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考生活现形记
作者：skyline168
2007/12/1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上）
「小美女」是大学重考那年认识的女朋友，１６３公分标準身材，当时因为
年纪小，所以称呼他为「小美女」。「小美女」长相清秀漂亮，个性温柔可人，
事隔多年，往事历历在目。
那年大学联考放榜，返校拿到成绩单，导师一脸屎色。也罢！古有明训，一
日为师，缘尽情份在。
放榜后，接到录取系所电话，说是要办台南迎新，本来还跟家中争执是否北
上就读，抑或重考，犹记迎新活动是办在长荣中学对面巷子里的餐店。参加完迎
新活动，当时心中更加笃定，我要去台北打拼啦！因为学姐都很正。
开学后读了几个月，禁不起家中排山倒海的压力，以及亲戚期盼，只好办了
休学，返回南部报名重考班。
回到家当晚，老母带着我到台南市有名的南海补习班报名，因太晚报名，也
没位子可划，于是排到了最后面位子。补习班上课其实很有趣，老师大多上得很
精采，生活是苦闷没错，但学习气氛却是活泼，台上各科老师插科打诨，唱作俱
佳，常搞得大家哄堂大笑，寓教于乐，学习效果值得肯定。
当时我们一撮人，有八个人感情比较好，俗称『同挂的』，常厮混在一起，
而故事女主角和我们这群人中的其中一个女生是高中同校同学，虽然不同班，不
过她们是同一社团，互有认识，我常向她打听「小美女」的个性以及高中生活情
形，她也说要帮我介绍认识。有时她跟「小美女」下课聊天，我也厚脸皮凑过去
闲聊几句，久而久之，「小美女」和我有了基本的认识。
「小美女」是后来熟稔后的称呼，八字还没一撇前，我都是连名带姓叫她。
「小美女」一个礼拜上课六天，有四天以上穿短裙来上课，我总是刻意比她
早一点进入教室，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等她从我座位旁经过，一路目送她到其座
位。我也感觉得出，班上有很多男同学都爱盯着她的美腿看，她喜欢穿丝袜，冬
天有时也会穿黑色毛袜，在那个时代算是蛮特别的打扮。
当时，大部份男同学虽对男女之情心生嚮往，但真正敢勇于表现的并不多，
那时学风保守，高中时代，男女朋友之间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就很甜蜜、心满
意足，对女友也不敢有非份之想，男女间大多着重在心灵交流，可谓懵懂未知的
青涩年华。
我是如何蕩入「小美女」心扉呢？不是靠日久生情，总是有些头绪，幸福的
人要懂得把握。
「小美女」家住山上，台南县有一个地方叫山上乡，不是真的住山里。她每
天都会搭台南客运通勤，车站就在补习班对面，中山路圆环附近。
有一次我早上出门吃完早餐，正要回补习班上课，经过成功路邮局，讶异的
是，撇见「小美女」站在邮局门口，邮局尚未营业，却排了一群人，我急忙绕了
过去，冒出头跟小美女打招呼，其实用想的也知道，这么早来排队，一定是在集
邮，或许是抢买『首日封』。
走到「小美女」旁边，跟「小美女」打了声招呼，后面的人虎视眈眈监视着
我，因为「小美女」排很前面，后面的人怕我插队吧！
「小美女」问说我也来买邮票吗？我含糊以对，回道：「是啊！我也来买邮
票」。其实国中时代也跟过流行集邮，不过不怎么热衷倒是了，好像有『十大建
设』、『骏马图』、『水果邮票』等等，因年代久远，已不是很有印象，现在想
起来，对当时的流行，觉得蛮有趣的。
说真的，虽然已是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昔日场景如影随形，依稀还记得当
时她穿什么衣服，跟我说过什么样的话。那时和「小美女」聊了一阵有关集邮的
话题，还说改天要带集邮簿交换看。大部份有在集邮的人都会想知道对方有什么
特别的搜集，说来好笑，当时为了要在「小美女」面前自抬身价，还向老母要钱
补强了好几组门面。
有了共通话题，两人感情的进展就更容易发酵。我常在想，女生对男生刻意
的举动是否曾思考过，是否是针对自己而来？或是天真的以为很多情景都只是凑
巧？一直以来，我的想法是，让女生相信缘份，相信很多事都是巧合，是很重要
的！但不是对每个女生，都有办法、机缘找出共通的相似点，有时也蛮无奈。
渐渐地，在班上和「小美女」交谈的机会变多，当其他男同学跟「小美女」
眉开眼笑时，我也感到威胁，难道这就是吃醋吗？
有一天，「小美女」主动提起说：「你有机车厚！」我说：「怎样？」她问
我以后下课可不可以载她去民生绿园站坐车？因为补习班对面是最后几站上车的
地方，尤其下课、下班时间，人又超多，根本不可能有座位，有时还挤不上去，
非得搭下班车。「小美女」她家的车程大概要一小时，甚至更久，每天来回要花
两个小时以上，不过家人不放心让她外宿，只好每天通勤。
有美女主动开口，求之不得，开心地答应了。从此之后，我化身为她的护花
使者，每天下课都骑机车载她到民生绿园站坐车，有时也载到总站去搭车。
起初「小美女」都是手拉机车后面把手，有时剎车一滑，我能感受到有不知
名的力道轻轻撞击后背，我知道那是「小美女」的胸部耶！每感受到一次晃动，
血气方刚的传家宝也不争气地抬头一看究竟，后来「小美女」告诉我那叫大Ｃ。
日复一日，我俩重複着一样的生活步调，每日上演温馨接送情，我和「小美
女」的距离越来越近，不过始终缺乏临门一脚。其实当时的相处方式已觉得很开
心，也不假他想，压根没动过淫念，只觉得每天可以和「小美女」见面，陪她吃
中饭、陪她去搭车，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那是一种纯纯的爱恋。
班上同挂的同学也开始亏起我，说我们是一对，还调侃我见色忘友。我只是
否认，其实自己也不觉得是情侣，只觉得是很好的朋友罢了，也不清楚自己在小
美女心中的定位。当别人亏她时，「小美女」也向别人说我们只是朋友，我也不
觉得难过，因为真的只是朋友。
几次班上男同学约「小美女」吃饭，她也会接受他人邀约，有时放学，其他
男同学自告奋勇要载「小美女」去搭车，甚至顺路要载「小美女」回家，她也会
答应别人，告诉我今天不坐我的车——到底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少年维特的烦
恼』，迷恋上绿蒂、也就是「小美女」？！
我将心事告诉班上好友、也就是「小美女」的高中同学，朋友要我勇敢的向
「小美女」表白，否则老是心悬她念也不是办法。
实在是受不了「小美女」和他人打情骂俏。有天夜里，补习班自修完毕，回
到租屋处，想着隔天载「小美女」去搭车时，一定要跟她告白，告诉「小美女」
我很喜欢她，可不可以当我女友。至于怎样才是我的女友呢？心里也没定见。高
中交过一个女友，似乎只要彼此认定、彼此喜欢，就是男女朋友！
高中时期，我的女友只有接吻而已，并无太多肌肤之亲，现在想想真是瞎！
当天思绪纷沓而来，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眠，隔壁的音乐声穿透木板隔间，
如魔音传脑，更是让人心烦气躁。我受不了吵，翻身下床，敲了隔壁室友的门，
先前和室友并无太多交集，顶多是礼貌性打招呼，我曾看过男生进出她房间，大
概是她男友吧！
当隔壁有男女讲话声，我也在房间时，我会好奇地把耳朵贴紧木板墙，想听
看看有没有让人兴奋的声音。有时室友会把广播声音调大声，我猜应该是在干苟
且的事吧！至于什么是苟且的事？可能跟ＭＴＶ里播放Ａ片的情节类似。当时的
想像能力很受限，只能天马行空，并没有实际经验。室友的男友大概也住家里，
晚上并不会找她，每次被我撞见，都是中午休息时间，或是下午放学后。
男女生住一个屋檐下，彼此又不熟，其实也蛮有趣的，五个人分配值日生，
每人轮流一个礼拜，负责倒厕所里的垃圾。有一只公用电话，每月根据电信局拨
话清单，自行分摊所属费用。
一个男室友、三个女室友，其中两个女室友是高中同学，她则是女室友里长
得比较好看的。有一次她洗完澡，看到她浸在水桶里的衣物，认出是她的衣服，
还邪恶地拿起她的内衣裤意淫一番，沖洗放回后，心神不宁，害怕被室友察觉喷
在上面的痕迹。
那晚敲了室友的门，她半掩房门，问我何事？我要她把音乐关小声一点，她
也觉得莫名奇妙，又不是只有今天才开音乐，一向都是如此音量。
回到房间，还是睡不着，想着明天如果跟「小美女」表白，会不会失败呢？
拿起机车钥匙，骑着机车到黄金海岸，全速飙了几趟，觉得很过瘾。每次心
情不好，飙完车就会好一些，因为结束后都会觉得很恐惧，刚刚怎么拿自己生命
开玩笑，人生是多么美好，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于是更懂得珍惜现在。
隔天上课，渡分如日！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休息时间，约了「小美女」吃中饭。学生时代吃饭都是各
