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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风云——安碧如篇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09 出处:网络 作者:jolin258编辑:@iCMS
             林府风云——安碧如篇 作者:jolin258 2014/04/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林府风云——安碧如篇

作者:jolin258
2014/04/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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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话:这篇应该是轻色,因为安姐姐的,实在没想好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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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绝峰以北,原本是一片渺无人烟的大竹林,不过后来这里用水泥建了一个
大平台,然后台上又搭了一片以青竹为材的居所,然后又来了一群人,所以便渐
渐有了人烟。

  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这竹屋外,十多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静静
地潜伏在住屋外面的草丛中,而他们身后的竹屋,则隐隐透出一些烛光,这个竹
屋中却是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
上被褥华美典雅,仔细看来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就在这金玉满堂的深处,此时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
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却是那大华皇帝的生身父亲,天下第一丁林晚荣;而在他身
边皓臂支颈的那媚态横生的成熟妇人,则是那当年艳名传遍江湖的白莲教教主安
碧如。

  安碧如虽已是半老徐娘,但因保养有术,一身媚肉却是诱惑十足,再加上此
时只着一件紫色薄纱所做的小衣,更衬得她乳峰饱挺,楚腰娉婷,再加上那刚刚
经历春风一度所带来的春潮,真真一个妍姿艳质的尤物。

  此时只见她玉体横陈,皓臂支颈,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自家小相公那健硕
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在男人的耳边道:「小弟弟今个儿没有得偿
所愿,可是心中郁闷?」

  正仰面而躺,双臂枕头的林三闻言,自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只是腆着脸笑
道:「哪里,仙子姐姐不在也好,正好让我与安姐姐共渡良宵。」

  「这话要是让师姐听到,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呢!」安碧如自然知道自家小
弟弟的心思,所以故作为自家师姐打抱不平,一只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又摸向自家
小官人那桿刚刚才鞠躬尽瘁的命脉。

  说来此处所在原是林三为安碧如和宁雨昔两人所建,一方面此处风景秀丽,
一方面也不是没有存了榻上把玩一对师姐妹的心思,本来初时也是得偿所愿,宁
雨昔纵然不愿,但耐不住有自家师妹做帮兇,勉强半推半就之下的被自家小相公
得偿所愿。

  可是自从那次安碧如与千绝峰顶的温泉颠鸾倒凤之后,宁雨昔便死活不愿与
他住在此处,搬到千绝峰顶,搭建了一处竹屋,而这处人间仙境自然而然的被安
碧如纳入掌中,而林三只得过起了前半夜居于安碧如处,后半夜居于宁雨昔处的
日子。

  「仙子姐姐乃大度之人,岂能因小弟的言语就不高兴呢!」林三自然不会吃
安碧如这一套。

  「是吗?你的意思是宁师姐很大度,姐姐我就很小气嘛……」安碧如这一声
却是极度的缠绵婉转,再配上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却是只听得林三血脉微张,
心中暗骂一声「妖精」便不待伊人再次出声,探身压上这具诱人胴体,脑袋埋在
那饱满之处,张开大嘴,把那一只雪峰含入口中。

  安碧如假作那柔弱女子,一只玉手虚推自家小官人,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自
家小相公的长枪仔细摆弄。林三也不去管下体的酥麻,只是咬住伊人的娇乳,另
一只手则往她的胯处摸去,一触之下,自是水漫金山,只见他手指灵活地拨开花
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便闯了进去,这一探弄,却直弄得身下玉
人情慾渐起,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

  安碧如此时只觉林三那根指头在自己下体不住戳刺挖掘,只把她美得浑身僵
硬,弓身摆臀,蜜处不住收缩翕动,淫水迸射而出,传来「滋唧、滋唧」之声,
朱唇中虽然传出求饶之声,实则一只玉手仍旧紧握自家相公的命根子不同揉搓摆
动。

  林三强忍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盯住安碧如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在她耳边
恶狠狠道:「看今日老衲如何降伏了你这妖精。」甫说毕,便低下头去,再次含
住乳头吸吮。

  安碧如上下受袭,只觉得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
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噫!好美,快……快要丢。」果然不到片刻工夫,身子
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却是率先洩了身。不过紧接着,林三也是一阵闷哼,
只觉下体一麻,立刻精关难守,长泻而出。

