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父女夫妻 (修订版)

2016-11-16 11:30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父女夫妻 (修订版)

父女相爱做了贫贱夫妻

作者：奴家
首发表于：龙门客栈



一、弱女的试炼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是那个天下最讨厌，最
不长进的家伙，工资已经不多，发了马上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
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没说半句话，离家出走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裏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
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
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然失去
人性，变成一头张牙舞爪的妖兽，把女儿当作老婆，当着小儿子面前，把她拉
到床上，撕裂她的衣服，把她脱个精光，按在床上强姦了。小仪无抗拒之力，
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
的身体当做洩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乳蒂仍是朵未
开放的花蕾，但身上留下了给强暴过的瘀伤，胸脯一起一伏不住抽泣。但见床
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小儿子也在床上靠着墙，也在鸣咽。国
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
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了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是听
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裏的时候，口裏不住的呼叫着
妈老婆，老婆。

　　国明不敢正眼看女儿身无寸缕的身体，她的衣服给撕破，散在床上床下。
国明把被单拉起，包裹着女儿的裸体。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竟不顾自己仍是
赤裸裸的，也把父亲的尊严丢了，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
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国明说，我的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
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
说，妈妈不回来了，日子己经够苦，生活的倚靠就是爸爸。为了她和弟弟，爸
爸一定要振作。


二、莾汉的癡情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
分呵护，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
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
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
饭，也吃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
他们姊弟听。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
的好感。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
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準备拿那些钱，给女儿
和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
玩耍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
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
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
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
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
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裏，
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
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
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
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
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
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
你们买套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
说，我不再想妳妈了。我想的是……

　　没错，国明心裏仍放不开小仪她妈妈，但是，刚在去召妓的时候，想的是
自己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裏还是有点礼义廉耻。每天都警告自己，
再向女儿存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贴身服侍，令他不
敢想地，却想着她。国明搞清楚了，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自强姦了
她那一晚，小仪楚楚可怜的样子，和与他肌肤相接的感觉，已深深的印在他心
裏。挥不掉小仪自己瑟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赤裸的那一幕。但国明不能不
不想着她，只有她的身影在脑海裏，才有干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裏，把心裏另一半话
吞回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于是，继续骂自己的
淫慾，一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和捶胸。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
禽兽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
个妓女，把给妳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
给我作爱……说到这裏，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
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
死了就不会连累人……　　

　　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
去，拼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
有了力气，鬆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
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
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小仪的小脸埋在他怀裏。
他长叹一声，心中所压抑的一切痛苦，冲动，慾念，和对小仪所生的爱意，
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国明嘴裏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说，对她不起，请她
再原谅一次，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死了就不会伤害妳了。小仪说，爸爸，你已经把我和弟
弟吓死了。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还有谁可依靠？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
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
那么需要，真的爱我，我会给你。国明抱着头说，不行，妳是我的女儿，我
不能和妳再做出这些丑事。小仪说，爸爸，但你有没有想到，你去死了，对
我们会更好吗？你一死了之，我们活得下去吗？


三、兽父的新生


　　说着，小仪噙着泪水，推开国明，支开弟弟到隣居去。就在他面前，解
开衣衫，露出那曾经是清白的，已给父亲沾污过的雪白肉体，让它成为爸爸
解决他性慾的法子。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
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他潜进睡衣下面，轻轻
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
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
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团微微隆起的肉，其实并不性感。他对自
己说，不行，我不能把自己的性慾发洩在女儿的身上。


　　国明彷彿想从他手裏的触感，找到那令他着迷的地方。他感觉着，小仪
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娇嫩的乳蒂也挺了起来。国明好像曾看透了衣裙下
女儿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老婆没带走的乳罩太大，不
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就有钱给她买。她身上就会戴上
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
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
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女儿就全身
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
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
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良心仍在交战着，就在昏昏沈沈的意识中，把女儿
的脸埋在怀裏。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馊气，但是，她放软了身体，
任由她的禽兽父亲恣意侵犯。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纤细的裸体拥着，本来是慈
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

　　两股强烈并无法抗拒的情慾夹击着国明。一股是冰冷的性幻，是大脑痛
苦的反射，烤乾了他的血液。另一股是硬挺着的性器官所激起的，又直达大
脑的肉欲，是病态的渴望。女儿一再忍辱、躺在床上，别过头，闭上眼睛，
不敢说话，不敢看。爸爸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把他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
了，发表了他的兽性。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
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裏，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裏却宁静得可以
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
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
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爸爸禽兽不如，又再错一次
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齣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依为命了。从那晚开始，小
仪睡在国明的床上，好让爸爸有点慰藉。睡在天真纯洁的女儿身旁，国明总
觉得不对、不配，和百般亏欠。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稍一不经意
的踫触，就教国明触电，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小仪好像懂得他的心，
她会向爸爸那一边稍稍拢过去，国明内心挣扎着，要不要踫她，总是情慾胜
个理智。他颤抖抖的手，笨拙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小仪闭着眼睛，躺着，
不发一言，让国明为所欲为。


四、良心的踫撞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不住对她说对不起。他能
不体谅女儿年纪那么小，就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
国明也不明白女儿是如何能应付他强烈的性欲，她好像心裏明白，他什么时
候想做爱。同睡一床，爸爸对她不经意的踫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默然
接受，彷彿她也有成人在性事的需要。痛苦的是，他愈不想踫小仪，他的性
欲愈是按捺不住。