付各的，很自然，现在如果和自己心仪的女孩吃饭，还不请客，就逊掉了。学生
时期，感情的可贵处之一，女孩子不会在意你开车还是骑机车，开ＴＯＹＯＴＡ
或ＢＭＷ，感情重于现实，正因如此，学生时代的男女朋友，十对有九对半会分
手，因为出社会后，眼界更宽广、接触的人变多，考虑的因素也相对多了，过去
不在乎的事，变在乎了！过去在乎的事，变不在乎了！
每次吃中餐，如果「小美女」放学要让其他人载，都会吃午饭时告诉我，那
天很凑巧，「小美女」开口说下午有其他同学要载她。其实最近早已感觉「小美
女」越来越常搭别人车。听完「小美女」的话，顺水推舟跟「小美女」说：「以
后我不想载你去坐车，妳找别人载吧！」
「小美女」听我那样说，似乎有点讶异，追问原因，我据实以告，说不喜欢
她让其他男生载。「小美女」低头不语，又夹了一口饭吃，抬头对我说：「你在
吃醋吗？」我像个二愣子般，也想不出台词回应，倒是「小美女」聪明伶俐，续
道：「妳喜欢我吗？」我则直接问她说：「妳可以当我女朋友吗？」看到「小美
女」迟疑犹豫，眼看就要残念。
「小美女」说她没想过这时交男友，可是跟我在一起又觉得开心，当下不置
可否，眼前也没定论，却告诉我，下午不让其他同学载了，问我要不要载她？这
下可把我搞迷糊，「小美女」到底是因为有求于我，所以不好意思拒绝我，还是
因为喜欢我，所以才会找我载她。转念安慰自己，应该是喜欢我吧！不然要载她
的人多的是。
话讲开，整个心情舒坦起来，虽然「小美女」没有亲口说要当我女友，不过
也没有拒绝我，大概是我努力不够，以后要更加把劲才是。
从那天起，「小美女」再也没让其他男生载。渐渐地，载她去坐车时，「小
美女」的手也不再拉机车后把手，而是环抱着我的腰；停红灯时，我也会顺势摸
摸「小美女」的小手，摸摸「小美女」的膝盖和大腿，一切都是那么不经意、一
切都是那么自然。
看倌们或许觉得纳闷，都这么亲腻，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说来好笑，当时
确实没想过，我俩到底算不算是一对恋人，只觉得跟她在一起很开心，她也觉得
跟我在一起很开心，平时在补习班也刻意保持距离，不敢太招摇。同学们心知肚
明，我俩可能是一对，我也不以为意，在大时代诡谲的氛围下，谈恋爱似乎是一
件十恶不赦的事。
那段日子里，补习班导师虽无权限制学生交男女朋友，不过老爱灌输观念，
说谈恋爱会影响成绩，万万不可，同学们对男女之情总是欲言又止，内心虽澎湃
激昂，外表看似平淡无波。
日复一日，每天除了读书还是读书，下午放学后，通勤同学搭车回家，我则
先回租屋处洗澡，再出去吃晚餐，接着就到补习班晚自修，因为补习班读书气氛
好，还有免费的冷气可吹。重考的生活确实乏味，那种不确定的感觉，不时侵蚀
着心志。
补习班和班导师总是会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来激励班上同学，我的成绩始终保
持在一定水準，倒是「小美女」，第一次联考落榜，差了四、五十分，平常上课
也不是太认真，常拿上课涂鸦的作品给我看，我也不以为意。事隔多年思及，当
时应该鼓励她用功读书才是。
其实，书读得好不好和将来成就并不见得完全正相关，只是传统观念下，万
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造成刻板印象；一技之长也能出人头地，西门町卖麵线
糊，一个月不知道赚多少钱，只不过努力之余，还要加点际遇，高学历只是将来
有更好的机会不用靠劳力赚钱，或许是靠劳心赚钱。
重考的娱乐很缺乏，几乎不曾到百货公司逛街，也很少去看电影，也没有星
巴克可以窝，下课时间大多到隔壁书局看书，那时补习班隔壁有金石堂和敦煌书
局，我和「小美女」常利用下课去看书。搞不懂为什么她那么喜欢看画册，大概
是她也喜欢画画吧！
「小美女」还有一项才艺，她很喜爱弹吉它，高中时代是学校吉它社一员。
我还特地去找了把古典吉它放在房间。至于她弹得好不好，迫于淫威，肯定是好
啦！「小美女」也爱屋及乌，教我吉它，束修则是请她到南门庭院吃牛排。记得
我第一首能完整弹奏的歌曲是《Ｉｎｓｉｄｅ ｏｆ ｍｙ ｇｕｉｔａｒ》。
我和「小美女」相处的时间极为有限，每个礼拜一到六下课后，预估时间内
小美女就得回家报到，星期天虽然不用上课，但「小美女」家里管得紧，也不能
出来，每天的时间被绑得死死，只有上课时间才会见面，也不可能像大学一样翘
课，只要缺勤，补习班马上打电话回家报告，真是尽责的补习班。
虽然外人看我和「小美女」俩早已是出双入对的情侣，可是我俩却仅仅止于
牵手罢了，连接吻也没有，更不用提上床，每次动淫念时，总是想着「小美女」
自己打手枪。放着「小美女」，压根没想过怎样才能让「小美女」物尽其用，真
是纯，或是说蠢吧！
说来实在汗颜，这期间从来没带「小美女」到过租屋处。
随着气温渐渐寒冷，我和「小美女」之间的感情却逐渐升温，虽然没有很激
情，却是平淡中见幸福，每天有「小美女」相陪，读起书来倒也充实。
来到当年的十二月二十四号，印象很深刻，因为那天是耶诞夜，几天前就跟
「小美女」一番拉锯，约好那天要接吻，真的就是这么瞎！没有电影情节里浪漫
的场景，想太多了，只因为「小美女」说要送我一个耶诞节礼物，我问她可以送
我一个吻吗？本来她说要亲脸颊的，讨价还价，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亲嘴。
耶诞夜那天中午，两人没去吃饭，买了麵包，载「小美女」回租屋处，前一
晚还特地打扫整理一番。那是第一次邀请「小美女」到房间，先前邀约过一次，
却被小美女拒绝，自从那次后，也不好意思再提，今天是特地约好要接吻。现在
想想的确很拙，不过，当时就是那么刻意。
我拿了耶诞节礼物送「小美女」，其实也没什么，很寒酸，拆开包装，是一
盒金莎巧克力，不过「小美女」不以为意，很开心地接过去。
接下来气氛有些尴尬，都已经说好要做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起头才好。我厚
着脸皮问「小美女」说：「喂！妳说要送我的礼物呢？」
「小美女」胀红着双颊，要我坐在床缘，闭上眼睛，接着感觉到她坐在我旁
边，轻轻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怎么可以这样呢，人要言而有信！我跟「小美女」说：「不够啦！不是说要
亲嘴吗？」
「小美女」撒娇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管三七是不是等于二十一，就往「小美
女」嘴唇凑过去，「小美女」也没有闪躲的意思，她闭上了眼，两人双唇相接，
我的心砰通直跳，感觉要跳出来了，只觉「小美女」的嘴唇好柔软，那种感觉连
我也辞穷。
紧紧搂着「小美女」，她并无特别反应，双手垂下，让我恣意放纵……虽然
「小美女」之前有交过男友，那次不是初吻，我也不是，不过感觉却再新鲜也不
过，因为我们俩当时都没有性经验，还有更多新奇的事物等待我们开发。
亲吻的过程中，「小美女」大方地朱唇轻启，让我得以和她双舌紧绕。我还
说要用舌头帮她数数有几颗蛀牙，惹得她咯咯笑。不过当我伸手隔着衣服抚摸她
胸部，她却是拼命阻挡，还中断了我们的接吻，后来我保证不乱摸，她才愿意再
让我吻。那时两人都很『俗仔』，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突破心防，何况我也没那个
念头。
亲了好一阵，『传家宝』也胀得很难受，真是饮鸩止渴，不过真的很甜蜜！
我和「小美女」的初吻，就这么发生了！那天晚上竟然还做了春梦，梦中的
女生也看不清楚是不是「小美女」，只知道后来还梦遗。
那次大概亲了二十分有吧！嘴巴都肿起来，回到补习班还害怕被同学发现，
那次「小美女」只准我亲她的嘴唇，耳朵和脖子都不肯让我亲，更不可能让我脱
她衣服。
凡事起头难，一有了开始，接下来更是水乳交融，尺度越来越大，游戏越来
越荒淫，后来还曾让「小美女」不穿内裤到补习班上课。看着「小美女」坐在前
头，班上只有我知道她丝袜内其实没穿内裤，那种不能说的秘密，真的让人够兴
奋！
人一生中最可贵的事，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你出生时，有人为你而笑；死
去时，有人为你而哭，哪怕只有一个！记得当时年纪小，记得那年星光多灿烂，
和「小美女」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这辈子最甜蜜的时光之一。
记得耶诞夜那天下课，我载了「小美女」去搭车，道别后，看着「小美女」
上车，我也骑机车尾随「小美女」搭的客运，直到「小美女」下车，我在「小美
女」面前出现，起先她吓了一跳，问我跟着她回家做什么？我说捨不得她，还拿
