住大郎的脖
颈,与儿子热吻不休,好似一对情人一般。

  三郎将母亲屁股上每一寸肉都咬过了,竟不满足,双手掰开她两片肥臀,露
出里面那朵小小的菊花来,伸出舌头,不由分说舔了上去。二郎又剥开她两片阴
唇,舌头愣愣地刮在肉缝之中,更不时含住那粒肉嫩的珍珠啜吸,直搞得她淫水
似潮水一般涌出,全灌到二郎口中。赛花只觉酥痒酸麻,小穴与屁眼齐飞,一时
间各般滋味纷涌而来,嘴又被大郎堵住了,想叫却叫不得,好不难过。

  如此纠缠良久,赛花胯下蹲着两个儿子,只得分腿曲膝而立,敏感之处又被
侵袭不休,渐渐便觉不支,不由腰一酸、腿一鬆,险些跌倒在地下,幸得大郎抱
住了。

  大郎扶着母亲,叫道:「二弟、三弟,且歇一歇,娘亲累了。」

  二郎、三郎从裙底钻将出来,忙也扶住赛花,却见二郎嘴上黏糊糊的一片,
沾得都是淫水。大郎和三郎大笑,道:「二郎好口彩。」

  二郎也笑道:「娘亲必是日间茶吃得多了,因此身子里装的都是水。」

  赛花被儿子们扶住,软了身子只是气喘,任凭儿子们取笑,心下恨恨的,却
说不出话来。

  大郎道:「我等不要只管如此调戏娘亲,也该拿出真家伙,好好伺候娘亲一
番才是。」两个弟弟齐声应是,都道:「该当,该当。」

  兄弟几个将母亲扶在床上坐下,纷纷脱去衣裤,只见三根长枪一般的鸡巴沖
天竖着,直棱棱似欲戳破了天去。

  赛花此时也恢复了气力,歪靠在床上,眼看着儿子们胯下那一根根鸡巴,不
由得一阵晕眩,心下暗想:『这真不知是祸是福。难得儿子们个个龙精虎猛,服
侍得我好不快活,只是将来却如何相处?一旦媳妇过了门,我却如何捨得这些鸡
巴?唉!也只顾得眼下了。』

  大郎他们如何晓得母亲的心思?见她双眼癡癡的只是盯着鸡巴看,满脸的桃
红如醉酒一般。三个儿子见母亲衣衫半裸,玉体斜倚,一副春态盈盈的样子,鸡
巴更是翘起老高,不住地弹跳。

  赛花缓缓站起,立在床边,双手在肩头一分,衣衫顺着滑了下来,挺着胸前
一对玉乳,眼波流转,只在三个儿子身上瞟来瞟去,软声道:「如何还不过来?
叫为娘等得心焦。」

  兄弟三人听得母亲蜜一样的声音,哪里还按捺得住,一齐抢将上来。二郎最
快,一把抱住了母亲,便向脖颈吻去,不防来得猛了,鸡巴直戳在赛花小腹上,
两人同声呼痛,顿时分开了。

  大郎叫道:「不要忙,一个一个来。待为兄打头阵。」

  三郎却不依,嚷道:「岂有叫大哥打头阵的道理?自是小弟代劳,大哥且殿
后。」

  二郎忍痛道:「这种事情岂有按年齿排的?既然我在前面,自然是我先。」

  赛花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几个小畜生,这又是什么光彩的事了?竟让
你们如此争先,羞也不羞!为娘有个主意,莫如还是平日那般,你三个猜拳,赢
的便先,输的也莫怨。」

  大郎道:「既然如此,我等猜拳便是。」

  二郎本已抢得头筹,此时自然不愿放手,犹自不依。

  三郎却私下计较道:『每次猜拳,十回倒有九回是我输,今番无论如何是不
能猜拳了。有了……』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笑道:「两位哥哥,莫争。
小弟这里有个主意,管教人人有份,再也不必计较先后。」

  二郎忙道:「快说快说。」

  三郎笑道:「却只怕娘亲不允,说了也是枉然。」

  赛花笑骂道:「偏你许多鬼主意,却来激将为娘。也罢,且说来听听,为娘
允了便是。」

  三郎道:「以我想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若分先后,便薄了兄弟情份,
莫如我等一齐上阵,既全了兄弟之义,又可让娘亲嚐个新鲜的滋味,一举两得,
岂不是好?」