　　一而再，再而三。每次国明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第二个晚上，
又再慾火焚儿，找小仪救火，愈扑愈烈。他的鸡巴胀大得马上要爆发了，睡
在枕边的女儿像一只被牺牲的羔羊，等候他剥去皮毛。频密的房事，女儿默
默地承受了，可是是国明自己受不了。既不是丧尽天良，大奸大恶的罪犯，
和女儿乱伦，教他内疚非常。每次做爱，是一番良心的挣扎。做爱之后，罪
孽加深了。

　　国明没法再和女儿那张纯真的脸做爱，他快疯了。一个晚上，小仪已经
差不多给他脱光了，但他紧闭眼睛，一脸痛苦的神情，準备忍受着爸爸加诸
她的羞辱。为了使自己看不见女儿的面孔，他把枕头套褪去，套在女儿的头
上。但他不懂得和小仪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女儿小仪吓坏了。她使
劲地挣扎，哀求爸爸不要这样。但是，国明性慾高张，精虫上脑的国明，听
不到女儿的说话，看不见她脸上淌流着的泪水，暴力地扯脱她的内裤，霸王
硬开弓。国明没料到，把女儿的头蒙住来做爱，他的肉棒好像涂了壮阳神油
一般亢奋，坚硬如铁，使在女儿身上，棒槌捶击，教她消受不了。可怜一个
渴望被亲情围绕的弱小女孩，父亲加诸他的，除了伤痛，只有伤痛。。

　　小仪拼命的要从国明的身下挣脱，让国明的鸡巴插它不稳，滑脱出来，
随而爆发精液喷在小仪的身上。小仪不顾得自己光着身子，在国明身下逃跑
，睡在弟弟的床上，哭到天亮。

　　国明知道小仪很害怕他，自己心也不安宁。第二天，待小仪冷静下来，
国明垂头丧气的来到小仪跟前，再次跪下来，请求饶恕。他说︰我的心情，
没有人会明白。我和亲生女儿上床，人也不是，禽兽也不如。做这些淫乱的
事，是天打雷劈的，要下地狱的。我的良心天天责备我，但我控制不到我的
鸡巴，它总是要插到妳裏面去。我不敢看见妳，想到了一个歪主意。我错了，
又错了，为什么总是要叫妳难过。

　　说到这裏，国明左一记耳光，右一记耳光，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的脸颊打
得起红。小仪给弄哭了，她未经世故，确是弄不明白爸爸的话。她要的就是
不让这个家破碎那么简单。如果爸爸要一个女人代替出走的妈妈，她愿意做
那个人。

　　国明一个莾汉子，在女儿面前流下男儿泪，父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场。命
运为他们安排了一场悲剧，他们无论怎样做，到是活不下去。小仪再次投进
国明坚实的胸怀，哭不成声也要说︰我明白了。你要盖着我的脸就盖吧。国
明说︰但改变不了妳是我女儿的事实。女儿啊，女儿，你知道我不想伤害妳
的。小仪说︰爸爸，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国明说︰我不配做妳的爸爸，从
今以后不要把我当做爸爸。小仪竟然这样说，我和弟弟都需要爸爸，不能没
有爸爸。

　　国明想到了一个令自己好过一点的主意。要小仪不要叫他爸爸。不叫爸
爸叫什么？就叫他做阿明吧﹗小仪说，叫不出口。那么，叫我明哥可以了。
小仪明显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来得容易一点。当唤爸爸明哥时，
在床上他会放轻鬆点，少了被迫胁，抗拒也少了。多了点体贴，痛楚也少一
点。身体不再绷紧着，做爱时渐渐不觉太难受，让爸爸痛快地完事。


五、情慾的綑绑

偶然一次，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就竟然敢叫出来，叫着明哥，
一个正在爱着她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少来一边作
爱一边骂自己那一套，因为那并不会叫自己和女儿好过。于是，多去留心令
女儿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他明白如果不打算把女儿拿来洩慾，那么必须让
她也分享到床上的一点儿性爱的乐趣。国明和前妻十年夫妻，倒未试过如此
着想的。不过，国明总是速战速决，射了精就拔出来，内疚叫他不能贪恋和
女儿的性爱快乐。

　　做过一场又一场互有高潮的爱后，小仪不再急于马上穿上衣服。愿意把
纤细的裸体，偎依在他怀裏，但总是默默无言。他看见女儿这么迁就着她，
既可怜又可爱，心裏有冲动，说一声谢谢她，老半天都说不出来。小仪仰面
看着国明，对他说，明哥，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国明脸红耳热起来，不好意
思说。终于，他在喉咙裏把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一手
攀着国明的肩头，爬起身来，说，明哥，你了说什么？能再说一声吗？国明
鼓起勇气说，小仪，我刚才说了一声谢谢妳。我今天能活着，只因为有妳。
我早应该对妳说，我这个早该死掉的人，好的说话不会说，只会说些髒话。

　　小仪的泪水，从眼角裏流下来。她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
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但小仪心裏是快乐的，知道她爸爸要费许多气力才
说得出那句话。为了她不喜欢听，爸爸在家不再说粗言秽语，现在，更说出
柔情的话来。在同床共枕的这些日子裏，她渐渐体会到爸爸对她，不能没有
爱，而且是率性真情的。这个从前讨厌可憎的邋遢男人，在这个未经世故的
小女孩面前，七情六慾，喜怒哀愁都没有保留地，给她看穿了。

