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line与大小学姊(下卷二)之对饮成三人篇

Ｓｋｙｌｉｎｅ与大小学姊（下卷二）之对饮成三人篇

    作者：Ｓｋｙｌｉｎｅ

    ２００８/ ０３/ ０９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隔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带女友逛了百货公司，到「斗牛士」吃完晚餐后，
送女友到车站搭车。

    车行途中，女友说：「你到底要不要来台北工作！这样子我们见面，就不用
搭那么久的车。」

    「好啦，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下下个礼拜一就要去上班，我
先去试试看，如果不喜欢，我再去台北工作。」

    我接着说：「不然妳看看南部的分行有没有缺，对了！妳爸不是已经退休，
打算搬回嘉义老家住，妳一起回来啦，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常常见面。」

    女友说：「现在不行，资历不够怎么调！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住在
台北，不喜欢住南部。」

    我说：「要累积几年工作资历才能申请调动啊？」

    女友：「要问人事部门，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那如果结婚，可以优先申请调动吗？」

    女友：「应该可以吧！要问问看才知道。」

    我开玩笑说：「不然妳嫁给我好了，这样就能马上调回南部，你说好不好？」
（我只是随便说说，信口开河。）

    女友：「谁要嫁给妳？我又不想结婚。」

    我：「不想结婚喔，那我们干嘛在一起。」

    （虽然当时年纪尚未有婚姻的想法，不过听女友一番话，心里还是有所不悦）

    女友见我不想讲话，态度稍微软化，接着说：「谁要嫁给你！你对我又不好」

    问说：「那里不好？」

    「可多勒！又不体贴、常常迟到、爱发脾气、自以为是……口若悬河讲了一
大堆」

    我问说：「那有优点吗？」

    女友道：「……」（以上消音，因为我会害羞，千万不要以为我女友会讲性
能力高超之类的话，并不是。）

    我若无其事半开玩笑的说：「既然这么多缺点，不然我们分手好了。」

    「那你马上给我停车」女友对着我说

    （我没有理会继续开车）

    女友竟发疯似的大喊：「叫你停车没有听到吗？」，并且拍打我的身体（开
车很危险）。

    我急忙将车往路边靠，边说「要干嘛啦！」

    女友等我停住车，二话不说，开了门下车，并在路旁招了计程车，我心里又
是发火又是无奈，也拉不下脸追，单心她安危，拨了好几通电话，女友就是不接，
最后她索性把手机关机，心知她一定是搭计程车去车站坐车，却也无从找起。

    说来奇怪，常常眼里看着一个、心里又想着一个、手里却抱着另一个，应该
也不是专情之辈，但要勇敢切割一段感情，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忧郁症为什么不容易治好？教患者要开心不就得了，可是”忧郁症”的患者
就是喜欢忧郁的感觉，怎么教他们开心呢？「花心」跟「专情」有什么关係，乍
看下应该是互相冲突，可是花心的人又何尝不是因为对每个喜欢的女生都想专情，
因此才赢得薄倖名

    那天晚上，好不容易女友接了电话，开口第一句竟说：「你还打来干什么！」
随即挂上电话。

    为了哄女友，并让她贱踏男性尊严来消减她的不满，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打电
话，又是留言语音信箱，又是简讯道歉，女友才肯和我讲电话，问她人在哪里？
原来已经快到台北。

    女友说：「你不是说要分手吗？还打来干嘛？」，

    我只得拼命陪不是，讲到手机快没电，插上旅充继续讲（当时费率又很高），
那月电话帐单的确不少钱，不过总算平息了女友的怒气，我常想：女友个性那么
歇斯底里，我老是动辄得咎，自从两年前跟「小美女」旧情复燃的事被抓包，女
友的野蛮个性更是变本加厉，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欢乐少、皮痛多」，既然
如此，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在一起，难道我有「受虐狂」？真是想不透，感情的
事没来由吧！

    挂完电话，心里苦闷，半夜睡不着，想到一个人，找到电话簿里的「志龙」，
拨了电话过去，一个女生接起电话（志龙只是代号，逃避女友检查手机电话簿之
用），我说：「心情很郁闷，睡不着觉，陪我聊天啦。」

    「大哥，你嘛帮帮忙，现在几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有事明天再说，乖喔。」

    我只好和对方道再见（心里却唸说，妈的勒，这个「小美女」，竟不管我的
死活，睡觉比跟我讲话重要），我和「小美女」虽然男女之情褪去，不过偶尔会
打电话跟她嘘寒问暖，男女朋友不成，当个知己也不错，留个伏笔，世事难料，
当时「小美女」毕业后留在高雄精品店卖女用皮包及香水，不过碍于女友关係，
很少去找小美女，人说「不能相恋，不如不见」，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注：有关「小美女」故事，请参阅「重考生活现形记」

    星期一上班，中午三人相约吃饭，大、小学姊说要请我吃饭（因为星期五就
是在这里工作的最后一天），我说不用客气，吃饭要乔时间，我们三人又不可能
同时请假，不然晚上下班去ＭＯＴＥＬ开房间玩３Ｐ好了，我牺牲一下，惹得两
人一阵挞伐，笑称我心术不正。

    那天下班前跟班主任道歉，才来没多久，就要离职，很不好意思，主任虽然
无奈，主从一场，祝我一路顺风.