  几人望着他,面面相觑,赛花道:「为娘身上却只得一个小穴,你兄弟三人
如何一齐来?」

  三郎笑道:「娘亲小穴虽然只得一个,上面却还有一张嘴,后面还有一个屁
眼,却不正好容了我等三人?」

  大郎、二郎齐声鼓掌叫好,赛花却惊道:「这如何使得!为娘身上这三处地
方虽都用得,却从未曾一齐来过,莫说为娘难以经受,便是受得起,这许多人拥
挤不堪,如何施展?」

  大郎道:「三弟也说得有理,我兄弟三人自该一同上阵。娘亲且试一试,若
果不能,再寻别法就是。」

  赛花沉吟片刻,咬牙道:「既是你等如此说,为娘便依了你。只是你等要体
惜为娘,莫要莽撞。」三人大喜。

  二郎道:「娘亲身上三处地方,却如何分配?」

  三郎道:「莫如先各自选了一处,待弄过一阵,再作交换。」

  大郎道:「有理。且以娘亲洩身为限。娘亲洩了一次,我等便交换一次。」

  赛花听他兄弟三个说得热闹,心下又羞又怯,暗自思量道:『却不知是何冤
孽,如今竟要三个儿子一同肏干自己,这般滋味,从未嚐过,倒真正新鲜得紧,
又只恐他三个鲁莽,三根鸡巴一齐插将进来,莫不要肏死人咧!』

  赛花犹自想着,二郎却已爬上床去,打横躺在那里,好在床宽,倒也不嫌狭
隘。

  大郎道:「且请母亲坐在二弟身上,三弟便可从后插入,我却站在床前,便
好劳烦母亲玉口了。」

  赛花羞怯怯地道:「适才争先恐后,这番倒同心同德了。也罢,为娘亦不要
脸面了,就陪着你等疯一回。」说着便要上床。

  三郎道:「且慢。」

  赛花道:「又是怎样了?」

  三郎笑道:「娘亲长裙还未脱咧!」

  赛花横了他一眼,正待解下长裙,大郎说道:「儿子替母亲脱吧!」说着走
上来,伸手拉开她腰间裤带,跟着长裙委地,一双玉腿立时露了出来。

  三郎笑道:「还是大哥细心。既如此,我也该伺候娘亲一回,且待我抱了娘
亲上床。」说着便从身后抱住了母亲,端在面前,犹如把尿一般,爬上床去。

  赛花被儿子如此抱着,一个小穴暴露无遗,顿时羞不可抑,待要挣扎,却只
是无力,只得由他去了。

  二郎等了半天,已是急了,连声催促。三郎将赛花抱了上床,跪在床上,却
将母亲双腿搬开,对着二郎的鸡巴慢慢放了下去。

  赛花早已心旌动摇,情慾连绵,淫水顺着大腿滴了下来,此刻只觉一个滚热
坚硬的龟头顶在胯间,只想吞了进去,无奈却被三郎抱着,不能自主,身下虽有
一根鸡巴候着,只是对不準门户,不能进入。

  三郎端住赛花试了半天,却只是对不準,只惹得二郎大急,自己握住了鸡巴
待要寻隙而入,却总与三郎错过了。

  大郎道:「母亲可抓住二弟的鸡巴,自己瞄準罢。」

  赛花一听此言,顿时醒悟,此刻更不犹豫,伸手到胯下抓住二郎鸡巴,对準
自己穴门就待吞入,却被三郎抱住了,下去不得。眼见一个龟头已挤入穴内,偏
又不深不浅,直是让人心焦。

  三郎好似故意一般,抱定了母亲的身子,只是笑,却不放将下去。赛花被撩
拨得芳心如煎,银牙咬碎,恨不得拽过三郎来,一把便塞进穴里去,好教他再经
一遍轮迴。

  她心中暗骂:『要命的三郎,直如此可恶,教人辛苦难忍。』嘴上却说道:
「好三郎,放为娘下去罢,实在难熬。」

  大郎喝道:「三弟,不见娘亲忍得辛苦,如何这般顽皮!还不放手?」

  三郎却将手臂一鬆,赛花直跌了下去,「扑通」一声,鸡巴顺着阴道直滑到
底,猛地戳进花心深处。二郎的鸡巴又直又长,这一记顿时顶得赛花心花怒放,
全身更无一个毛孔不舒爽。

  她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儿,快活死为娘了!」她双股用劲,死死夹住儿
子的鸡巴,屁股狠狠压将下去,直杵在自己花心上研磨,一时竟捨不得抬起身来
套弄了。

  二郎焦急了半天,此刻终于全根插入,也是一般的欲死欲仙,捉住了母亲的
小腰,拼命挺起身来,直把龟头顶在那团嫩肉上不住转动,只觉又软又热,磨得
马眼阵阵酥麻,真个快美难言。