了事先準备好的耶诞卡片，以及一个小小的尾戒送她。尾戒是先前在东帝士百货
买的，只有几百块，虽不是Ｔｉｆｆａｎｙ或Ｃａｒｔｉｅｒ，但诚意无价。
「小美女」看了非常感动，碍于大庭广众下，不能给我一个热情拥抱，但我
觉得确实有让「小美女」感动到。
后来我常常载「小美女」回她家，有时甚至起大早，骑一个多小时的机车去
载她上课，直到有一次在车站被她妈撞见。「小美女」回到家被她妈骂到臭头，
也不敢承认我们的关係，只说我是同学，也住附近，顺路载她回家。我想鬼都不
太相信。
那次后，「小美女」就不敢让我载她回家了，如果有，也是小心翼翼，怕被
她家人发现。
有了第一次生涩接吻的经验，驾轻就熟，三番两次就约「小美女」，趁着中
午午休，买了便当回租屋处吃，卿卿我我，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始终只有进展到
接吻的阶段。有时「小美女」不阻挡，也会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胸部。
有一次偷袭，趁着她陶醉时，隔着衣服偷偷解开她的胸罩，结果「小美女」
当场翻脸，整个下午都不跟我说话，放学后也自己走到车站搭车，害我当晚写了
一封悔过书，隔天硬塞给她才言归于好。
我觉得「小美女」也不是保守的女孩，可是很有个性，如果事先跟她沟通好
就没问题，如果霸王硬上弓，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通常会适得其反。有时「小
美女」也蛮色的，曾要求要看我以前买的《阁楼》杂誌，那时没有网路，对性知
识了解有限，看到情色杂誌里的一些专栏文章、或是闺房教学，「小美女」还会
兴沖沖的和我讨论。
唉！当时我心里想：讨论个屁呀，两人实地演练一番，不就得了？只是空口
白话过乾瘾，有什么乐趣？想归想，要翻墙入果园偷嚐禁果，还有得卢。
有时「小美女」会躺在我的床上睡午觉，我当然也顺势爬了上去，两人挤在
狭窄的单人床上休息。好几次抱着「小美女」不停磨蹭，不晓得喷在内裤里多少
次，小美女也没察觉异状，我也不敢说出来。
其实「小美女」也有好奇心，有一次，禁不起我一再怂恿，两人躺在床上睡
觉，我又拉着她的手到我的内裤，想让她摸摸『传家宝』，先前不晓得试过多少
次，「小美女」总是不从，顶多愿意隔着内裤搁在传家宝上，一动也不动。那次
「小美女」或许心血来潮，竟然在我带动下，伸手进入我的裤裆里，在我引导之
下握住传家宝，脸上露出稀奇古怪的表情。
才握一下下，「小美女」马上又把手缩回去，我跟她说刚刚那样很舒服，要
她再试一次，「小美女」不解，不过被我说动，又伸手进去握住我的传家宝。我
们两个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她还在我耳边说：「为什么这样会舒服？」
当然还不够舒服！我乘胜追击，告诉她要上下动才会更舒服，「小美女」大
概不想我失望，配合我讯息的传达套弄起来，边弄还边问：「是这样吗？」我当
然频频点头。本想把内裤脱了，可「小美女」坚持不肯，还说我如果脱了内裤，
就不跟我『玩』了。
我一手搂着「小美女」，一手抓着她的手，还在「小美女」耳边讲一些亲密
的言语，没多久就射出一股热热的暖流，「小美女」一感觉不对劲，飞快抽出手
来，可是手上已沾到浓稠的液体。她从没接触过男生精液，不过护理课也都有教
育过，不消我解释，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但对「小美女」而言，当下还是
蛮错愕，人生总有第一次。
我拿了卫生纸，让「小美女」擦拭乾净，她还伸手在鼻子上闻了余味，说好
奇怪的味道，我问说什么味道？她说有甘蔗的味道，还问我说：「这样会感觉舒
服吗？是什么感觉？」我也忘记当时回答她什么。
该发生的事，慢慢就会发生，一回生、两回熟，有机会达阵到一垒，下一次
就是从一垒开始进攻，有机会到二垒，下次自然是从二垒起跳。就这样，当我想
要的时候，「小美女」都会帮我，当然啰，吵架的时候另当别论。
后来更进一步，有一次我顺势脱下四角内裤，「小美女」起初用余光斜倪，
终于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正眼端详着我的传家宝，还眼睁睁看着火山爆发，喷
到她的长髮上，这可让她开了眼界，我却免不了受她一阵抱怨，说为什么喷那么
远！
可是「小美女」也不是每次都肯就範，她不晓得去哪得到的谬论，说一个礼
拜只准帮我一次，太多次会伤身。妈呀！拜託让我伤身死好吗？总比憋死好。
「小美女」的尺度越来越宽，我跟狐群狗党课余之时，也会讨论男欢女爱情
事，戏说谁要转大人；「小美女」也会跟她的死党，三姑六婆一番，有一次还跟
我说，她死党和男友已经在洞口厮磨了。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死党说的。
我还叮咛「小美女」别把我们的事跟她死党说，她死党虽不在同一班，不过
总是很尴尬，「小美女」说不会。不过每次看到她同学，我都很心虚，那时大家
的性知识都很缺乏，不是很确定自己做的事，是不是符合常态，也需要靠集体催
眠的勇气，才敢勇于突破禁忌的围篱。
自从跟「小美女」在一起后，感觉时间变得更加紧凑，当「小美女」不在我
身边时，更是积极读书，因为要赶快把进度超前才有时间陪「小美女」，读起书
来更有效率，脑子也不会胡思乱想。那时住外面没人管，外宿同学偶尔会约打撞
球，甚至约打麻将，跟「小美女」在一起后，很少出去鬼混，有时间就是看书。
两人在房间里也不全然卿卿我我，也会一起讨论功课，还会测验模拟考题，
各自作答，她输则脱一件身上衣物，我输则给她用气球槌打一下，「小美女」总
是拖拖拉拉，尾戒、髮夹、手錶、丝袜，也都算是一样。有一次好不容易让「小
美女」上半身脱到剩一件胸罩，却耍赖不玩，真是残念。
有一次中午在房间里，我开玩笑不理她，自顾在书桌看书，「小美女」躺在
床上对发票，好像是中了两张二百块的发票，总之那天她心情特别好，她竟然向
我说了令人喷饭的话：「小美女」问我有没有亲眼看过女生的胸部？我感觉莫名
其妙，回答说：「有耶，庙会的脱衣秀有看过。」「小美女」竟然答腔道，要不
要看她的！？
天啊！我没有做白日梦，有没有听错？之前是有亏过「小美女」，要看她的
胸部，可是她不甩我，我也自讨没趣，那天竟然主动提起！
我说：「好！怎么看？」「小美女」说：「只准看，不能摸！」
「小美女」要我闭上眼睛，我坐在书桌前，侧身面向她，并且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概是脱内衣吧！等我张开眼睛，她还是穿着毛衣，我问
在哪？真是有点白癡，胸部当然在她身上！
「小美女」露出诡异的笑容，低手翻开上衣至颈部，我还没看清楚她就盖上
了，真是惊鸿一瞥！只看到白白圆圆的乳房，乳头比我的还大。要求再看一次，
她说免谈，又要我闭上眼睛，等她穿好内衣才准张开眼睛。现在回想起来，当时
场景有如跑马灯在眼前重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说到隔壁的室友，有一次公用区的电话传来争吵声，我也司空见惯，但半夜
隐约听到有啜泣声，竖耳聆听，发现是隔壁的房间传来。基于好奇与同学爱，我
又去敲女室友的门，在门口聊了一会，得知是跟男友吵架，我也出言安慰，说要
载她去海边兜风，还亏她说别难过，如果她跟男友分手，第一个告诉我，我就有
机会了。
其实我真的只是嘴巴贱，熟了就爱乱亏。言者无心，但听者有没有意就不知
了。不过室友们都知道我有「小美女」这个名正言顺的女友，我连「小美女」都
搞不定了，实在没有心思去拈花惹草。倒是我另一个男室友很哈她。
有一次男室友不知去哪搞了个听诊器，神秘兮兮来我房间，说要听听看隔壁
的动静。当然啰，我也狼狈为奸，有时她男友在他房间，虽然音乐声夹杂其中，
不过，用听诊器隐约可以听到她的呻吟声。如果我单独在房间，还会拿起听诊器
边听、边同乐，只不过我可怜多了，只能自己来，还幻想着是跟女室友，真是花
心，连「小美女」都还没搞定，就想着其他女生。
我也把室友的听诊器扣留在我房间，万一他拿来听我和「小美女」的闺房情
趣就糗大了！那个男室友看起来忠厚老实，其实蛮色的，都会找我去看小电影。
顺利把「小美女」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是如何发生呢？
记得那天寒流来访，气温冷湿，有小雨，湿度不详。趁着中午用餐时间，我
和「小美女」到成功路巷子里的军公教福利中心买零食。那天寒流来袭，空气中
飘满雨丝，我和「小美女」添购了许多零食，也买了泡麵当午餐。
面向福利中心，右手边有一个军事单位，后来当兵时也常旧地重游。那个单
位叫做『收支组』，是行政士每月办饷必定造访之处，每次到那里，都会想起和
「小美女」曾有过的欢笑。