　　终于，小仪找到了一个理由，撑住这个家，让爸爸在肉体上亲近自己。
她看见爸爸在不知不觉间，为她改变了。小仪不懂得父女恋爱是不是相容，
但愿意为她最亲的人付上一切。她由被动变成主动。那一晚，明哥让她舒服
透了，痉挛的感觉从下面一路酥麻到两腿，再扩散到背部和全身，她攀在国
明身上，不让他抽身。国明原不敢一个晚上和女儿做两个爱，他以为太过份
了。但这是小仪想要的，于是，翻个身，压住她，再次侵佔她。两个赤裸的
肉体又交缠在一起，进行另一场让世人为之摇头侧目的性爱场面。他们蠕动
着，起伏着身体，合拍地，互相期待地，推上另一个禁忌的性爱高峰。小仪
对那个和她身体做着爱的男人，娇喘着气说︰

　　「明哥，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快给我。」　　　　

　　精疲力竭的两条肉虫，一个白花花，一个晒得黝黑，在床上头挨着头，
把手搭在对方的胳膊方，彼此相看。小仪声音稚嫩，对国明说︰

　　「明哥，谢谢你不再打我骂我。如果你真的疼我，疼弟弟的话，要给我
们些好日子过。」

　　国明说︰「小仪，妳年纪小小就要为我捱那么多苦，担当了这头家。如
果我不好好待你和弟弟，我真的不是人。」

　　小仪听在耳中，把身体挪过去，枕着她明哥的肩膀，与他相拥裸睡。   

　　此后，国明果真努力挣钱，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他们的木房太破旧，
屋顶满是窟窿。他们就分租了公寓大厦一个小房间。地方是窄狭一些，只放得
下一张床，他们开始了一家三口一张床的新生活。在这裏，没人知道他们的过
去，国明竟然敢在别人面前亲热地牵着小仪的手，搂着她。小仪也自然地挽着
国明的臂弯。让人看见了以为他们一家三口，一对夫妻。他们口裏却不提及他
们真正的关係，但处处提防无知的小弟弟会洩漏底细。


六、姐代母职


　　弟弟开始懂事了，他不再问小仪妈妈去了那裏，不知从那时开始起，就管
姊姊叫妈妈。小仪自己爱玩家家酒，她扮妈妈。于是，弟弟就把小仪叫做妈妈
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离家出走的时候，弟弟年纪小，一两年光景，
妈妈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平时吃饭洗澡换衣游戏，都是小仪照顾。有病时，
也是姊姊，来看护他。眠乾睡湿，这位他比亲妈妈更疼他的姊姊，在感情上和
生活上，取代了妈妈的位置。而姊姊和爸爸睡在一起，一半是游戏半是真的，
姊姊当起妈妈来。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小仪自己体会了，她不要让弟弟没有妈妈。有一次，
隣居的孩子取笑他没有妈，他坚持姊姊就是他妈，他们不相信。半取笑半质问
的说，妳姊姊和你爸爸一起睡的吗？他说，是的，我们每晚都一起睡觉。他给
戏弄得哭着回家，告诉小仪。小仪在逆境环境长大，养成了倔强的性格，她牵
着弟弟的手，当着小孩前和坊众前，含着泪，警告他们说︰「不要欺负弟弟，
他爸爸会替他出头。我也不好欺负的。我就是弟弟的妈妈，谁惹了他，我不放
过他。」

　　街坊邻里，对这个满脸稚气的女孩有做妈妈的本领，半信半疑。但是，小
仪既然这样说，平时，弟弟也叫她做妈妈的，他们是母子的说法，辜且接受。
弟弟上学了，小仪叮嘱他，老师和同学问他姊姊是谁，就告诉是妈妈。他家有
爸爸也有妈妈，别人就不会看不起他。弟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看不起他，他
觉得自己和别人一样快乐。

　　小仪尚未发育的身材和稚气的样貎，看在好事的邻居眼裏。有人问她年纪
多大？弟弟又几岁？和国明什么关係？都不好回答。算是对老夫少妻吧，结婚
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个的孩子来。小仪都避开，不懂回答。这
是个疑团，到有一次，国明向他们说，弟弟是前妻所出，默认小仪和他是夫妻
关係。渐渐，邻舍观察他们两口子，睡在一张床。女儿到了小仪的年纪，不会
让爸爸牵手揽腰。举止像夫妻般亲密，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

　　明嫂这个称呼，对小仪是个压力，她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爸爸的妻子。
她开始打扮了，为要在人面前见得成熟一点，或说个谎，把年龄加大几岁，都
没法掩饰她尚未成年的事实。不过，她比别的女孩提早有性生活，与国明过着
夫妻一般的生活，令她比同龄的女孩无论在思想和发育，都早熟。

七，性慾的醒觉


　　小仪的思想也成熟了，会思想，也有自己的主见。或者，她自觉地投入了
明嫂的角色，就会从一个女人的心情去思量他们父女的性关係。有些事情，就
教她很恼。国明枕头下面那些裸女杂誌，她从不翻开来细看，但她知道每一页
都是脱得精光，或只穿着很小布料的内衣的女人，个个身材惹火，大腿张开，
纤毫毕现，摆出种种撩人的姿态，或像是享受着被人玩弄呀，做着做爱呀的表
情，想起就作呕。晚上，她在饭桌旁陪着弟弟写作业，国明就拿出来看。小仪
觉得爸爸色情狂。现在，国明和自己有了性关係，性生活稳定，还不能满足他
的性需要吗？那些裸女杂誌，照片还看来做什么？和他上床时，是不是幻想着
和那些裸女做爱？