  三郎见二人得趣,嚷道:「娘亲,还有我咧!」

  赛花哼道:「我儿莫忙,且容为娘快活一回。」说完扭腰摆臀,在二郎身上
套弄起来。

  大郎笑道:「三弟自己出的主意,又是自己选的屁眼,怪得谁来?且让娘亲
快活一阵,自然有你的乐子。」

  三郎老大不情愿,嘟起嘴赌气,眼看着母亲将二哥套弄得神不附体,只得自
己握住鸡巴撸将起来。

  好在赛花套弄片刻,总不忍令余下两个儿子委屈,便停了下来,道:「你两
个这就来罢。」

  三郎大喜,忙跪在母亲身后,赛花俯下身去,贴在二郎身上,将屁股抬了起
来。三郎急急地挺着鸡巴在母亲屁股上乱顶,赛花回头道:「三郎,慢些,且对
準了,不可急躁,轻轻地插将进来,莫要弄痛了为娘。」

  三郎强压慾火,果然慢了下来,将龟头顶在屁眼之上,慢慢地往里送去。只
是屁眼窄小,又不是正道,因此一时难入。赛花忍着些许痛楚,自己将双手扶在
肉臀两边,用力往外掰开,又努力放鬆屁眼,一点一点将三郎的鸡巴吞了进来。

  这屁眼原是往外出货的,现今偏要反了转来,自是艰涩难行,好在赛花这屁
眼早已不是原装,待龟头一进,便觉通畅无阻,三郎此时一挺身,顿时整根捅了
进去,赛花只觉一些微痛,夹着一些酸麻,忍不住也哼了一声。

  二郎躺在床上,鸡巴在穴里亦隐隐感到隔壁有物进入,这般感受只觉好不奇
异。赛花前后遭袭,身子被两个儿子夹在当中,动弹不得,只得趴在二郎身上,
吸着气道:「三郎可慢些,待为娘缓一缓。」

  三郎此刻鸡巴入肉,被母亲屁眼紧紧裹住,也觉全身舒爽,虽盼狂抽猛插一
番,却也怕弄痛了娘亲,遂强忍着不动了。

  大郎道:「你们两个莫要自顾快活,不可孟浪。」二郎、三郎同声应是,都
不敢乱动。

  片刻,赛花只觉屁眼里疼痛渐消,却是涨得难受,穴里亦是骚痒难耐,当下
缓缓扭动腰身,屁股前后试着挺动几下,竟颇感舒适,便一发动了起来。

  二郎压在下面,身上只觉沉重,待母亲一动,立时忘了此事,挺起下身便想
抽送,无奈动得几下便感无力,只得又不动了,任由赛花自己套弄。

  三郎却是快活,在母亲身后跪着,身上又无负重,待见母亲自己动了,便也
跟着慢慢抽送起来。

  赛花从未嚐过这般滋味,两根鸡巴一同插在体内,但觉身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的,竟似连气也换不得了。她张大了嘴,眼前一阵发花,待得三郎也动将起来,
顿令她只有出的气,却无进的气了。

  大郎此刻站在床前,见母亲大张了嘴,只道她体恤自己,要吃自己的鸡巴,
便忙挺着鸡巴凑到跟前,直直地塞进母亲口中。这一来却险些把赛花闷晕过去,
本就呼吸不得,又被鸡巴堵住了嘴,只见她的身子一阵乱抖,喉咙里「呜呜」有
声,眼中竟流下泪来。

  幸得大郎谨慎,还未鲁莽行事,一见母亲这般光景,立刻抽出了鸡巴,连声
问道:「娘亲,却是怎样了?」一面又急命三郎停下来。

  好半晌,赛花缓过气来,长呜一声,连连咳嗽。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三郎忙
在娘亲背后抚摩,二郎也在胸前揉搓,大郎急急地去拿了水来,却听赛花长歎一
声道:「我的儿,险些闷死为娘了。」

  三人惶恐不已,三郎讪讪地道:「既如此,便罢了吧!莫要三人齐上了。」

  赛花幽幽道:「我儿不急,为娘只是一时不适,此刻却好些了,你们只须慢
慢地来,不妨事的。」三人听她如此说,便又放了心,只是再不敢乱动。

  赛花道:「等为娘自己套弄一阵,三郎却慢慢地肏。」

  如此床上三人纠缠得一刻,渐渐熟悉了,便快了起来。二郎压在底下,总是
行动不便,也就任由母亲肏着自己,三郎却挺腰耸胯,肏得好不快活。

  赛花暗暗摸清了三郎节奏,虽被夹在当中,亦不得大自由,却也努力扭腰摆
臀,迎合三郎,同时又夹着二郎鸡巴,小穴与屁眼一同用劲,肆意套弄两个儿子
的鸡巴,只觉从未有过如此销魂滋味。

