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笑之举
2021年7月28日首发春满四合院。
正文:
身体微微的下压让我感受父亲阴茎的挺直一点点的撑开宫颈,圆润的龟头在宫颈口一点点的深入体内,不多时,我感到宫颈夹紧了父亲的茎身,我明白了,父亲的龟头真的穿透了体内的宫颈,抵达了子宫裏。
这是很久违的感觉,偷吃父亲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拥有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也很古怪,仿佛自己就像是穿在杆子上的一种感触,我曾经背开父亲和一双儿女用结婚时购置的玻璃棒尝试过,不同于玻璃棒的坚硬,而是温软中带着些许软弹,仿佛有个巨大的吸盘在子宫裏巡视领地,这裏摸一下,那裏碰一下,很容易就让体内的子宫从安安静静的淑女变成蹦蹦跳跳的魔女,激起身体的阵阵颤慄。
微眯着眼看着父亲微微握紧的双拳,我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了嘴角,轻缓的下蹲让我的娇蜜轻轻落在父亲的阴阜上,任由父亲的阴茎在体内子宫裏肆意弹跳。
回手轻轻摸了摸小腹,感受手指和体内父亲的阴茎在同一平面,目光裏看着手指的位置,整好是肚脐下几个釐米,父亲的大半龟头都在子宫裏了!
脸上的笑愈发灿烂,因为我想到如果再慢慢蹲入,那么不就意味着父亲的大半阴茎将会在子宫裏肆意抚摸我子宫裏的各处么?
再次放鬆双腿,缓缓的蹲入,一同我预料的那样,父亲挺直的阴茎茎身随着我的动作,缓缓进入我的子宫,直到我胯下娇蜜紧贴着父亲的阴阜,胯下臀股紧贴着父亲的腿股。
很奇妙的,兴许是父亲感受到了什么,深入我子宫的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摇头晃脑的随着我身体微微的前倾,而后挺直了腰身又微微后仰在我的身体裏缓缓抽出一截又缓缓刺入回去,小心缓慢的动作几番几覆后,忽然的,我感到父亲的阴茎在身体裏不住的跳动,越来越粗硕的阴茎在肆处寻找身体的敏感之处,父亲颤抖着身子,这是……父亲要播种了么?
没等我想清楚,子宫裏已经感受到父亲粗硕的龟头变得肿胀而又滚烫,随后,一股接一股的数十股滚烫接二连三的沖入,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胯下娇蜜的阵阵高潮汹涌而至激起我身体的阵阵颤慄,让我身体痉挛的同时,双手儘量撑住身体不垮压在父亲身上。
几分钟的潮水涌过,我看了看父亲微微鬆开的双拳,我知道,父亲可能发现了什么,回手从睡裙兜裏取出两团纸巾,轻轻的挪动起身,让父亲挺直的阴茎从身体裏缓缓退出,在父亲的阴茎即将离开我身下娇蜜的时候,一边夹紧阴道不让父亲播入身体的种子流出,一边手上的两团纸巾一团裹住父亲的阴茎,一团不惜一切的塞入阴道裏。
俯身拿着过着父亲阴茎的纸巾轻轻揩拭乾净,把纸巾收回放入睡裙裏,我缓了口气,轻轻捉着父亲的阴茎和睾丸送入他的内裤,而后轻轻拿过薄被给父亲盖上,同时,轻轻的起身收退下了父亲的床,蹒跚着忍着子宫裏阵阵的潮水飘出客卧,走到卫浴裏,从睡裙兜裏和胯下阴道裏把浸湿的纸巾仔细清理出来,扔到垃圾桶裏,拿过内裤穿上,靠着墙壁缓了缓,才轻轻的走出卫浴,回了主卧。
躺在床上顺手拿了个高枕头垫在臀下,感受着子宫裏还在微微的颤动高潮,摸了摸小腹,我很期待这父亲刚刚射入子宫裏的种子在身体裏成长和发芽。
带着事后的余韵和期待,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时睡熟。
兴许是昨夜的偷吃让我身心打满鸡血,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了。起床换了条内裤,换下睡裙,戴上胸罩,穿上OL衣服,打理过脸上和脑后的头髮,理好床铺后我拿了昨晚上忘记给父亲下的药粉去了趟卫浴,洗漱的同时把药粉清理了,去了趟厨房给父亲做了顿早餐,顺手写了个便条,把日记本 带上放在包裏,施施然下楼,带着元气满满去上班。
也兴许是这一天的好心情,工作上的事儿很是顺利,也兴许是人逢喜事的缘故,下午下了班,清爽的回了家,和有些古怪的父亲一起下楼在街心花园漫步,这个习惯即便是我装病那会都没改过来。回家路上购置了瓜果蔬菜,一起回了家,和父亲一起在厨房忙活,一起用了晚饭,一如昨晚一样。
用完饭,我回了主卧,研磨了药粉,换下外套外裤,摘了胸罩,换上睡裙,施施然走出主卧走到客厅,和洗完碗筷坐在客厅的父亲一起看着电视。
可……父亲却一直睁着眼没有瞌睡,我想起身去主卧拿药,父亲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盯着电视机旁,这让我打定主意準备今晚给父亲下药的準备有些卡壳,没奈何的我在父亲有些惺忪的目光中只好起身给父亲倒了一杯水,看着父亲喝了水,蹒跚着起身去卫浴洗漱,我心裏很是忐忑。
是,昨晚是忘了放药,可今儿……却是在父亲目光的之下没法下药。那么,等父亲睡熟了,我要不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几天正是我身体月经前最容易怀孕的危险期,以我现在的年龄,再不怀孕,以后的孕产对身体的伤害真的会要人命。