买完零食，我载着「小美女」返回租屋处，中途下了阵小雨，路途虽不远，
也淋了一身湿。回到房间，「小美女」说要去洗澡，之前她也曾淋过湿，不过彼
此互动还不够，也没说过要洗澡，那次身体真的湿透，我们感情也有一定基础，
「小美女」嚷嚷说要去淋浴，可是没带替换服装，我拿了自己的Ｔ恤和短裤让她
替换，取了沐浴用品，便欲到浴室洗澡。
我跟「小美女」说：「妳可以直接换穿我的衣服去浴室，我可以顺便帮妳把
衣服用吹风机吹乾。」「小美女」听了也从善如流。
这次她大方多了，没有要我闭上眼睛，在我面前脱掉了上衣跟牛仔裤。那是
我第一次看到小美皎洁修长的大腿，也忘记小美女内裤的颜色，印象中好像是白
色，又好像是碎花色，记不得了，总之不是丁字裤就是，那时还没开始流行丁字
裤。
「小美女」看我色迷迷盯着她的胴体，也害羞的弯下腰，双腿成内『八』字
状，还用双手把三角洲地带挡住，欲盖弥彰，更是惹得我热血沸腾。我靠近她，
伸手抱住，「小美女」也没反抗，我们搂在一起，双唇相接，「小美女」的身体
好软，抱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一边亲，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小美女」背后胡乱摸索，摸起来真的很有触
感、很有感觉；也不敢解开她的胸罩，怕被白眼，却捏了屁股好几下；直到把手
由后面伸进她的内裤，她才把我推开。我问说可不可以看她的胸部？「小美女」
说上次不是看过了？我卢说不够啦！
「小美女」也不理我，穿上我的衣服逕去洗澡。我则是用电汤匙煮开水，同
时拿起吹风机帮「小美女」把衣服和裤子烘乾。小美女顺便洗髮，所以洗的有点
久，等到「小美女」回到房间，我已经把泡麵煮好，手上还继续吹着她的衣服。
「小美女」接过吹风机，吹乾头髮，穿上我的衣服和短裤，大上好几号，小
美女顺势把浴巾摊开，里面竟然是她的内衣裤，我看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她现
在里面不就没穿？！
我问「小美女」内衣要怎么办？「小美女」问我有没有电扇可以挂起来吹？
我搬了电扇，开到最强，把她的内衣裤摊在椅背上吹，放上去之前还把内衣放在
鼻子上闻，故意演出很陶醉的表情。「小美女」则是吹着头髮，用古灵精怪的表
情对我苦笑，等我换成把她的内裤凑在鼻子上时，她竟然作势要打，我只好乖乖
放好。那种少女的体味，闻起来比芬多精更令人心旷神怡！
没多久，「小美女」也把头髮吹乾，麵也快糊掉，我催促她快吃泡麵，因为
我刚刚已先行把自己泡麵吃掉了。拿起吹风机，想继续帮「小美女」吹乾衣裤，
吹风机太热罢工，吹吹停停，等她吃完泡麵，「小美女」还贴心地帮我把碗拿去
洗手台洗。我们租的地方有一个小厨房，可是房东怕危险，禁止我们开伙，也没
有瓦斯可用，厨房里还有一个共用的大冰箱。
吃完泡麵，也差不多该去上课，迟到一下子是还好，我们也常迟到，不过迟
到太久被登记缺课，就对家里不好交代，幸好我跟班导师还蛮会哈啦，成绩也还
过得去，只要不是缺课太离谱，有时班导师也会替我掩护。
等到「小美女」要换装时，我又卢她说没看过女孩子穿内衣，可以穿给我看
吗？大概是刚刚贴心帮她吹乾衣服，还煮泡麵给她吃，有感动到，她还问我真的
想看喔？我说当然啰！她还说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她嘴巴这样说，我仍是继续期待。只见她围起浴巾，三两下就把我的裤
子脱下，穿上她的内裤，一切动作都在浴巾内完成，我什么都看不到。
等到穿内衣的时候，她竟然背对着我穿起内衣，我真的傻住，看到她全裸的
背，血气方刚的我怎么按捺得住！
「小美女」还说不准靠近，我却不让她有机会把内衣扣上，已经从背后抱住
她，「小美女」轻呼一声，内衣滑落，双手交叉护住乳房，我把她翻转过来，让
她正面对着我，其双手还是紧紧护住胸部。
搂着「小美女」，她不让我有机会造次，张开手紧抱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胸
膛，不让我有机会一探究竟，我使了个小手段，趁机呵她痒，一阵扭捏，露出破
绽，我急忙伸出鹹猪手靠上「小美女」的乳房，使出『兰花拂穴功』在她的乳房
上轻捏。真是好特别的第一次，原来女生的胸部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小美女」也不甘示弱，使出『落英神剑掌』，不断想格开我的手，两人不
断交锋。「小美女」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但我频频偷袭得逞，一个不小心，「小
美女」身体一滑，溜出我的掌控，我紧靠过去，「小美女」似乎有点心急，近似
哀求的口吻问我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这可问倒我，我也不知道想干嘛？脑子里只觉得似乎有很多事可以
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用撒娇的口吻拜託「小美女」，要求她好好让我端详一下，不要再躲来躲
去，她则直说上课来不及，但挨不过温情攻势，也从善如流，不再抵抗。我再度
展开惊奇之旅，左搓右揉，好像在醒麵团，边捏边问她舒不舒服？「小美女」又
惊又羞，并没有陶醉的感觉。我拨弄了「小美女」的小葡萄，感受到直立硬挺，
问她什么感觉，「小美女」敏感的说哎唷，叫我别弄了，也不答腔。
此时慾火中烧，自行脱下长裤，也不徵求「小美女」同意，便要其替我『解
套』，小美女骑『狼』难下，只得勉为其难接招；想要求「小美女」试着用口，
却说什么也不肯就範。
此时战场已转移到狭小的单人床上，我以口就碗，不断亲吮其胸口碗状凸起
物，「小美女」也闭起眼睛，似乎颇为难受，同时也伸手套弄着『传家宝』。一
阵荒唐过后，早已超过上课时间，稍作整理，急忙赶赴补习班。
两人感情更进一步，下午「小美女」坐在机车后，感觉手又搂得更紧些。两
人就这样，常常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或是下午搭车前，或早上上课前短暂空档，
进行着荒淫的游戏。
「小美女」的底线就是不肯让我脱她内裤，在我不断努力揉麵团之下，也略
有小成；「小美女」有时还会发嗔，要我不要老是揉同一边，因为两边发育越来
越不平均。没办法！惯性动作。
过了一段时间，动作越来越纯熟，招式益发上手，渐渐地，「小美女」也把
嘴派上用场，起初只敢偷偷亲一下，后来浅嚐则止，再来则敢含，后来也能吸，
接着舌头已能舔，且变化出不同花式，并不时露出淫蕩的表情，活脱脱是一部性
爱进化史！
来到「小美女」的生日。她是一月出生的魔羯座，在此节录一段星座物语：
「对于摩羯座而言，爱情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她会从长计议，就像投资理财一
样，去计算他的得失，仔细考虑清楚了之后，才会开始行动，有点慢，但一旦开
展了，就是一段深刻不悔的执着爱情。」
虽然我不太信星座，不过感觉有点準。生日前几天，我们积极蕴酿，说要干
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难不成是武昌起义？当然不是，是说好要尝试生平的第一
次。生日前几天，心神不宁、忐忑不安，人生难免有第一次。
前一晚，独自外出买保险套，印象中似乎看过保险套贩卖机，晚上晃了几个
公共场所，却遍寻不着，只得硬着头皮来到西药房门口。在门口犹豫片刻，心中
暗自把对话默想一遍，鼓起勇气，冲进药局，却买了一瓶绿油精出来，死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街上平复了情绪，又找了另一家药局，豁了出去，
顺利买到一盒家庭计划保险套，真是尴尬。
回到租屋处，先行演练一番：打开保险套包装，里面也没说明书，研究了一
番，自己也拆一枚试戴看看，书上说空气要挤出来，应该是这样没错。当晚当然
又失眠了！
隔天中午，和「小美女」回到寝室，贴心的送一件Ｍｉｃｋｅｙ的Ｔ恤当作
「小美女」的生日礼物。既然事先都约定好，当然就兢兢业业準备开工！
说真的，一点都不浪漫，纯粹是以计划游玩、或考试的心情来面对：一如往
常，把「小美女」的衣服脱到剩一件内裤，接着重头戏，缓缓褪去「小美女」的
黑色内裤。「小美女」早有心理準备，这次也不阻挡，但是她很紧张接下来会发
生什么事，其实我也很紧张。
那时真的很瞎！也不晓得要先用手指头、或是舌头当热身的先遣部队，而且
小美女也因紧张的缘故，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应该也蛮乾涩的，戴上保险套后，
男上女下，就想强行进入！
……
（下集待续）
作者：skyline168