　　有一晚，小仪上床了，国明还在看杂誌。小仪说︰「明哥，不要再看那些
乱七八糟的东西，早点睡啊。」国明没听懂小仪的意思，仍在看。虚应一声，
说，男人的嗜好，调剂生活嘛。小仪不能接受国明看过裸女杂誌，然后和她做
爱，好像把她当做画中人一样。国明看见小仪靠拢着弟弟那边，侧身而卧，背
向他，就放下杂誌，关灯上床。他把小仪扳过自己那边。小仪甩开他，说，你
去看饱那些裸女好了。国明抚摸小仪的胳膊，小仪不理睬，冷冰冰。国明就自
己动手，把小仪的睡裤脱下来，小仪没有像从前挣扎，抗拒，但死尸一般的卧
着。

　　睡裤头是给褪到膝盖之下，摩挲着她细緻光滑的屁股，但一点儿情趣也欠
奉。国明讨了个没趣，坏脾气又要发作时，听到小仪在饮泣吞声。国明方才记
起曾答应过要好好的待她两姊弟。于是好声好气的问她，不开心吗？不想做爱
吗？因为国明也考虑到女儿在性生活方面的满足。小仪说，你想做，就让那些
破杂誌替你做好了。国明解释说，男人都看这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她说︰从
前妈妈跑了，身边没有女人，看这些没穿衣服的女人照片可以理解。现在还要
看，教我多难受。为了什么要看？是不是嫌我身上没长出两个大乳房？或是不
会摆那些风骚姿势？不要踫我了。

　　小仪闹脾气，其实是比自己还明白大体，如果要靠图片中那些裸女挑起性
慾，就太对不起女儿了。国明没再说话，也不敢再踫小仪，自己动手消火，蹭
了蹭，就洩了。国明骂自己，这一炮打了个空。叫小仪难堪，自己没趣。第二
天，小仪起床，摸一摸国明的枕头底下，那些黄色刊物给丢掉了。小仪对国明
心中有了个底。明哥一心向着她。

　　国明对小仪说︰

　　「对不起，我是个粗人。下流，贱格就是我这种人。老是搞不懂女人脑子
裏装载些什么？我还以为你仍然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其实妳比我更长进。妳
让我搞懂了。裸女杂誌不能代替一个真实的女人。我想通了，我可以不看裸女
杂誌，但不能没有妳。和妳上床，因为我需要妳。」

　　小仪一句「嫌我身上没长出两个大乳房」话，却在国明脑子裏转来转去。
摸的感觉和用眼去看是不同的。他真的没有有正眼看过小仪的胸，因为一直以
来都以为没看头。有一晚，国明不理会小仪抗议，把她的乳房胸裸露出来，检
查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和亲吻下，小仪的乳蒂彷彿不再羞涩，
而且像两颗快要开放的菩蕾。他想像着将来高高挺起的样子，想起那一天打算
替她买乳罩的旧事。他对小仪说︰「我欠了妳一个乳罩。那一天把买个乳罩的
钱冤枉花掉，或许不能再让妳等待了，妳的乳房要长出来了，很快就需要有自
己的乳罩。」

　　国明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山丘，向
羞得赧颜的小仪，比划着将来她的胸会高耸，胀大成为一对圆球，在那个地方
挂着，如果没有乳罩把它包裹着，走路时会摇晃摇晃的。国明把心裏的话说了
出来，害了小仪羞得把脸儿埋在爸爸怀裏。他在她胸前轻轻的搓揉，一阵快感，
从那两小点传到全身。

　　明哥说过，她应该戴乳罩了，惹起小仪对自己身体变化的遐想。小仪平时
洗衣服时，看见邻家的晾衣架上，高高挂起颜色，款式和面料不同的乳罩，也
渴望有一个自己的乳罩。她上市场买菜时，经过买衣服的档摊，有内衣卖。但
看看自己的胸部，看看那些陈列的乳罩，没合适自己的尺码，又不敢问。看看
价钱，不太贵，但口袋裏爸爸给的家用不多，只够卖菜。她只能看，不能买。

　　她仍没有乳罩。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
幻想着和爸爸做爱时，给搓揉捏弄时的滋味。有一天早上，小仪忽然发觉乳房
好像鼓了起来，穿着单薄一点，或浅色的衣服，把乳晕现了出来。她意识到，
有些男孩子会以奇异眼光看她的胸部，期待着她的第一个乳罩……

八、少女的乳罩

　　
　　有一个晚上，小仪咬了国明的耳朵，说，明哥，快点带她去买一个乳罩。
国明轻轻的揉了一揉女儿的乳房，跟小馒头一样隆起来，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说︰我怎么没放在心上？小仪生日的那一天，爸爸把应许给她礼物带回来。小
仪的眼睛一直盯着放在枕头上的礼物包。上床时，国明没有把灯关掉，要女儿
打开礼物看一看。小仪知道跟她同龄的女孩，都有妈妈替她们选第一个乳罩。
他的第一个乳罩却由爸爸买给她。小仪对国明说，爸爸，谢谢你。国明从没听
过小仪说这样的话。

　　国明说，花款妳喜欢就戴上，试一试，合身不合身？如果不合，可以拿回
去换。小仪对着乳罩，却不知怎办？因为马上要做爱了，戴乳罩干嘛。不用戴
上，一眼就看出，杯罩太大了。但小仪不敢说不合身。国明说，来、来、来，
让我替妳戴上。小仪羞惭地脱去睡衣，亮出小小乳房。国明亲手替女儿戴上，
扣上撘扣。小仪低头看看自己戴上乳罩的模样，着了迷。身上这一个乳罩，好
像告诉她，她己及龄了。