    当晚小婷有其他男人约，回家无事可做，幻想着小婷打了一次手枪。

    隔天上班传纸条给小婷，还是有人事先约，无法插队，晚上在补习吃便当，
趁小婷上楼整理教室，问大学姊晚上有跟男友约会吗？（想说无虾、鱼也好，就
是喜欢有人陪的感觉）。

    大学姊雪中送炭，慨然允诺（原来她男友今晚有事），大学姊的男友是在汽
车公司的财务部门工作，之所以会跟大学姊认识，是主动在路上搭讪认识的（看
来江湖上卧虎藏龙，能人辈出），能把到大学姊这等姿色也该偷笑（只是她男友
一定不知道大学姊曾经交过「女」的男友，想到这里，换我偷笑。）

    晚上和「大学姊」到六合夜市吃消夜，吃完消夜俩人到寿山上看夜景，车行
间，其男友拨电话给大学姊，语气中尽是深情款款，幸福洋溢，不过大学姊还是
撒了谎，不敢让男友知道她跟其他男生出来，大概是怕男友吃醋吧。

    车停寿山公园入口处的路边，旁边也有不少看夜景谈心的猪哥，俩人选定位
置，靠在栏杆上闲聊，学姊说：「今天怎么会约我出来兜风？是不是约小婷被拒
绝，只好约我。」

    哈哈两声，我说道：「那有！是妳有男朋友，我怕妳男朋友吃醋，不好意思
约妳。」，接着又说：「妳跟男友的感情应该不错吧！上次妳跟我说的那件事，
解决了吗？妳那个同学还会不会来烦妳？」

    「我们上次大吵之前，已经不知道吵过几次，上次她又无理取闹，我决定要
跟她把话说清楚。」

    我继续追问说：「那她还有来找妳吗？」

    学姊说：「她有来找过我一次，还说要自杀，我不想再理她。」

    我心想：「自杀喔！这个藉口太逊了吧。」，接着说道：「学姊，你的决定
是对的，虽然妳的男友不见得会是妳最后的归宿，妳的感情也不见得从此一帆风
顺，不过结束这段不正常的感情，能够符合关心妳的人的期待」，我调笑她说：
「虽然我捨不得你交男友，但还是替妳开心，至少以后不用买小黄瓜了。」

    「什么小黄瓜？」，等到学姊会意过来，嗔道：「你放尊重一点，不要乱开
玩笑，讲话疯疯癫癫的，我都不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是假？」，我说：「真假
不重要，只要妳知道我关心妳是真的就够了。」，虽然学姊说：「偎，又来了。」
似乎不以为意，不过我心里知道，这句话对她很受用，在跟喜欢的女生说话时，
我总是专注的细细聆听，偶尔故作可怜貌，激发女性天生的母爱，藉机博取对方
更进一步的好感。

    我说：「学姊阿！改天妳跟男友分手，记得第一个通知我，我预约第一个。」
又是老套的占便宜之词（偏偏老套骗老鸟），俩人妳一句、我一句，我觉得就是
这种男女互动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当然能上床更好），好比登山，或许远远在
山脚下观赏山峰景色觉得很漂亮，假设有一天终于攻顶成功，换来的是另一种征
服感，但是攻顶成功的同时，也是準备下山的开始，所谓「相爱容易、想处难. 」

    聊了很多关于学姊的事，偏偏不爱谈自己的事（尤其是感情的事），大概是
因为我的心态想保持神祕，游戏人间吧！

    离职当天，三人约好下班到小婷家聚会，本来学姊要找她男友共襄盛举，是
我推说不熟，跟她男友没话讲（而且是要去小婷家，小婷跟她男友也不熟），于
是「大学姊」才没让她男友过来，晚上下了班，我载着大学姊，先去买了鹹酥鸡，
在超市还提了两手「海尼根」和冰块（中午已经买了两瓶麦卡伦威士忌），直奔
小婷家。

    小婷的母亲因为北上照料「小婷」的大嫂不在，预计会在桃园住上一段时间，
我也跟小婷约好，下个礼拜六到台北找女友时，顺便载她北上探望其姪女（听说
她嫂嫂生了一个女儿）。