2007/12/1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上）
「小美女」是大学重考那年认识的女朋友，１６３公分标準身材，当时因为
年纪小，所以称呼他为「小美女」。「小美女」长相清秀漂亮，个性温柔可人，
事隔多年，往事历历在目。
那年大学联考放榜，返校拿到成绩单，导师一脸屎色。也罢！古有明训，一
日为师，缘尽情份在。
放榜后，接到录取系所电话，说是要办台南迎新，本来还跟家中争执是否北
上就读，抑或重考，犹记迎新活动是办在长荣中学对面巷子里的餐店。参加完迎
新活动，当时心中更加笃定，我要去台北打拼啦！因为学姐都很正。
开学后读了几个月，禁不起家中排山倒海的压力，以及亲戚期盼，只好办了
休学，返回南部报名重考班。
回到家当晚，老母带着我到台南市有名的南海补习班报名，因太晚报名，也
没位子可划，于是排到了最后面位子。补习班上课其实很有趣，老师大多上得很
精采，生活是苦闷没错，但学习气氛却是活泼，台上各科老师插科打诨，唱作俱
佳，常搞得大家哄堂大笑，寓教于乐，学习效果值得肯定。
当时我们一撮人，有八个人感情比较好，俗称『同挂的』，常厮混在一起，
而故事女主角和我们这群人中的其中一个女生是高中同校同学，虽然不同班，不
过她们是同一社团，互有认识，我常向她打听「小美女」的个性以及高中生活情
形，她也说要帮我介绍认识。有时她跟「小美女」下课聊天，我也厚脸皮凑过去
闲聊几句，久而久之，「小美女」和我有了基本的认识。
「小美女」是后来熟稔后的称呼，八字还没一撇前，我都是连名带姓叫她。
「小美女」一个礼拜上课六天，有四天以上穿短裙来上课，我总是刻意比她
早一点进入教室，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等她从我座位旁经过，一路目送她到其座
位。我也感觉得出，班上有很多男同学都爱盯着她的美腿看，她喜欢穿丝袜，冬
天有时也会穿黑色毛袜，在那个时代算是蛮特别的打扮。
当时，大部份男同学虽对男女之情心生嚮往，但真正敢勇于表现的并不多，
那时学风保守，高中时代，男女朋友之间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就很甜蜜、心满
意足，对女友也不敢有非份之想，男女间大多着重在心灵交流，可谓懵懂未知的
青涩年华。
我是如何蕩入「小美女」心扉呢？不是靠日久生情，总是有些头绪，幸福的
人要懂得把握。
「小美女」家住山上，台南县有一个地方叫山上乡，不是真的住山里。她每
天都会搭台南客运通勤，车站就在补习班对面，中山路圆环附近。
有一次我早上出门吃完早餐，正要回补习班上课，经过成功路邮局，讶异的
是，撇见「小美女」站在邮局门口，邮局尚未营业，却排了一群人，我急忙绕了
过去，冒出头跟小美女打招呼，其实用想的也知道，这么早来排队，一定是在集
邮，或许是抢买『首日封』。
走到「小美女」旁边，跟「小美女」打了声招呼，后面的人虎视眈眈监视着
我，因为「小美女」排很前面，后面的人怕我插队吧！
「小美女」问说我也来买邮票吗？我含糊以对，回道：「是啊！我也来买邮
票」。其实国中时代也跟过流行集邮，不过不怎么热衷倒是了，好像有『十大建
设』、『骏马图』、『水果邮票』等等，因年代久远，已不是很有印象，现在想
起来，对当时的流行，觉得蛮有趣的。
说真的，虽然已是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昔日场景如影随形，依稀还记得当
时她穿什么衣服，跟我说过什么样的话。那时和「小美女」聊了一阵有关集邮的
话题，还说改天要带集邮簿交换看。大部份有在集邮的人都会想知道对方有什么
特别的搜集，说来好笑，当时为了要在「小美女」面前自抬身价，还向老母要钱
补强了好几组门面。
有了共通话题，两人感情的进展就更容易发酵。我常在想，女生对男生刻意
的举动是否曾思考过，是否是针对自己而来？或是天真的以为很多情景都只是凑
巧？一直以来，我的想法是，让女生相信缘份，相信很多事都是巧合，是很重要
的！但不是对每个女生，都有办法、机缘找出共通的相似点，有时也蛮无奈。
渐渐地，在班上和「小美女」交谈的机会变多，当其他男同学跟「小美女」
眉开眼笑时，我也感到威胁，难道这就是吃醋吗？
有一天，「小美女」主动提起说：「你有机车厚！」我说：「怎样？」她问
我以后下课可不可以载她去民生绿园站坐车？因为补习班对面是最后几站上车的
地方，尤其下课、下班时间，人又超多，根本不可能有座位，有时还挤不上去，
非得搭下班车。「小美女」她家的车程大概要一小时，甚至更久，每天来回要花
两个小时以上，不过家人不放心让她外宿，只好每天通勤。
有美女主动开口，求之不得，开心地答应了。从此之后，我化身为她的护花
使者，每天下课都骑机车载她到民生绿园站坐车，有时也载到总站去搭车。
起初「小美女」都是手拉机车后面把手，有时剎车一滑，我能感受到有不知
名的力道轻轻撞击后背，我知道那是「小美女」的胸部耶！每感受到一次晃动，
血气方刚的传家宝也不争气地抬头一看究竟，后来「小美女」告诉我那叫大Ｃ。
日复一日，我俩重複着一样的生活步调，每日上演温馨接送情，我和「小美
女」的距离越来越近，不过始终缺乏临门一脚。其实当时的相处方式已觉得很开
心，也不假他想，压根没动过淫念，只觉得每天可以和「小美女」见面，陪她吃
中饭、陪她去搭车，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那是一种纯纯的爱恋。
班上同挂的同学也开始亏起我，说我们是一对，还调侃我见色忘友。我只是
否认，其实自己也不觉得是情侣，只觉得是很好的朋友罢了，也不清楚自己在小
美女心中的定位。当别人亏她时，「小美女」也向别人说我们只是朋友，我也不
觉得难过，因为真的只是朋友。
几次班上男同学约「小美女」吃饭，她也会接受他人邀约，有时放学，其他
男同学自告奋勇要载「小美女」去搭车，甚至顺路要载「小美女」回家，她也会
答应别人，告诉我今天不坐我的车——到底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少年维特的烦
恼』，迷恋上绿蒂、也就是「小美女」？！
我将心事告诉班上好友、也就是「小美女」的高中同学，朋友要我勇敢的向
「小美女」表白，否则老是心悬她念也不是办法。
实在是受不了「小美女」和他人打情骂俏。有天夜里，补习班自修完毕，回
到租屋处，想着隔天载「小美女」去搭车时，一定要跟她告白，告诉「小美女」
我很喜欢她，可不可以当我女友。至于怎样才是我的女友呢？心里也没定见。高
中交过一个女友，似乎只要彼此认定、彼此喜欢，就是男女朋友！
高中时期，我的女友只有接吻而已，并无太多肌肤之亲，现在想想真是瞎！
当天思绪纷沓而来，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眠，隔壁的音乐声穿透木板隔间，
如魔音传脑，更是让人心烦气躁。我受不了吵，翻身下床，敲了隔壁室友的门，
先前和室友并无太多交集，顶多是礼貌性打招呼，我曾看过男生进出她房间，大
概是她男友吧！
当隔壁有男女讲话声，我也在房间时，我会好奇地把耳朵贴紧木板墙，想听
看看有没有让人兴奋的声音。有时室友会把广播声音调大声，我猜应该是在干苟
且的事吧！至于什么是苟且的事？可能跟ＭＴＶ里播放Ａ片的情节类似。当时的
想像能力很受限，只能天马行空，并没有实际经验。室友的男友大概也住家里，
晚上并不会找她，每次被我撞见，都是中午休息时间，或是下午放学后。
男女生住一个屋檐下，彼此又不熟，其实也蛮有趣的，五个人分配值日生，
每人轮流一个礼拜，负责倒厕所里的垃圾。有一只公用电话，每月根据电信局拨
话清单，自行分摊所属费用。
一个男室友、三个女室友，其中两个女室友是高中同学，她则是女室友里长
得比较好看的。有一次她洗完澡，看到她浸在水桶里的衣物，认出是她的衣服，
还邪恶地拿起她的内衣裤意淫一番，沖洗放回后，心神不宁，害怕被室友察觉喷
在上面的痕迹。
那晚敲了室友的门，她半掩房门，问我何事？我要她把音乐关小声一点，她
也觉得莫名奇妙，又不是只有今天才开音乐，一向都是如此音量。
回到房间，还是睡不着，想着明天如果跟「小美女」表白，会不会失败呢？
拿起机车钥匙，骑着机车到黄金海岸，全速飙了几趟，觉得很过瘾。每次心
情不好，飙完车就会好一些，因为结束后都会觉得很恐惧，刚刚怎么拿自己生命
开玩笑，人生是多么美好，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于是更懂得珍惜现在。
隔天上课，渡分如日！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休息时间，约了「小美女」吃中饭。学生时代吃饭都是各
付各的，很自然，现在如果和自己心仪的女孩吃饭，还不请客，就逊掉了。学生