　　小仪抬头看看国明，从他的眼神脸色，晓得国明今晚不做过爱，就会睡不
着觉。做爱时，他会把乳罩脱下来吗？国明彷彿明白小仪的心事，问她说，要
不要换个小一号的吗？小仪摇摇头，不用了。国明说︰不用换就不必脱了。我
喜欢妳戴着乳罩和我做爱。这和国明从前脱光她做爱的习惯不同。

　　国明比平时更温柔的，把小仪拢过来，隔着乳罩，爱抚她小小的乳头，大
杯罩和乳房不紧密贴合，国明轻易就把他的两只大手掌探入乳罩裏面，盖上她
己经发硬的乳头，在感觉着她的心跳。国明脸上浓密鬍鬚渣子，像小刷子轻轻
擦在她脸上，颈上和身体各处，是一种独特的痕痒。最初是她厌恶的感觉，现
在是一种国明对她的爱眷。她发现，爸爸不一定为她赤裸的身体而兴奋。戴着
乳罩和他做爱时，叫他的鸡巴翘得更高，她一不小心触到它，坚硬的程度，让
国明蒙着她的脸和他做爱的情境再次浮现。她明白明哥要的，不是一具无面目
的女体，而是要她。男人的性趣，除了生理上的需要，还要有情趣。


　　她在给国明吻遍全身时，伸出手，找着他的脸，摸着下巴剌手的鬚渣，把
那张脸扳下来，和他吻着，吻着。国明一边吻着，把乳罩下的手抽出来，体贴
地，小心地褪下她的小女生内裤。给了足够的前戏，把她的阴蒂逗得胀大，才
全身压下。小仪已经懂得替国明的小弟弟引路，一插没入。交合的时候，国明
处处看着小仪脸上的表情，听她细语的反应，抽插不缓不急，多深多浅，随着
小仪给他的信号。

　　小仪明白了乳罩的作用，不单是一件内衣，而是在床上能令自己和国明更
畅快的东西。挑起国明的性慾，本来不是小仪的意愿。但是，体谅到国明的心
意，在家裏，省着穿戴。待他回来，需要做爱时，才为他戴上。国明有时会把
她脱光，有时愿意看见她戴着乳罩，当国明爱抚她的乳房时，乳头一样会硬，
像爸爸的阳具一样。


九、初潮的惊喜


　　生活是简单和清苦，却算是快乐。小仪戴乳罩后的几个月，身体有了奇妙
的变化。胸前胀硬起来，感受怪怪的。有一天，下体一阵凉意，渗出血来，没
法让它停止。小仪害怕极了，难道是菩萨要罚她。晚上，国明如常上床，想要
做爱的时候，小仪推开他。国明问小仪为什么？小仪说，我快要死了，流了一
整天血。国明明白，小仪月汛初来了，对小仪说，你变成女人了。以后，会有
几天不方便做爱。国明告诉她，去买卫生棉。第二天，国明带小仪和弟弟到一
家餐厅吃西餐，为小仪庆祝。睡觉时，不去踫她。

　　小仪开始明白，女孩子长大到底是有什么一回事？她开始有一个女人的感
觉。自从月讯来潮，爸爸对她更加爱护和体贴。她的乳头受到爱抚，胀得很大，
像肿了一样。国明只要弄一弄她的阴唇，她就会有性慾。阴道裏有个地方，他
一摸着，爱液就泛滥起来，激发起性慾，令她不期然的，蠕动身体，与她的男
人的身体互相厮磨。明哥那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她身体时，渐渐能全根没入，
插到她身体最深入的地方。国明从来不用润滑剂，性交时那粗大的东西一抽一
插，磨擦的痛楚、却换来了不能形容的欣悦和满足……

　　令他们烦恼的是，小仪做爱时，不再咬紧牙龈。当触及她性感处，兴奋如
潮涌来临之际，不能够忍得住不叫床。高潮来临的一刻，她忍不住，放声娇叫
出来。小仪记得，从前爸爸和妈妈做爱时，传来那些淫声，教她害怕得用被子
蒙起头来。她宁愿爸爸不要对她太好，做爱时令她厌恶，或疼痛。痛她可以忍
受，但那些难为情的爱的呼声，她含忍不住。弟弟日渐长大，她回想从前，恐
怕她和爸爸的乱伦，会对这个小孩子的心理有妨碍。

　　他们的房子家具不多，三口子一张床，合成一个什么也不缺的家。转眼，
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大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在冬日裏倍添温暖。在一个
括起洌洌寒风的夜裏，行过房后，赤裸身躯，靠拢在国明的怀着，在被窝裏，
恋栈着做爱后的余温。其实，他们做爱时，尽量把动作放得很轻。床垫子用的
最厚最实，避免在深抽浅插之际，弄醒弟弟。可是，做爱之前已经睡着了的弟
弟，可能做了个梦，受了惊动，半睡半醒间，向小仪那边靠过去，他的手搭在
她的光屁股上。小仪把弟弟的手挪开后，马上穿上睡衣。

　　国明干的是粗活，一天辛劳，回家吃两碗白米饭，和跟小仪上床做个爱，
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是为了有弟弟睡在身边，生怕他看见自己和爸爸赤裸着扭
作一团的做爱的场面，对国明的性事要求犹疑起来。小仪担生若常常推搪爸爸
的要求，会令他不开心，就坦白让他明白。对他说︰弟弟长大了，家中只有一
张床不行，如果有钱的话，家里应该买一张双层床，让弟弟睡开。