  这让林三岂能忍受,正待重整雄风,提枪上马之际,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却原来了是时辰到了,该到千绝峰去了,看着此时已经陷入迷茫状态的安碧如,
林三只得暗道:『且先放过你。』便起身穿衣向外走去。说来今日本来想去找自
家仙子姐姐的,可惜被安碧如劫到这里,此时自觉餵饱了这个女妖精,却是该去
安慰那位仙子姐姐了。

  岂料,林三这厢才走,原本躺在榻上一副奄奄一息模样的安碧如立刻便坐起
身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模样。「小弟弟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把人家慾望挑起
来了,便一走了之,真讨厌!」说完轻拍双掌,一个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把那两个从金陵来的崑仑奴唤来。」说罢,便起身去另一边梳洗起来,这一片
狼藉自然不用她操心。

  此时皓月高挂,已然临近子时,就在这万物皆静的时候,千绝峰北面的竹居
依然亮着灯火,作为主人的安碧如身披青色外袍,倚着窗栏,手握盛酒的葫芦,
醉眼迷濛的望着洒下银色月光的夜中明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浓郁的酒气在鼻
息间流转,让她感到了一丝燥热。

  正当安碧如感到身体燥热之时,屋外传来叩门声,原来是之前去唤那两个崑
仑奴的侍女回来了。果然,不消片刻,一对高大威猛、肤似煤炭的黑人来到安碧
如面前,安碧如待二人见礼完毕,便向二人问道:「萧家那丫头将你两人送与我
身边多时,我还不知道你二人名字呢!说说,都叫什么。」

  二人被主人送到这里已经许久了,之前一直不得召见,只是被不停地操练,
此中痛苦让这两个自诩受过苦的黑人苦不堪言,如今终于见到正主,自然是心中
欢喜,连忙口不择言道:「我叫郝大。」、「我叫郝应。」声音虽然生硬,但却
胜在吐字清晰。

  安碧如见这两个崑仑奴虽然长相高大威猛,却争相向自己献媚,本已有了笑
意,此时再闻听他们的名字,却是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胸前一对饱满
更是随着她的笑声上下抖动,直勾得这两个黑奴看得心猿意马,目不转睛,胯下
更是肿了很大一坨。

  「哼!」见到二人丑态,安碧如娇哼一声,声音虽然娇媚诱人,在二人耳中
却不亚于一声闷雷,原本一副色授魂与的二人立刻惊醒过来,想起之前所受种种
痛苦,不觉得身体一阵颤抖。对于二人的反应,安碧如十分满意,她虽然想找个
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如果脱离了她的掌控便不好了,所以必要的
调教还是必须的,作为一个宗教领袖,洗脑这事,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说起安碧如怎么会想到找面首,这还要说一下大华,林三所在的世界,理学
绝对佔据统治地位。而在这个世界,理学从来都没有佔据过主流,这个世界的女
人虽然没有林三那个世界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较之那世界的历史上任何一个
年代都要地位高,出墙、找面首这些东西对女人的束缚明显不如林三那个世界,
即使是民间都流传着「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
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上
流社会更加靡乱,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极受欢
迎,当然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胆敢公然宣传的到时真的一个都没有。

  安碧如本就不是汉人,汉人那一套原本就对她没用,而且虽然她是专情的苗
女,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种的啊,比如那些仍旧处于母系社会的苗寨,然后一切都
发生了。巴利与萧玉若的姦情对于别人或许隐瞒得很好,却怎么能隐瞒得了安碧
如,于是,一场交易就这么进行了,而自小便被培养成贵妇面首的郝大、郝应也
自然而然的送给了安碧如,一番调教之下,成为其的「角先生」也是理所当然的
事情。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此时随着凉风
吹送,血色纔渐渐退下,不自觉间安碧如一对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乳房托起
显得更为坚挺,而那两个黑奴又开始忍不住偷瞄起她来。

  『还真是色胆包天。』虽然心中是如此说,但安碧如却仍旧舒展着自己姣好
的身躯,媚眼如丝的问身前那两个站的笔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来干什么
的吗?」