时期，感情的可贵处之一，女孩子不会在意你开车还是骑机车，开ＴＯＹＯＴＡ
或ＢＭＷ，感情重于现实，正因如此，学生时代的男女朋友，十对有九对半会分
手，因为出社会后，眼界更宽广、接触的人变多，考虑的因素也相对多了，过去
不在乎的事，变在乎了！过去在乎的事，变不在乎了！
每次吃中餐，如果「小美女」放学要让其他人载，都会吃午饭时告诉我，那
天很凑巧，「小美女」开口说下午有其他同学要载她。其实最近早已感觉「小美
女」越来越常搭别人车。听完「小美女」的话，顺水推舟跟「小美女」说：「以
后我不想载你去坐车，妳找别人载吧！」
「小美女」听我那样说，似乎有点讶异，追问原因，我据实以告，说不喜欢
她让其他男生载。「小美女」低头不语，又夹了一口饭吃，抬头对我说：「你在
吃醋吗？」我像个二愣子般，也想不出台词回应，倒是「小美女」聪明伶俐，续
道：「妳喜欢我吗？」我则直接问她说：「妳可以当我女朋友吗？」看到「小美
女」迟疑犹豫，眼看就要残念。
「小美女」说她没想过这时交男友，可是跟我在一起又觉得开心，当下不置
可否，眼前也没定论，却告诉我，下午不让其他同学载了，问我要不要载她？这
下可把我搞迷糊，「小美女」到底是因为有求于我，所以不好意思拒绝我，还是
因为喜欢我，所以才会找我载她。转念安慰自己，应该是喜欢我吧！不然要载她
的人多的是。
话讲开，整个心情舒坦起来，虽然「小美女」没有亲口说要当我女友，不过
也没有拒绝我，大概是我努力不够，以后要更加把劲才是。
从那天起，「小美女」再也没让其他男生载。渐渐地，载她去坐车时，「小
美女」的手也不再拉机车后把手，而是环抱着我的腰；停红灯时，我也会顺势摸
摸「小美女」的小手，摸摸「小美女」的膝盖和大腿，一切都是那么不经意、一
切都是那么自然。
看倌们或许觉得纳闷，都这么亲腻，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说来好笑，当时
确实没想过，我俩到底算不算是一对恋人，只觉得跟她在一起很开心，她也觉得
跟我在一起很开心，平时在补习班也刻意保持距离，不敢太招摇。同学们心知肚
明，我俩可能是一对，我也不以为意，在大时代诡谲的氛围下，谈恋爱似乎是一
件十恶不赦的事。
那段日子里，补习班导师虽无权限制学生交男女朋友，不过老爱灌输观念，
说谈恋爱会影响成绩，万万不可，同学们对男女之情总是欲言又止，内心虽澎湃
激昂，外表看似平淡无波。
日复一日，每天除了读书还是读书，下午放学后，通勤同学搭车回家，我则
先回租屋处洗澡，再出去吃晚餐，接着就到补习班晚自修，因为补习班读书气氛
好，还有免费的冷气可吹。重考的生活确实乏味，那种不确定的感觉，不时侵蚀
着心志。
补习班和班导师总是会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来激励班上同学，我的成绩始终保
持在一定水準，倒是「小美女」，第一次联考落榜，差了四、五十分，平常上课
也不是太认真，常拿上课涂鸦的作品给我看，我也不以为意。事隔多年思及，当
时应该鼓励她用功读书才是。
其实，书读得好不好和将来成就并不见得完全正相关，只是传统观念下，万
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造成刻板印象；一技之长也能出人头地，西门町卖麵线
糊，一个月不知道赚多少钱，只不过努力之余，还要加点际遇，高学历只是将来
有更好的机会不用靠劳力赚钱，或许是靠劳心赚钱。
重考的娱乐很缺乏，几乎不曾到百货公司逛街，也很少去看电影，也没有星
巴克可以窝，下课时间大多到隔壁书局看书，那时补习班隔壁有金石堂和敦煌书
局，我和「小美女」常利用下课去看书。搞不懂为什么她那么喜欢看画册，大概
是她也喜欢画画吧！
「小美女」还有一项才艺，她很喜爱弹吉它，高中时代是学校吉它社一员。
我还特地去找了把古典吉它放在房间。至于她弹得好不好，迫于淫威，肯定是好
啦！「小美女」也爱屋及乌，教我吉它，束修则是请她到南门庭院吃牛排。记得
我第一首能完整弹奏的歌曲是《Ｉｎｓｉｄｅ ｏｆ ｍｙ ｇｕｉｔａｒ》。
我和「小美女」相处的时间极为有限，每个礼拜一到六下课后，预估时间内
小美女就得回家报到，星期天虽然不用上课，但「小美女」家里管得紧，也不能
出来，每天的时间被绑得死死，只有上课时间才会见面，也不可能像大学一样翘
课，只要缺勤，补习班马上打电话回家报告，真是尽责的补习班。
虽然外人看我和「小美女」俩早已是出双入对的情侣，可是我俩却仅仅止于
牵手罢了，连接吻也没有，更不用提上床，每次动淫念时，总是想着「小美女」
自己打手枪。放着「小美女」，压根没想过怎样才能让「小美女」物尽其用，真
是纯，或是说蠢吧！
说来实在汗颜，这期间从来没带「小美女」到过租屋处。
随着气温渐渐寒冷，我和「小美女」之间的感情却逐渐升温，虽然没有很激
情，却是平淡中见幸福，每天有「小美女」相陪，读起书来倒也充实。
来到当年的十二月二十四号，印象很深刻，因为那天是耶诞夜，几天前就跟
「小美女」一番拉锯，约好那天要接吻，真的就是这么瞎！没有电影情节里浪漫
的场景，想太多了，只因为「小美女」说要送我一个耶诞节礼物，我问她可以送
我一个吻吗？本来她说要亲脸颊的，讨价还价，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亲嘴。
耶诞夜那天中午，两人没去吃饭，买了麵包，载「小美女」回租屋处，前一
晚还特地打扫整理一番。那是第一次邀请「小美女」到房间，先前邀约过一次，
却被小美女拒绝，自从那次后，也不好意思再提，今天是特地约好要接吻。现在
想想的确很拙，不过，当时就是那么刻意。
我拿了耶诞节礼物送「小美女」，其实也没什么，很寒酸，拆开包装，是一
盒金莎巧克力，不过「小美女」不以为意，很开心地接过去。
接下来气氛有些尴尬，都已经说好要做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起头才好。我厚
着脸皮问「小美女」说：「喂！妳说要送我的礼物呢？」
「小美女」胀红着双颊，要我坐在床缘，闭上眼睛，接着感觉到她坐在我旁
边，轻轻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怎么可以这样呢，人要言而有信！我跟「小美女」说：「不够啦！不是说要
亲嘴吗？」
「小美女」撒娇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管三七是不是等于二十一，就往「小美
女」嘴唇凑过去，「小美女」也没有闪躲的意思，她闭上了眼，两人双唇相接，
我的心砰通直跳，感觉要跳出来了，只觉「小美女」的嘴唇好柔软，那种感觉连
我也辞穷。
紧紧搂着「小美女」，她并无特别反应，双手垂下，让我恣意放纵……虽然
「小美女」之前有交过男友，那次不是初吻，我也不是，不过感觉却再新鲜也不
过，因为我们俩当时都没有性经验，还有更多新奇的事物等待我们开发。
亲吻的过程中，「小美女」大方地朱唇轻启，让我得以和她双舌紧绕。我还
说要用舌头帮她数数有几颗蛀牙，惹得她咯咯笑。不过当我伸手隔着衣服抚摸她
胸部，她却是拼命阻挡，还中断了我们的接吻，后来我保证不乱摸，她才愿意再
让我吻。那时两人都很『俗仔』，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突破心防，何况我也没那个
念头。
亲了好一阵，『传家宝』也胀得很难受，真是饮鸩止渴，不过真的很甜蜜！
我和「小美女」的初吻，就这么发生了！那天晚上竟然还做了春梦，梦中的
女生也看不清楚是不是「小美女」，只知道后来还梦遗。
那次大概亲了二十分有吧！嘴巴都肿起来，回到补习班还害怕被同学发现，
那次「小美女」只准我亲她的嘴唇，耳朵和脖子都不肯让我亲，更不可能让我脱
她衣服。
凡事起头难，一有了开始，接下来更是水乳交融，尺度越来越大，游戏越来
越荒淫，后来还曾让「小美女」不穿内裤到补习班上课。看着「小美女」坐在前
头，班上只有我知道她丝袜内其实没穿内裤，那种不能说的秘密，真的让人够兴
奋！
人一生中最可贵的事，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你出生时，有人为你而笑；死
去时，有人为你而哭，哪怕只有一个！记得当时年纪小，记得那年星光多灿烂，
和「小美女」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这辈子最甜蜜的时光之一。
记得耶诞夜那天下课，我载了「小美女」去搭车，道别后，看着「小美女」
上车，我也骑机车尾随「小美女」搭的客运，直到「小美女」下车，我在「小美
女」面前出现，起先她吓了一跳，问我跟着她回家做什么？我说捨不得她，还拿
了事先準备好的耶诞卡片，以及一个小小的尾戒送她。尾戒是先前在东帝士百货
买的，只有几百块，虽不是Ｔｉｆｆａｎｙ或Ｃａｒｔｉｅｒ，但诚意无价。