忐忑的看着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安歇,我心裏思考着去还是不去客卧,毕竟昨晚忘了放药是有意不放药的例外,也是我跟父亲坦白病癒后的第一次,不放药的偷吃,一次不容易被发现,连续多次的话,即便是睡死的人也会有清醒的时候吧?所以,今晚上没办法放药成了我要不要去客卧的头疼之事。
起身关了电视,去卫浴洗漱好,回了主卧坐在床上,我想了很久,但身体裏的湿润让我哭笑不得的撩起裙琚褪下了内裤,看着内裤上微微的一滩湿润,很无奈的把这件带着我体温和体液的内裤放在一边,目光看着主卧门等待着,等待着父亲睡熟。
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发现我偷吃他,但我心裏已经做好被发现逮个正着的心理準备了。是,我準备跟父亲彻底的摊牌,不仅仅是病癒,还有就是我想要让父亲把我当做她的女人,让我来照顾他的后半生。
这也是我在父亲去集团公司那半年裏思考了很久的想法。
一如昨晚,在睡裙兜裏放了纸巾,悄然飘进客卧,跨上床,轻轻捉出父亲的阴茎和睾丸,俯身把父亲的怒龙唤醒,起身跨在父亲两腰,缓缓蹲下,捉着父亲的阴茎缓缓怼入胯下娇蜜,正準备把怒龙蹲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忐忑、紧张和有些急切的我忽略了双腿边父亲的手猛然把着我腰胯用力推开,让我一屁股摔坐在床上,父亲的阴茎也因此从我体内脱出,惊得我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黑暗中父亲的方向呆了。
“华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父亲带着些许酸涩,些许惊怒交加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心裏百转千回的想了很多,顾不得后背搁在床栏的疼痛,缓缓的收拢身体,跪在父亲面前:“爸爸,我知道,从我出生起,你就没有妈妈照顾你的生活,而您又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从抚养我长大,再到我嫁人生子,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就没有哪一个女子走入你心裏,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我。从我患病到病癒这段时间您照顾我吃喝拉撒睡、洗澡和更换卫生巾,哪一件不是您亲手帮我做的?所以,我想,代替妈妈照顾您,同时,也以一个女儿、女人的身份照顾您。”
窗户外传入昏黄的灯光让我看到父亲的轮廓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照顾我,你这是在害你自己,害萱儿姐弟,害这个家!爸爸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因为,爸爸,我也爱你啊!我和志华婚后,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也把家裏的情况也跟他说了,志华说爸爸你是因为我而没有续弦,因为,不管是从古到今,续弦的后娘都很难为,您也是怕续弦后的女人对我不好,那是以前!我跟志华商量过以我们小夫妻的房事激起您想续弦的心思再为您遴选另一半,只可惜,志华去的早,而我又患病不得不依靠您帮我处理志华的身后事和这个家,甚至还依靠您照顾我一个成年女子的私人生活,爸,你知道吗,当我完全恢复记忆能够平静接受志华没了的时候,我能想起患病时候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曾忘记你为我更换卫生巾,甚至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我把您全身都扒光的一幕幕。爸,您是个成年男人,为了我这个女儿做了鳏夫二十多年,您就一天都没想过?我知道,要求您想妈妈完全不现实;
我呢?我也是个青春正茂的成年女子,还是跟志华婚后有过性福生活食髓知味的成年女性,我就不想么?我也想,可我现在,是烈士的遗孀。社会道德下,有谁能娶一位烈士的遗孀?表面上能娶烈士遗孀是好事,可其实呢?我是个二婚头。娶了我不亚于娶了个破鞋。我也是女人呐!我承认,病癒后有一段时间裏我是装的,我也是在观察爸爸,到底想没想女人,结果是,爸爸,我不得不承认,不管你是不是还想着妈妈或者是以意志力抵御我身体的诱惑,爸爸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发现,我……不自觉的爱上了你,不是以女儿爱父亲的那种爱,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啊爸爸。所以,我才会……”
PS: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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