　　国明埋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想不到有这个需要。于是和小仪他们一起去
买了一张双层床。弟弟有了自己的床位，固然十分兴奋，小仪也觉得到那张与
爸爸共睡的床，为她而买，所以是她的。在这张新床上，上床时拉上帘子，就
彷彿与世界隔绝，明哥要和她怎样亲密都没有顾忌。做爱时多了私稳，少了妨
碍，心情放轻鬆了，尽情的做。父女性交的难堪，将永远伴随着他们，但是，
在帘子背后这个属他们两个人的亲密空间裏，可以儘管想像着添些情趣。国明
学乖了，事先会和小仪商量他想做些什么，嚐试以不同体位交合，用毛巾蒙住
小仪的眼。这些玩意儿，小仪都没有太大抗拒。

　　做爱虽然已没障碍和顾虑，但是维持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关係，在小仪心裏仍
是可耻，在国明心裏是内疚。国明剥开女儿的衣服，侵佔她的身体时，仍然说着
对不起。每一天起来，小仪含忍着羞愧，整理凌乱的床和做爱后的秽渍，那是挥
不去的合体同床的记忆。她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一个沈重的秘密，和父亲过着
夫妻般的生活。


十、禁忌的畸恋


　　国明对她说，当她长大了，有一天，要出嫁，这乱伦的关係要停止。每一次
说这话，他们都是热泪盈眶。国明如是为女儿的明天着想，女儿却只能为每一天
活。看着弟弟上学下课、写作业玩耍，等待国明回家，聚天伦之乐。几年前国明
强夺她的身体，用来发洩兽慾时，她曾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有个白马王子来，把
她从魔窟救出去。现在，她不再有这个幻想。明天如何她不知道。每题及她的将
来，父女就相拥哭泣。然后，国明又禁不着，和小仪双只倒在床上。他们的肉体
紧贴着，国明的嘴巴不再说话，而在小仪的身上，吻着。他的小弟弟，深深的插
进小仪的小妹妹裏。国明知道不能永远留在她裏面，不愿拔出来。

　　当他们做过爱后，彼此抚摸赤裸着的身体，从对方的脸上打量着对方，心裏
深藏着一个恐惧，不敢宣诸于口。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于是，他们得编做一个又一个故事遮掩他们的羞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和
弟弟在别人面前抬得起头来。他们如常地的生活，小仪发现，原来邻舍投在她父
女仨的眼光，不是怀疑，而是豔羡的。邻居从来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
传出来，人人都看得出，她家裏的男人，是干粗活的，言语粗鄙。但他没有打老
婆，也没有粗声骂过孩子。无论是个爸爸或是个丈夫，都没话可说。
　　小仪天资不差，却不能上学，在家裏带孩子，替父亲洗衣服和做饭，却也甘
心。她站在学校门前等接放学的妇女群中，初是十分尴尬的场合，要廻避好事
的家长问长问短。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都是他们男人的长短。久而久之，对
妈妈们交所交换的婆媳关係、育儿心得和闺中情报好奇起来。原来鱼水之欢不
是想当然的。世间上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高潮为何物，
只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在人前不再自惭形秽，渐渐鬆驰了防卫，洩露
口风，让别人知道她的男人在房事上，从没有亏待过她。竟然有比她成长，结
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渐渐体验了
为人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和爸爸过的日子，好像比起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裏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
吵。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的结合，是不正当的行
为，却控制不到自己乱伦的慾念，就是用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也不能叫那话儿
软下来。他爱上了女儿，对她有慾念，而且被这慾念所吞噬。每次解开女儿的
睡衣的钮扣时，都会骂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好像是踏进地狱的门。一边抽插
着，一边说着对不起她，好像是他们做爱的一种仪式。

　　谁用这种赤裸裸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女儿，都会被视为对一个弱女的强暴和
剥夺。他一早向小仪告白，不会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有一天会把她嫁给一个少
年郎。但是要待她长大，弟弟长大。小仪在想像着，何时会有那一位白马王子
来接他走。和他将来的丈夫一起生活会如何？接吻时，会有父亲的鬚喳子剌她
那般又邋遢又教她心痒的奇怪感觉吗？而国明想到要把小仪嫁出去时，像要把
自己的妻子嫁给别人一样，就特别珍惜着能和小仪在一起的时光，不放过每一
个爱她的机会，因为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了。


十一、捧打野鸳鸯


　　虽然心裏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对贫贱夫妻有个幸
福家庭。不要争论乱伦的生活会不会带来幸福，但是他们的日子并不难过，可
能是嫌过得太快才是。他们日夕提心吊胆的事，好像有不祥预兆，忽然临头。
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蹤四
年的妈妈突然出现，找小仪父女，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弟弟也不肯。弟弟
不肯认她做妈妈，害怕得扑向小仪，大呼小仪做妈妈。他们的妈妈就在他们的
家门前大叫有人乱伦了，惊动警察，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国明闻讯赶回来
的时候，给警察用手铐扣住押走。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
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小夫妻，原来是父女乱伦。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
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抚养权判归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
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淫行，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
国明是个好人，没有强迫她，是她自愿的。在妈妈出走的日子中，剩下他们两
个相依为命。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好爸爸，爱家，
爱孩子，也爱她，隣居都知道。对她来说，她个好男人，好丈夫。而且，怀
了他的骨肉，请法官大人开恩，可怜他们，给国明一个机会。她出位的供词，
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官和律师为之摇头叹息。可是，国明与未
成年女儿性交多年，不下千次，而且没有戴安全套，或叫女儿吃避孕药，以
致怀孕。依法判刑，国明送入监牢。