「小美女」看了非常感动，碍于大庭广众下，不能给我一个热情拥抱，但我
觉得确实有让「小美女」感动到。
后来我常常载「小美女」回她家，有时甚至起大早，骑一个多小时的机车去
载她上课，直到有一次在车站被她妈撞见。「小美女」回到家被她妈骂到臭头，
也不敢承认我们的关係，只说我是同学，也住附近，顺路载她回家。我想鬼都不
太相信。
那次后，「小美女」就不敢让我载她回家了，如果有，也是小心翼翼，怕被
她家人发现。
有了第一次生涩接吻的经验，驾轻就熟，三番两次就约「小美女」，趁着中
午午休，买了便当回租屋处吃，卿卿我我，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始终只有进展到
接吻的阶段。有时「小美女」不阻挡，也会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胸部。
有一次偷袭，趁着她陶醉时，隔着衣服偷偷解开她的胸罩，结果「小美女」
当场翻脸，整个下午都不跟我说话，放学后也自己走到车站搭车，害我当晚写了
一封悔过书，隔天硬塞给她才言归于好。
我觉得「小美女」也不是保守的女孩，可是很有个性，如果事先跟她沟通好
就没问题，如果霸王硬上弓，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通常会适得其反。有时「小
美女」也蛮色的，曾要求要看我以前买的《阁楼》杂誌，那时没有网路，对性知
识了解有限，看到情色杂誌里的一些专栏文章、或是闺房教学，「小美女」还会
兴沖沖的和我讨论。
唉！当时我心里想：讨论个屁呀，两人实地演练一番，不就得了？只是空口
白话过乾瘾，有什么乐趣？想归想，要翻墙入果园偷嚐禁果，还有得卢。
有时「小美女」会躺在我的床上睡午觉，我当然也顺势爬了上去，两人挤在
狭窄的单人床上休息。好几次抱着「小美女」不停磨蹭，不晓得喷在内裤里多少
次，小美女也没察觉异状，我也不敢说出来。
其实「小美女」也有好奇心，有一次，禁不起我一再怂恿，两人躺在床上睡
觉，我又拉着她的手到我的内裤，想让她摸摸『传家宝』，先前不晓得试过多少
次，「小美女」总是不从，顶多愿意隔着内裤搁在传家宝上，一动也不动。那次
「小美女」或许心血来潮，竟然在我带动下，伸手进入我的裤裆里，在我引导之
下握住传家宝，脸上露出稀奇古怪的表情。
才握一下下，「小美女」马上又把手缩回去，我跟她说刚刚那样很舒服，要
她再试一次，「小美女」不解，不过被我说动，又伸手进去握住我的传家宝。我
们两个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她还在我耳边说：「为什么这样会舒服？」
当然还不够舒服！我乘胜追击，告诉她要上下动才会更舒服，「小美女」大
概不想我失望，配合我讯息的传达套弄起来，边弄还边问：「是这样吗？」我当
然频频点头。本想把内裤脱了，可「小美女」坚持不肯，还说我如果脱了内裤，
就不跟我『玩』了。
我一手搂着「小美女」，一手抓着她的手，还在「小美女」耳边讲一些亲密
的言语，没多久就射出一股热热的暖流，「小美女」一感觉不对劲，飞快抽出手
来，可是手上已沾到浓稠的液体。她从没接触过男生精液，不过护理课也都有教
育过，不消我解释，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但对「小美女」而言，当下还是
蛮错愕，人生总有第一次。
我拿了卫生纸，让「小美女」擦拭乾净，她还伸手在鼻子上闻了余味，说好
奇怪的味道，我问说什么味道？她说有甘蔗的味道，还问我说：「这样会感觉舒
服吗？是什么感觉？」我也忘记当时回答她什么。
该发生的事，慢慢就会发生，一回生、两回熟，有机会达阵到一垒，下一次
就是从一垒开始进攻，有机会到二垒，下次自然是从二垒起跳。就这样，当我想
要的时候，「小美女」都会帮我，当然啰，吵架的时候另当别论。
后来更进一步，有一次我顺势脱下四角内裤，「小美女」起初用余光斜倪，
终于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正眼端详着我的传家宝，还眼睁睁看着火山爆发，喷
到她的长髮上，这可让她开了眼界，我却免不了受她一阵抱怨，说为什么喷那么
远！
可是「小美女」也不是每次都肯就範，她不晓得去哪得到的谬论，说一个礼
拜只准帮我一次，太多次会伤身。妈呀！拜託让我伤身死好吗？总比憋死好。
「小美女」的尺度越来越宽，我跟狐群狗党课余之时，也会讨论男欢女爱情
事，戏说谁要转大人；「小美女」也会跟她的死党，三姑六婆一番，有一次还跟
我说，她死党和男友已经在洞口厮磨了。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死党说的。
我还叮咛「小美女」别把我们的事跟她死党说，她死党虽不在同一班，不过
总是很尴尬，「小美女」说不会。不过每次看到她同学，我都很心虚，那时大家
的性知识都很缺乏，不是很确定自己做的事，是不是符合常态，也需要靠集体催
眠的勇气，才敢勇于突破禁忌的围篱。
自从跟「小美女」在一起后，感觉时间变得更加紧凑，当「小美女」不在我
身边时，更是积极读书，因为要赶快把进度超前才有时间陪「小美女」，读起书
来更有效率，脑子也不会胡思乱想。那时住外面没人管，外宿同学偶尔会约打撞
球，甚至约打麻将，跟「小美女」在一起后，很少出去鬼混，有时间就是看书。
两人在房间里也不全然卿卿我我，也会一起讨论功课，还会测验模拟考题，
各自作答，她输则脱一件身上衣物，我输则给她用气球槌打一下，「小美女」总
是拖拖拉拉，尾戒、髮夹、手錶、丝袜，也都算是一样。有一次好不容易让「小
美女」上半身脱到剩一件胸罩，却耍赖不玩，真是残念。
有一次中午在房间里，我开玩笑不理她，自顾在书桌看书，「小美女」躺在
床上对发票，好像是中了两张二百块的发票，总之那天她心情特别好，她竟然向
我说了令人喷饭的话：「小美女」问我有没有亲眼看过女生的胸部？我感觉莫名
其妙，回答说：「有耶，庙会的脱衣秀有看过。」「小美女」竟然答腔道，要不
要看她的！？
天啊！我没有做白日梦，有没有听错？之前是有亏过「小美女」，要看她的
胸部，可是她不甩我，我也自讨没趣，那天竟然主动提起！
我说：「好！怎么看？」「小美女」说：「只准看，不能摸！」
「小美女」要我闭上眼睛，我坐在书桌前，侧身面向她，并且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概是脱内衣吧！等我张开眼睛，她还是穿着毛衣，我问
在哪？真是有点白癡，胸部当然在她身上！
「小美女」露出诡异的笑容，低手翻开上衣至颈部，我还没看清楚她就盖上
了，真是惊鸿一瞥！只看到白白圆圆的乳房，乳头比我的还大。要求再看一次，
她说免谈，又要我闭上眼睛，等她穿好内衣才准张开眼睛。现在回想起来，当时
场景有如跑马灯在眼前重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说到隔壁的室友，有一次公用区的电话传来争吵声，我也司空见惯，但半夜
隐约听到有啜泣声，竖耳聆听，发现是隔壁的房间传来。基于好奇与同学爱，我
又去敲女室友的门，在门口聊了一会，得知是跟男友吵架，我也出言安慰，说要
载她去海边兜风，还亏她说别难过，如果她跟男友分手，第一个告诉我，我就有
机会了。
其实我真的只是嘴巴贱，熟了就爱乱亏。言者无心，但听者有没有意就不知
了。不过室友们都知道我有「小美女」这个名正言顺的女友，我连「小美女」都
搞不定了，实在没有心思去拈花惹草。倒是我另一个男室友很哈她。
有一次男室友不知去哪搞了个听诊器，神秘兮兮来我房间，说要听听看隔壁
的动静。当然啰，我也狼狈为奸，有时她男友在他房间，虽然音乐声夹杂其中，
不过，用听诊器隐约可以听到她的呻吟声。如果我单独在房间，还会拿起听诊器
边听、边同乐，只不过我可怜多了，只能自己来，还幻想着是跟女室友，真是花
心，连「小美女」都还没搞定，就想着其他女生。
我也把室友的听诊器扣留在我房间，万一他拿来听我和「小美女」的闺房情
趣就糗大了！那个男室友看起来忠厚老实，其实蛮色的，都会找我去看小电影。
顺利把「小美女」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是如何发生呢？
记得那天寒流来访，气温冷湿，有小雨，湿度不详。趁着中午用餐时间，我
和「小美女」到成功路巷子里的军公教福利中心买零食。那天寒流来袭，空气中
飘满雨丝，我和「小美女」添购了许多零食，也买了泡麵当午餐。
面向福利中心，右手边有一个军事单位，后来当兵时也常旧地重游。那个单
位叫做『收支组』，是行政士每月办饷必定造访之处，每次到那里，都会想起和
「小美女」曾有过的欢笑。
买完零食，我载着「小美女」返回租屋处，中途下了阵小雨，路途虽不远，
也淋了一身湿。回到房间，「小美女」说要去洗澡，之前她也曾淋过湿，不过彼
此互动还不够，也没说过要洗澡，那次身体真的湿透，我们感情也有一定基础，