  过得一阵,却见大郎双目赤红站在跟前,鸡巴硬得如铁柱一般,上面青筋暴
凸,直似要炸了。她眼中滴水,腻声道:「大郎,我的儿,还不过来,为娘要吃
你的鸡巴咧!」

  大郎见她一脸浪蕩神情,更不比以往,直是勾人,再也忍不得,直挺挺地站
在床前,下身一挺,送入母亲口中。赛花双唇用力,舌头滚动,只觉鸡巴从未如
今日一般香甜好吃,含住了竟是不捨了。

  大郎为人稳重,不似两个弟弟般放肆,在一旁观战了半天,实是憋得狠了,
此刻乍入温柔乡,不由全身舒泰,闭上了眼只管享受。赛花也为儿子体贴,只是
摇头晃脑,使出浑身解数,将大郎一根鸡巴舔了吮,吮了吸,直在嘴里裹得湿漉
漉、硬梆梆,更不计较龟头戳在喉咙里,似将心尖也顶穿了。

  这母子四人早把羞耻二字抛在九霄云外,一味寻欢,几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
不休,俱都汗落如雨,淫声不绝,把窗外的月儿也羞煞,竟不敢出来。

  三郎年少,又是人事未久,用足了气力,鸡巴在母亲身体里格外着力,直把
赛花一个娇嫩的屁眼肏得通红,更不知撑大了多少,竟不似菊花,倒像海棠了。
赛花被他这一顿猛插,但觉直肠深处一阵麻痒,直如电击,屁眼不由紧紧夹得几
下,又猛地一鬆,身子哆哆嗦嗦,竟是洩身了。

  这一番洩身,不同以往,倒是直接从屁眼里洩出来的,虽不及小穴畅快,却
别有一般滋味。她一面洩着身子,一面暗想道:『好不稀奇!肏了多年屁眼,却
不知里面原来也有花心,竟能洩身。莫不是我这身子愈发不识羞了?』又想到:
『今日嚐过了一次,日后只怕难捨,还不知要作出多少无耻之事呢!』

  兄弟三人不知她心里转的念头,却见她身子只是抖,便晓得是洩身了。

  二郎叫道:「好了,娘亲洩了,我等也该换一换了。我被你们压在底下,动
也动不得,好不难过。」

  三郎正肏得兴起,本不愿就此甘休,无奈早已说定的,只得拔出鸡巴,却听
「啵」的一声响,只见赛花的屁眼张开了老大一个洞,里面通红的嫩肉在不住收
缩,看得三郎眼热心跳,恨不得重新又插了进去。

  他悻悻地道:「也罢,换便换罢,只是该如何换法?」

  二郎抢道:「这次该我在上面,你且到底下来。」

  三郎还未答言,大郎已道:「也该我真正肏弄娘亲一回了。恰才三郎最是得
意,你便来我这里罢。」

  赛花吐出大郎的鸡巴,气咻咻地道:「你们几个快快商议妥了,为娘且歇一
歇。」说着身子一滚,便躺倒一边去了。

  二郎的鸡巴从母亲体内滑了出来,也不管上面亮晶晶、黏糊糊的全是淫液,
一骨碌爬了起来,叫道:「大哥所言有理,就是如此,大哥与我换,三弟便与大
哥换。」

  兄弟三个计议妥当,大郎便躺在床上,赛花爬到他身上,小穴寻準鸡巴,屁
股一沉,坐了下去。大郎鸡巴最粗,赛花小穴内虽然淫水涟涟,润滑不已,犹自
被涨得小嘴一咧。二郎便自她身后插入屁眼,却已被三郎肏得鬆了,故此一插到
底,毫不艰涩。

  两个这番如鱼得水,一个尽情享受母亲小穴套弄,一个肆意品嚐娘亲屁眼磨
夹,实在快活。三郎不得已,站在床前看着两个哥哥得趣,赛花见他一脸悻色,
不由好笑,道:「三郎,莫恼,为娘替你含住就是。」说完,也不顾儿子鸡巴才
从自己屁眼里出来,一口含住了,细心舔舐,三郎这才高兴起来。

  兄弟三人重振旗鼓,齐心协力,将母亲一个雪白丰润的身子夹在当中,只是
尽情肏弄,赛花被儿子们这一番整治,身子犹如麵团一般,翻过来、揉过去,湿
了乾、乾了湿,哪里还由得自己半分?说也奇怪,似这般折磨,赛花竟也毫无疲
态,便稍稍有些累了,只缓得一口气,又益发精神了。却不知这正是《玄女功》
妙用,经前几日静心调养,已更上层楼,方能如此经得。

  几人忘情纵意,不觉已是深夜,赛花早洩了四、五回,兄弟三个轮流将她身
上三个洞穴肏了个遍,直到天色微明,方才尽数射在母亲体内。赛花却已浑身汗
湿,躺在床上只是气喘,身子软塌塌的,腿也合不拢来,任由淫水与精液一齐从
体内流将出来,濡湿了床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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