　　两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
未见过爸爸。国明不预期有人会接他，看见她的身影也不敢相信是小仪会。小
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拒绝打
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
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却投在国明的怀裏，对他说，三年来，期盼着
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对国明来说，好像是一场梦。眼前的小仪，长得婷婷玉立，不再是当年的
黄毛丫头。对她有更多的歉疚。三年的牢狱生涯，国明靠幻想着和小仪做爱而
自渎，捱过最艰难的日子。唯一的机会，小仪得到批准探监，他希望他的手能
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隆起的肚皮。国明劝小仪忘记他，当他死
了，不要再来探监。对小仪说，把儿胎打掉、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小
仪哭得成为泪人，捂着耳朵不要听，对他说，明哥，你一定要撑着，我在家裏
等着你回来。

　　乱伦的罪名，叫他在监牢裏受到严厉的对待。这是和女儿相爱的代价，他
付上了。感化官的任务是改造他的思想和行为，他面壁忏悔，为加诸女儿的痛
苦和羞辱思过。他想弄清楚是不是真心的爱着小仪。当问自己如果有一把大刀
架在他脖子，承认爱她的话就砍头，仍爱不爱？他会坚决地说，送命也要爱。
不能抛弃他们母子。但是，他知道，小仪若跟着他，一生捱穷吃苦。祈求小仪
找到个好归宿，不再爱他，不再等他。

　　小仪的日子绝不好过，社会服务官员经常劝说她，孩子生下来给人领养。
隣居同情她，但是对她乱伦怀孕，不能接受。她固执地，守住这个家。曾遇上
几个男人对他有意思，追求过她。但是，小仪不动心，没有让别的男人踫过她
的身子。瓜熟蒂落，在产房裏，孤独一人，含着泪水，忍住生产的阵痛，想着
在监裏的他，把明哥的孩子生下来。别人说是孽种，但她不计较，坚持孩子出
生证书上，写上国明是孩子的父亲。


　　监狱的围墙和时间，试验了这一对彼此思慕的爱人，他们终于团圆了。国
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搂住她的腰，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隣居看见国明
和小仪回来，窃窃私语。这个简陋的家，摆设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闲言
闲语关在外面。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妈妈累了，要睡一
会儿，你乖不要哭。小仪把视目转投在国明面上，他像木头般站住，掂量着将
要发生的事。


十二、苦命的夫妻


　　在微弱灯光掩映下，他的女儿就在他跟前，把身上衣裙一件一件脱去，将
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裏。小仪身上戴着的乳罩，是多年前给她买
的第一个乳罩。当年不合身，鬆鬆垮垮的。现在，尺码显得小了两号，在她胸
前肩膊留下勒痕，杯罩包不住她隆起来的乳房。乳球一半外露。小仪说，你送
我的乳罩一直留着，你给抓去坐牢之后，就省着不再戴。明哥，来，肩带勒得
很紧，我快透不过气来，替我解开它。说罢，转过身，把那雪白的裸背，摆在
国明面前。

　　国明的手颤抖抖的，替小仪解开撘扣。肩带滑下之际，亮出一双傲然的乳
峰，高高耸起，如他当年预言那么标緻，挺拔。国明把乳罩拿在手上，闻了一
闻，有乳汁的气味。小仪附在他耳边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
团肉睡觉的。

　　　　
　　过去三年，有没有别的男人摸过她的身体？她是否像自己一样思念着他。
此刻，女儿快成年了，她亲手脱去衣裙，赤身与他相对。等待着她的男人拥抱
她，亲吻她。国明环抱她，她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彼此感觉着对方。国明抚着
小仪的头髮，泪水滴了下来。他现在彷彿醒悟了，从前是强迫了她，背负了沈
重的罪孽。今天，如果不去爱她，她两年的等待就枉费了。再一次，国明的理
智向感情屈服，曾与她同床共枕了那么多个晚上，狱中幻想着做爱的对象都是
她。如果他真心爱她的话，不能辜负她。他把接受过不能再和她乱伦的警诫抛
不管别人会怎样看他们， 这个爱一定要做，而且要做得令大家都刻骨铭心。

　　小仪意会了国明的想法，把马尾解开，步向他们的床。国明盯住女儿裸身
的摆动，甩一甩头髮，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
亲。小仪见国明动也不动，再次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
哥，你怎么了？等什么？你不想吗？但是，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
刚睡稳了。女儿如此启齿，他能制止坚挺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出吗？国明开
始脱衣、小仪趋前帮忙，替他解开裤头。鸡巴露了出来，高高的翘起，小仪俯
身为他褪去内裤时，他看见一对大乳球沈甸甸的垂下来，在他眼前晃动，他简
直马上要射。

　　父女俩一丝不挂，热烈地拥抱着，吻着。这不是牢房中的一场绮梦，他不
敢相信是真。实实在在的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在怀抱，贴在他胸前，钻进他心
裏。国明不能亲眼看着她的身材如何渐渐饱满成这副曲綫浮凸，这是他的一个
遗憾。一双尖尖的乳峰，在他胸口擦出电波。腰际的曲线，在他的胳臂裏。他
为确定那不是做梦，在小仪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小仪说，明哥，你干嘛掐
人家，痛啊﹗