「小美女」嚷嚷说要去淋浴，可是没带替换服装，我拿了自己的Ｔ恤和短裤让她
替换，取了沐浴用品，便欲到浴室洗澡。
我跟「小美女」说：「妳可以直接换穿我的衣服去浴室，我可以顺便帮妳把
衣服用吹风机吹乾。」「小美女」听了也从善如流。
这次她大方多了，没有要我闭上眼睛，在我面前脱掉了上衣跟牛仔裤。那是
我第一次看到小美皎洁修长的大腿，也忘记小美女内裤的颜色，印象中好像是白
色，又好像是碎花色，记不得了，总之不是丁字裤就是，那时还没开始流行丁字
裤。
「小美女」看我色迷迷盯着她的胴体，也害羞的弯下腰，双腿成内『八』字
状，还用双手把三角洲地带挡住，欲盖弥彰，更是惹得我热血沸腾。我靠近她，
伸手抱住，「小美女」也没反抗，我们搂在一起，双唇相接，「小美女」的身体
好软，抱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一边亲，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小美女」背后胡乱摸索，摸起来真的很有触
感、很有感觉；也不敢解开她的胸罩，怕被白眼，却捏了屁股好几下；直到把手
由后面伸进她的内裤，她才把我推开。我问说可不可以看她的胸部？「小美女」
说上次不是看过了？我卢说不够啦！
「小美女」也不理我，穿上我的衣服逕去洗澡。我则是用电汤匙煮开水，同
时拿起吹风机帮「小美女」把衣服和裤子烘乾。小美女顺便洗髮，所以洗的有点
久，等到「小美女」回到房间，我已经把泡麵煮好，手上还继续吹着她的衣服。
「小美女」接过吹风机，吹乾头髮，穿上我的衣服和短裤，大上好几号，小
美女顺势把浴巾摊开，里面竟然是她的内衣裤，我看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她现
在里面不就没穿？！
我问「小美女」内衣要怎么办？「小美女」问我有没有电扇可以挂起来吹？
我搬了电扇，开到最强，把她的内衣裤摊在椅背上吹，放上去之前还把内衣放在
鼻子上闻，故意演出很陶醉的表情。「小美女」则是吹着头髮，用古灵精怪的表
情对我苦笑，等我换成把她的内裤凑在鼻子上时，她竟然作势要打，我只好乖乖
放好。那种少女的体味，闻起来比芬多精更令人心旷神怡！
没多久，「小美女」也把头髮吹乾，麵也快糊掉，我催促她快吃泡麵，因为
我刚刚已先行把自己泡麵吃掉了。拿起吹风机，想继续帮「小美女」吹乾衣裤，
吹风机太热罢工，吹吹停停，等她吃完泡麵，「小美女」还贴心地帮我把碗拿去
洗手台洗。我们租的地方有一个小厨房，可是房东怕危险，禁止我们开伙，也没
有瓦斯可用，厨房里还有一个共用的大冰箱。
吃完泡麵，也差不多该去上课，迟到一下子是还好，我们也常迟到，不过迟
到太久被登记缺课，就对家里不好交代，幸好我跟班导师还蛮会哈啦，成绩也还
过得去，只要不是缺课太离谱，有时班导师也会替我掩护。
等到「小美女」要换装时，我又卢她说没看过女孩子穿内衣，可以穿给我看
吗？大概是刚刚贴心帮她吹乾衣服，还煮泡麵给她吃，有感动到，她还问我真的
想看喔？我说当然啰！她还说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她嘴巴这样说，我仍是继续期待。只见她围起浴巾，三两下就把我的裤
子脱下，穿上她的内裤，一切动作都在浴巾内完成，我什么都看不到。
等到穿内衣的时候，她竟然背对着我穿起内衣，我真的傻住，看到她全裸的
背，血气方刚的我怎么按捺得住！
「小美女」还说不准靠近，我却不让她有机会把内衣扣上，已经从背后抱住
她，「小美女」轻呼一声，内衣滑落，双手交叉护住乳房，我把她翻转过来，让
她正面对着我，其双手还是紧紧护住胸部。
搂着「小美女」，她不让我有机会造次，张开手紧抱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胸
膛，不让我有机会一探究竟，我使了个小手段，趁机呵她痒，一阵扭捏，露出破
绽，我急忙伸出鹹猪手靠上「小美女」的乳房，使出『兰花拂穴功』在她的乳房
上轻捏。真是好特别的第一次，原来女生的胸部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小美女」也不甘示弱，使出『落英神剑掌』，不断想格开我的手，两人不
断交锋。「小美女」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但我频频偷袭得逞，一个不小心，「小
美女」身体一滑，溜出我的掌控，我紧靠过去，「小美女」似乎有点心急，近似
哀求的口吻问我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这可问倒我，我也不知道想干嘛？脑子里只觉得似乎有很多事可以
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用撒娇的口吻拜託「小美女」，要求她好好让我端详一下，不要再躲来躲
去，她则直说上课来不及，但挨不过温情攻势，也从善如流，不再抵抗。我再度
展开惊奇之旅，左搓右揉，好像在醒麵团，边捏边问她舒不舒服？「小美女」又
惊又羞，并没有陶醉的感觉。我拨弄了「小美女」的小葡萄，感受到直立硬挺，
问她什么感觉，「小美女」敏感的说哎唷，叫我别弄了，也不答腔。
此时慾火中烧，自行脱下长裤，也不徵求「小美女」同意，便要其替我『解
套』，小美女骑『狼』难下，只得勉为其难接招；想要求「小美女」试着用口，
却说什么也不肯就範。
此时战场已转移到狭小的单人床上，我以口就碗，不断亲吮其胸口碗状凸起
物，「小美女」也闭起眼睛，似乎颇为难受，同时也伸手套弄着『传家宝』。一
阵荒唐过后，早已超过上课时间，稍作整理，急忙赶赴补习班。
两人感情更进一步，下午「小美女」坐在机车后，感觉手又搂得更紧些。两
人就这样，常常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或是下午搭车前，或早上上课前短暂空档，
进行着荒淫的游戏。
「小美女」的底线就是不肯让我脱她内裤，在我不断努力揉麵团之下，也略
有小成；「小美女」有时还会发嗔，要我不要老是揉同一边，因为两边发育越来
越不平均。没办法！惯性动作。
过了一段时间，动作越来越纯熟，招式益发上手，渐渐地，「小美女」也把
嘴派上用场，起初只敢偷偷亲一下，后来浅嚐则止，再来则敢含，后来也能吸，
接着舌头已能舔，且变化出不同花式，并不时露出淫蕩的表情，活脱脱是一部性
爱进化史！
来到「小美女」的生日。她是一月出生的魔羯座，在此节录一段星座物语：
「对于摩羯座而言，爱情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她会从长计议，就像投资理财一
样，去计算他的得失，仔细考虑清楚了之后，才会开始行动，有点慢，但一旦开
展了，就是一段深刻不悔的执着爱情。」
虽然我不太信星座，不过感觉有点準。生日前几天，我们积极蕴酿，说要干
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难不成是武昌起义？当然不是，是说好要尝试生平的第一
次。生日前几天，心神不宁、忐忑不安，人生难免有第一次。
前一晚，独自外出买保险套，印象中似乎看过保险套贩卖机，晚上晃了几个
公共场所，却遍寻不着，只得硬着头皮来到西药房门口。在门口犹豫片刻，心中
暗自把对话默想一遍，鼓起勇气，冲进药局，却买了一瓶绿油精出来，死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街上平复了情绪，又找了另一家药局，豁了出去，
顺利买到一盒家庭计划保险套，真是尴尬。
回到租屋处，先行演练一番：打开保险套包装，里面也没说明书，研究了一
番，自己也拆一枚试戴看看，书上说空气要挤出来，应该是这样没错。当晚当然
又失眠了！
隔天中午，和「小美女」回到寝室，贴心的送一件Ｍｉｃｋｅｙ的Ｔ恤当作
「小美女」的生日礼物。既然事先都约定好，当然就兢兢业业準备开工！
说真的，一点都不浪漫，纯粹是以计划游玩、或考试的心情来面对：一如往
常，把「小美女」的衣服脱到剩一件内裤，接着重头戏，缓缓褪去「小美女」的
黑色内裤。「小美女」早有心理準备，这次也不阻挡，但是她很紧张接下来会发
生什么事，其实我也很紧张。
那时真的很瞎！也不晓得要先用手指头、或是舌头当热身的先遣部队，而且
小美女也因紧张的缘故，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应该也蛮乾涩的，戴上保险套后，
男上女下，就想强行进入！
……
（下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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