  「当然是来服侍您的。」郝应倒是颇为机灵,连忙说道。谁知话音未落,却
不料安碧如一声「放肆」传来,紧跟郝应便软倒在地;而一旁颇为庆幸的郝大,
也觉得一阵杀气扑来,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起来。

  看着两人一脸脓包的样子,安碧如却又娇笑了:「你二人所说的服侍,就是
与我风流一番吧?」说到这里,即使是大胆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人闻言,哪敢称是,直吓得磕头连连,口中疾呼道:「奴才该死,奴才该
死,求主人绕过奴才吧!」

  「奴才」这词,说起来并不是大华的词汇,反而是东北一个部落的词语,是
一个极度辱人的词汇,不过在大华贵妇界却是十分流行,大部份都是用来床榻助
兴的。对于这两个黑奴懂得这么多,安碧如倒是颇为惊讶,看样子萧家那丫头倒
是挺卖力的。

  「你二人起来吧!」此时酒劲上头,身体愈发燥热,安碧如却是也没心情找
他二人戏弄,伸手召唤,便让他二人来到身前,示意二人脱去裤子。

  这二人在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如玩弄于股掌之间,哪还敢有二话,忙把遮
羞之物拿掉,粗壮的两腿间,犹如一根尾巴般的阳具来回甩蕩着,引得安碧如不
由一惊,伸手抓去。郝氏兄弟站立片刻,只觉下体一热,低头一看,入眼处,先
是自家主子那深邃幽若沟谷的饱满,不觉色心又起,连带着自己那粗长阳具也高
举而起。

  对于手中这仿若尾巴般的男人阳物突然间变得杀气腾腾,让安碧如不由得又
是一惊,随即便是一喜,直言这两个活人却是应该比那角先生强。念到这里,不
由得心下欢喜,纤手在这两根肉棒上摩擦良久,朱唇一开,竟将其中一根含入嘴
中,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这肉棒的主人不由得闷吼一声。

  郝应见自家女主人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心中顿觉不乐,但也无可奈何,只是
趴倒在地,用舌尖去舔动自家女主人那黑色的蕾丝内裤,不消片刻,那内裤便已
被涓涓泉水印得透湿。

  感受着下体被这黑人舔舐而带来的快感,安碧如自是满意非常,暗道这黑奴
真真知趣,不过手中却也是丝毫不放鬆,双手在郝大肉棒上大力来回,让其凭空
增添了不少快感。

  如此半炷香的工夫,安碧如率先有些受不住了,先不说下身愈发波涛汹涌的
快感,单说嘴上的酥麻感便让她有些撑不下去了,心中只得暗叹:『这黑鬼却真
是天赋异稟。』心中虽然不乏,却仍唤起在自己腿间舔了半天的郝应。

  看着这两个并肩而归的黑奴,却是越看越是欢喜,不过安碧如毕竟不同于寻
常女子,只见她扬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眼波盈盈,秉着一张俏脸,益发
诱人起来:「你二人却是颇为了得,让我十分满意,你们且说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销魂蚀骨,动人之极。

  二人见状自是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主人自是很美。」

  安碧如闻言,心中满意,声音愈发甜腻:「我的身体美吗?」说罢背手解掉
了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衣,一对饱满的乳房应声跳了出来。这二人之前并未与安碧
如有过接触,此时大胆望去,只见女主人一双美腿微微併拢压在臀下,胸前那对
硕乳更是俊挺自傲,极为诱人,两人见着,不由得心中一蕩,连忙点头道:「好
美!」

  安碧如笑吟吟的说道:「既然我这么美,你二人却为何有些蹑手蹑脚呢?」

  郝氏兄弟岂能不知何意,闻言大喜,安碧如话音方落,胸前一对硕乳便被郝
应握在手中恣意把玩,而自己裸露在外的一对玉足却被郝大捧在手心。须知双足
乃是女子身上第二处私密之地,宝贵之处不亚于自己的蜜处,『这黑奴倒是挺厉
害的。』安碧如心中暗想。

  郝大却是不去管自家女主人的惆怅满肚,只是癡迷地抱着手中这对玉足。安
碧如的双脚却是极为好看,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并排在一起微微皱着,粉雕玉琢的
脚趾头闪着莹莹的光泽,观察片刻,郝大却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晶莹的脚趾。
这一舔弄,却是让安碧如只觉一股酥麻从双足直冲脑海,一声娇吟便破口而出。