    来到三楼的小小花圃，三人坐下闲聊，看学姊与小婷，两人都不忌口，认识
他们一段时间，看她们下班消夜照吃，也没在运动，可是怎么身材保持那么好，
尤其是大学姊，人长得高不说，体态婀娜多姿，皮肤又白；小婷身材则差一点，
号称１６０（实际大概１５８公分），皮肤跟学姊一样好，都属白皙透亮型（可
能是两人本身肤质好，又少晒太阳的缘故），学姊身材较纤长，小婷比学姊略为
有肉（可惜不是长在胸部，我估算大概是Ａ罩杯而已，而学姊人虽瘦，不过一看
就知道蛮有料）。

    两人身材比例都算匀称，学姊长髮飘逸带着耳环，小婷短髮俏丽、脂粉未施，
总觉得学姊比较漂亮、比较辣，而小婷五关细緻，清秀中带点可爱，尤其小婷有
一个习惯瞇眼的动作，煞是迷人，小婷的眼很带桃花，不过现在却把隐形眼镜卸
掉，戴了一付黑框眼镜。


    我说你们爱吃消夜怎么都不胖，小婷说：「你也是吃不胖，我已经很胖了说，
是你不知道而已，最近胖了两公斤，又要开始减肥了。」，「我看学姊身材才好，
认识她到现在没看她胖过，真羡慕。」

    学姊反唇道：「我都胖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肚子都跑一圈出来。」

    两个小妮子，讨论起塑身之道来着，三人一阵八卦，聊着熟悉的人事物，”
哪个老师很小气，哪个老师有绯闻”，学姊说：「小婷有没有跟妳说过有学生送
情书给她的事？」

    「真的喔，我要听。」

    小婷尴尬阻止：「那个没什么，跟你说，有一个老师追过学姊。」

    我说：「哪一个？现在还在吗！是不是ＸＸＸ？」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无伤大雅地互揭糗事，不停进酒乾杯，讲错话就是要
罚一杯，冷笑话不好笑也是一杯，我发现两人玩得很疯，平常相约在ＫＴＶ唱歌，
虽然也会喝酒，不过会斟酌，今晚在熟悉的地方，火力全开，一手啤酒才刚喝完
（还有一手没喝），酒兴正浓，嫌不够杀，到楼下冰箱拿了冰块，开了麦卡伦，
续战威士忌，可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觥筹交错间，学姊与小婷脸泛潮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醺醺然间，小婷发
现我凝视着她，笑着说道：「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学姊听闻也帮腔道：「
小婷，有人很喜欢妳喔！」，三人又是一阵嬉笑，学姊对我说：「你把这一杯酒
喝下去，我就让小婷亲你一下」，我心想：「亲喔！已经亲过了，可以吹一下吗？」
当然不敢说出口。

    倒是小婷嚷嚷说：「要亲学姊自己亲，我才不干。」

    三人轮番调侃对方，设计对方喝酒，一整瓶威士忌剩不到三分之一，三人酒
量都不甚好，已经醉言醉语，语无伦次，两个女生对话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组
织章法，闹哄哄的，我喝多了则是不太爱讲话，只是很想倒下睡觉.

    小婷恍惚间还不忘提醒我们想吐要吐到马桶里，我还去吐了好几次，最后小
婷实在撑不住了，说要回房间睡觉，要我们两个去睡客房，客房只有一间，要我
们自行打理，我说：「刚才凹我喝了那么多杯，都没亲到就要散场喔」，小婷说
：「那是学姊跟你开玩笑的，她说要亲也没亲」，学姊兴从中来，靠了过来，就
要亲我，让小婷无话可说，学姊说：「你爱我吗？说爱我才可以亲」，我已经喝
的头晕脑胀，不过这种凭着反射动作就可以回答的话，自然难不倒我，当然开口
说：「很爱！」，和学姊俩人站了起来，抱着吻了一下。

    轮到小婷，却耍赖不吻，一溜烟逃回她房间，下楼前叫我们到她隔壁间的客
房睡觉，我和学姊也无意拉住小婷，两人又喝了几杯，我半牵半扶着学姊到房间，
真的喝挂了，进门前开了小婷的门（也没锁），人早已不醒人事，俯卧床上，我
和学姊走到隔壁客房，问学姊我要睡哪？学姊也不理我，逕自往床上躺，还自言
自语般地说了一堆呓语，我是有听没有懂。

    跑到小婷的房间小解完，又走回学姊摊睡的客房，实在不胜酒力，很想躺在
地上随便睡，又很想爬上床占便宜，一时间没了定见，看着学姊胸口规律的起伏，
突然有一种荒诞不经的念头，可是又撑不住醉酒的感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