　　国明血脉沸腾，把小仪紧紧搂抱，生怕她会像梦醒后消散。在做爱前向小
仪坦白了心事。有些荒谬的事情告诉她，在狱中为了她心烦意乱，想念她时，
幻想像着用各种姿势和她做爱。他希望自己想念着的人，会成为别人的老婆，
其实，如果女儿接受他的话，愿意做她的老公，照顾她一生一世。小仪说︰明
哥，我等了两年，替你生了个儿子，还要我说什么？
　　
　　彼此等待两年，两个情人垂着泪水，正要作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他们感动
得不能说话。小仪的泪水落下，掉在乳房上，国明温柔地吻去，用嘴摸索着她
丰满的乳房，触动到她的乳尖时，一股甜蜜的颤动，传到她灵魂的深处。她紧
紧的抱着国明的头，把他当做自己的婴孩，抚慰国明从监牢带回来的孤单、屈
辱和创伤。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乱伦，留下孽种，遭到犯人和
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不愿意和别人说。
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忍受着与所爱的女人隔离的孤
寂。

　　从前的国明已死，今天的他像个小孩，和小床上睡着了的孩子一样软弱无
助。他吸吮着女儿的乳汁，这乳汁是餵哺他儿子的。是他给警察抓去前留下的
种子。他的样子很像弟弟，也很像自己。小仪把身体向国明忘情地敞开，让他
吸吮着乳头，想像着她最隐秘的思想，从她的乳房，通过奶水，流进了国明的
体内。

　　国明笨拙地，拥着小仪，像孩子拥着妈妈。他好像忘记了做爱的技巧，小
仪等待着交合的前奏，他只顾着捧着她的乳头吮啊吮啊。他心裏矛盾啊﹗这个
矛盾的人，踏出监牢前，心裏盘算着，应如何面对小仪。是否从此不见，或是
以后只能幻想，不能真实地和她做爱。现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一接合，就胶着
分不开。

　　国明爱抚着小仪的乳房，它己胀硬，饱满了乳汁和爱情。在现实与幻想之
间，他回到狱中时的白日梦裏，自己是个调情圣手，把小仪弄得欲死欲仙。现
在，他所朝思慕想的肉体在抱，期待着和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做着激烈的爱。
他才发觉，从前做爱，皆因为心裏面的歉疚，只想快点完事。只顾着把鸡巴往
女儿的小屄裏塞进去，并不解温柔，没好好和女儿接吻，让她感受到爱情的滋
味。爱抚是为了洩手足之慾，其实在她的性感处多调情挑逗，她会得到属于她
的那份性爱的欢愉。

　　现在，他生命满溢了对小仪和小儿子的爱。小仪的乳房，彷彿成为了他人
生的支持点，他拿定了主意，和女儿做过这个爱之后，以后得做个负责任的男
人，无论风雨，一定要撑起这个和小仪一起建立的家。

　　他轻轻一拉，和小仪双双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床上有熟悉的气味，国明热
烈地吻着小仪，吻到她透不过起。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赤裸裸
地交缠，彼此探索着挑起对方性慾的敏感处。

　　小仪不再是那个黄毛丫头，在爱抚和热吻之中，她会要求。她张开眼睛，
似是期待，又像恳求，把住国明的鸡巴，要求国明做那个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
体的动作，代替在她小屄裏挑逗的指头。国明捧起女儿的臀儿，她身量重了，
产后丰满了，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他温柔地、舐触她的阴唇，从阴唇摺之间探
进去，小仪扭动身体，表示受不了。国明抬起头来，看着女儿迷离的眼神，缓
缓降下，把鸡巴插进去，一寸一寸的逼进小仪子宫裏，一挺就毫无障碍地插到
底。

　　国明吻着小仪，对她说，小仪，我爱妳。在一抽一送间，不住保证，永远
爱她。

　　是的，不要问这爱容许不容许，既然承认了那么爱着对方，做爱时说再说
一万遍对不起都是废话。国明心裏澄明了，一念生，一念灭。同床那么多年，
孩子也生了，床上是夫妻，床下是女儿，情可以堪。做爱，只有一个目的，为
了爱她。为了要如此爱她，给抓回去坐牢也甘心，老命为她丢掉也愿意。真正
的男人应该，有勇气向他的女人说我爱妳，不能含糊。

　　正因为「我爱妳」这三个字，出自不解温柔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
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在狱中干粗活，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
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小心翼翼，却札札实实
的插到她肚子裏，是她熟悉的充实感。分离没有让他们生疏，让他们更期待着
重逢的欣悦。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两条腿
盘缠着他，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对他说︰「明哥，
答应我不再离开我。」

　　老天爷可能要给这一对无耻的父女再降些什么灾劫。不可能的相爱，不应
该的结合，做就了一对贫贱夫妇，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他们知道，以后
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
们。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
面。她记得给拆散的那一天，弟弟不住叫嚷着要妈妈，要妈妈。他要的妈妈就
是她。她曾经在最恶劣的日子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自己翅膀下，像是自己的
儿子一样，爱护他。失散了的弟弟是她骨肉，现在怀抱着的，是自己和父亲生
的亲骨肉，又是儿子又是弟弟。因着他，他们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也大把他
生下来，让她觉得，爸爸就是她的丈夫，愿意跟着他，一生一世，跟着他，替
他煮饭，洗衣服，生儿育女。

　　你能想像，原本恨透父亲的小女孩，为什么愿意不惜一切，以身相许他？
一个遭透了，没出色的粗汉了，如何懂得柔情？活生生的在这个世界上，有这
样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笑骂由人，超越伦常地共同生活，
没有怨悔，只有爱情。这一对别人眼中的恩爱夫妻，没有节育的观念，会生育
几多个儿女？能看到儿孙绕膝，并斯守一生？

　　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他们祈福于上苍。而你在人海裏，偶而遇到几对老
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终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