  郝大舔了第一下后,便如同上了瘾一般,紧握这对玉足就是一阵狂啃,不过
须臾,安碧如这只晶莹玉足便布满了郝大的口水。安碧如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
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再加上自家最敏
感的部位被郝大一番把玩,更是情不自禁,娇喘连连。

  而郝氏兄弟本来诚惶诚恐,生怕一言半动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此时见
对方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郝应更是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
了一口,轻声道:「主人实在美得紧要,奴才已经把持不住,恳求主人成全。」

  安碧如此时也是有些把持不住,见到郝应颇为知趣,甚是受用,遂转过头去
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真的那么忍受不住吗?」郝应闻言自是如捣
蒜一样,用力点头,安碧如妩媚一笑道:「你却是比你那兄弟口甜舌滑。」郝应
闻言,又是叩头不已。

  安碧如此时见状也不再多说,玉腿一踢,便将那抱着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
翻在地,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你确是属狗的,抱着我的脚啃什么?」言语
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郝大闻言方才领悟,连声哀求:「还请主人原谅,奴才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以后再也不敢了……」一边说着,还一边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而一边的郝应则
是低垂眼帘,假装不见。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一边。」话落,素手一伸,
把郝应拉近身前,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你却比你那兄弟胜过多倍,主人颇为
欣喜,今日便满足你的要求,任你施为。」

  郝应闻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连忙直起身子,动手去脱自家
主子的内裤。郝大见状,只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贪嘴误事,但是此时见到
自家兄弟拔了头筹,招主人喜爱,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蕩漾、淫情大发,只是为
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时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这黑奴施为,所
以不消片刻,便被这黑鬼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是丑时,银盘高挂,一丝丝的月光自窗外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
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郝应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咽了一口吐
沫,忙向那双腿间看去,不由得一呆。

  却是为何?这双腿间的私处却是光洁无毛,须知此时的西方还没有流行剃毛
的习惯,此时乍一见这光洁之处,颇为惊讶美观,略过这私处的光洁,一个红豔
豔、香喷喷的嫩穴儿,登时引入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豔,鼓鼓囊囊,
加上串珠垂挂,水流迴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癡骨」,光看外表
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应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他一异邦私奴哪里见过如此美景,只觉得老天对自己却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还是初次将自己私处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娇羞不已,不过见着
番邦黑奴看得目瞪口呆,也是骄傲非常,当下不退反进,双腿劈分,以手支身,
把个私密往前挺去,让这黑奴看个够。只见这郝应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如饑似
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
「啧啧」直响。

  安碧如却是哪里遇到过这等阵仗,品箫她倒是会,可被别人品却是头一回,
经这黑奴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慾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
致,怔怔的紧盯住这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蕩,慾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
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
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饑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
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肉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
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
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得住,私处已然洩了数次,双腿兀自颤个
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
急得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

  郝应闻言抬起头来,只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主人
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说着站起身子,挺起
那根硬翘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
忧……」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
「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吧!」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
了颜色的郝应。

  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
人,双双倒在床榻上。郝应站在榻前只悔得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

  而郝大此前憋了许久,正是满肚慾火,眼看郝应得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
哪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只
闻「吱」一声,淫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安碧如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
一僵,随即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
这黑奴,那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
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煖
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
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

  一口气便是捣弄了盏茶时间,方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
安碧如的胸前,一边抚弄,一面还讚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
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
折寿三年,奴才也是心甘情愿。」

  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
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
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
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
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叠叠,阳物一插进去,
便如投入重湖叠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
动。

  眼见这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你
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
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
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郝大听罢,哪敢怠慢,当下把肉棒抽出牡户,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桿狠
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心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
动吸吮,把郝大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顶了
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
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
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
啧!唧啧!」响个不停。站在榻旁的郝应则目光恶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风的郝大,
漆黑的大脸上一片狰狞。

  安碧如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郝应这个行径,知晓火候够了,食指微
勾,示意郝应上前。郝应大喜,忙凑近身子,只见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
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紧接着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郝大初时正干得起劲,忽感身边有人,侧头一瞧,却是自家兄弟郝应,郝大
眼见安碧如吞阳吐龟,心中顿时不乐,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
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蕩,不堪入目。

  如此数十下,却是让安碧如再也无法保持一边享乐一边为郝应品箫的状态,
见二人此时怒目对视,不由嘴角轻翘,吐出口中阳物,向郝应道:「见你适才这
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郝应一听,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
她乳房上,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目见自家兄弟与自己争宠,郝大
却是一阵不喜,不过此时安碧如颇为快活受用,抱住郝应的光头,任其舔吃,而
下身也任郝大折腾,一时间,两人如同竞赛般在安碧如身上仅用自己所学,只把
安碧如爽得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洩了身子。

  而此时郝大犹在奋力冲刺,对此安碧如暗暗心惊这黑鬼的持久,口中却道:
「郝大,你却歇歇,换郝应来爽一爽。」郝应闻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去推郝大,
郝大哪里肯让,一边冲刺,一边说道:「主人,奴才却是也快到了。」

  郝应岂会听郝大这鬼话,连忙拉扯推搡起来,两人又是一阵互掐。安碧如见
状,嘴角又是一翘,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连忙道:「不若这样,你们两
人一前一后怎样?我还未嚐过此中滋味呢!」二人闻言,只得作罢。

  郝大道:「那我便走后路,前门让给他了。」郝应闻言自是不乐,但是思忖
片刻也只得认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则跨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纳入体内,
俯下身子,露出两瓣股肉间嫩菊,而郝大则挺着湿淋淋的尘柄,向那菊门伸去,
无奈阳物粗大,而后庭狭窄,一时片刻不能进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直
让安碧如觉得后庭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郝大此时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女主人一对乳房细细把玩,以此来减轻
她的痛感,而安碧如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
畅。郝氏兄弟见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约而同的抖动下体,二人连同一气,前
贯后刺,同进同出。安碧如此时双洞同欢,自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吁,
慾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应憋了多时,自是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处紧窄浅小,
每次捣进皆是撑住花心,同时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
舒服吗?」这时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郝氏兄弟见她满脸癡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主子
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子里却如此好淫猥亵,不过可惜,却要与这厮同享这
块美肉。』思想之间,对视一眼,身下不约而同的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而安碧如此时已是心遥目蕩,神无所主,只是双腿蹻在两旁箍定郝应腰肢,
纤腰频蕩,随着他们折腾,如此又是数百回合,两人方才一阵闷哼,洩出身子。

  被这滚烫阳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转过来,双手箍往郝应头颈,咘紧嘴唇,
和他热吻起来,只引得身后的郝大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般热吻片刻,安碧如方
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你二人侍候得我却是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
你二人且先退下吧!」

  二人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自然有来时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离去后,安
碧如便起身去向侧室,把下身揩拭乾净。想起自己明天还要回府一趟,当下便舒
展身子休息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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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写完了,安姐姐怎么写,其实我真的没底,远方里面,肉戏写得绝对不
错,不过就是把安姐姐描写得太弱了,试想一个搞邪教的女反贼,被几个洋鬼子
轻易就折服了,可能吗?

  自古被面首干得言听计从的不是没有,但是那些女人皆是五谷不识、四体不
勤的娇娇小姐,似安姐姐这般女中豪杰,岂能因几根巨棒就给折服了呢?所以我
一直不喜欢安姐姐在远方里面的情节,不过肉戏倒是蛮不错的。

  这章就当是对自己文中世界设定的介绍吧!我的逻辑是,女强人和她们的面
首,地位是平等,亦或者是高面首一阶的,例如萧玉若和巴厘,两人平等;洛凝
和萧峰,女的高于男的;董巧巧是个例外,寒家女子,自然是比不过女强人萧玉
若和见多识广的洛美眉。

  就这样吧,下一章準备写宁仙子。安姐姐出墙其实没什么好写的,毕竟按照
家丁里安姐姐的描写,出墙其实挺顺利成章的,宁仙子则不然,美好的东西被亵
渎,很有搞头啊!

  (PS:关于「苗女放蕩」这是古人对苗女的误解,苗女在爱情的追求上,
相较于汉女要显得大胆热情,这在古板的古人眼中是一种放蕩的表现,其实苗女
对婚姻的忠诚绝对不是你们能想像的,为夫殉情这事她们没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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