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情色故事:母子试婚1-7合集
作者︰奴家
前言︰
近年，写了二、三十个故事。每个故事有一个主题和有一个感觉。「母子试
婚」这个故事，我用了几个情色元素，作为主题。这是一个新尝试。有别于以前
的风格，但我如此写了，希望把想写的都写了。我有习惯，把稿件合集，用意是
修改些情节上矛盾的地方，或把某一个场景写得细緻些。计划是十四集之内完稿，
然后，有些未完的稿要下工夫，尽可能续完。那些都是曾令我心动的故事题材，
但是开了头之后，因着种种原因，起初的感觉淡漠了、甚至消失了。能不能完成，
要看能不能把那些感觉捕回来。奴家谨识。
（一）天赐馅饼
老妈，不要再催我结婚好吗？对象好难找。
第一，女孩现实。住房紧张，没能力买下一套房子的，女孩不会看过来。
第二，本人从事服务性行业。为多赚点津贴，常值夜班，同事都是男的，交
不到女朋友。
第三，天生内向，不好应酬，社交圈子窄，被视为大闷蛋。
最大问题是，阿妈列出挑媳妇十大条件。到后来，我变成个宅男，她什么条
件都不提了，只要是女人就行。但是一个肯嫁给你、你又不讨厌的女人其实不容
易找。时光荏苒，岁月蹉跎，袋裏有钱时召妓，没钱时看色情光盘打手抢，也能
活下去。看看阿妈，整天啰啰唆唆。今天若幸有香车迎淑女，讨了回来很快就会
变成个大妈。算了吧﹗
几乎放弃了结婚这念头，连相亲的兴趣也没有。两母子相依为命，生活有人
照顾，她陪我看电视，吃什么穿什么全由她打点。全因为她，我不缺乏女伴，惟
一她不能替我做的事，就是为我的精子安排出路。而她最不满意于我的，是我对
她的「不孝」—无后为大也。
我真的对不起我妈，我对她的罪疚感来自性方面，我把她当是性幻想的对象。
没办法，她老是喜欢穿着那一套紧身的舞衣在家里练习广场舞。她这年纪不应该
穿得那么性感，正确一点说，到了她这年纪，还保持了对男人有吸引力的体态。
在舞衣衬托之下，曲线浮凸的身段尽献人前。而我的心是想歪了，总是觉得大妈
们那些舞衣舞姿是男人看的，简直撩人。尤其是在家裏，只有我们一男一女。她
对着电视机随着音乐和示範起，屁股向着坐在沙发上她的儿子摆来摆去。不看对
不起她，看了我的小弟弟活受罪。
老妈全副精神除了跳广场舞外，就是没有放弃替她唯一的儿子找结婚对象，
都是没结果的。最近，她好像特别着急我的婚事，每次提起来，我都觉得是个麻
烦，对她找到的每一个人选都说没兴趣。有一天她看社会新闻，有一对男人在教
堂行婚礼，于是对我的性向怀疑起来，因为我从没正式交过女朋友，身边是一
群打光棍儿的男同事。
她拿报纸给我看，发神经对我说：「你千万不要娶个男人回来。」我厌恶她
对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唬唬她说：「说不定是我『嫁』给他们呗！」
妈不禁我一吓，哭将起来，捶心捶肺的闹着，骂自己生了个怪胎，对不起我
家的祖宗神位。我唯有哄哄她说：「对不起，跟妳说说笑而已。我不是男同，我
不爱男生爱女生，只是还未遇上谈恋爱对象。我是个血性男儿，一个礼拜召妓两
三次解决性慾，放心，我不会搞基的。」
「当真？」
「并无虚言。」
「那就好了。召妓要花多少钱？」
「三百瑰。」
「一次三百，一个礼拜九百，一个月三千六……」
「其实没那么多。我有一个老相好，人老珠黄，生意淡泊了，但把我服侍得
很好，我常去找她。她说，把每月三千六给她，她跟我回家，我什么时候想做就
做。」
「万万不行。」
「妳不是说过只要是女人就行？」
「你阿妈我也是女人……」
「对、对、对，我需要女人，我为女人发狂了。我只需要个有胸有屄的女人
做我的砲友。妳不知道的，上班时，我的同事没别的事谈，只谈女人经，害得我
血脉喷张，连母猪也想操。」
「我就知道，母猪你也想操。那些妓女就是那些母猪？你结老母猪三百块钱
去发洩，是吗？每个月把三千六拿来给我，我来当老母猪好了。」
「妈，别跟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我素来没跟你开过现笑。是认真的。阿妈的年纪是比你长一
点，身材发胖了，也不比别人逊。如果你运气好，我可以跟你过二十年性生活没
问题，说不定能给你掉个娃娃下来。」
妈竟然在我跟前站起来，转了一个圈，秀一秀她的身材。她忽然的举动，卖
了个风骚，抛了个媚眼，把我看傻了眼，也触动了我的神经。妈说要给我的好处，
太色情了，想也不敢想过。我头脑充了血，变成空白。我唯一的知觉是我的鸡巴
升至最高点，马上要发射。
妈一手义腰，丁字脚站在我眼前，脸上仍挂着一串泪水，等候我说话。
「妈，不要玩我了。我有时是禁不住慾火，不能向妳保证不去召妓。」
「那么，娶我做老婆，你就不用去召妓了。」
「娶自己亲妈妈做老婆，不可以吧？」
「你是我的儿子，你心裏想什么瞒不过我。别跟我说你从没打过我的主意，
你常色迷迷的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我是妳的粉丝。妳跳起舞来太吸引人了，有勾引我的成份。但是…」
她擦掉泪水，整理了一下头髮，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容，说：
「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儿子，己经够苦了，不要挖苦阿妈了。不要多说，
对我说一声，接受还是不接受我提出的婚事。」
「不，发誓。我不是挖苦你，是恭维你，你在广场舞罢回家，香汗淋漓的
样子，迷倒天下男儿。我只是满街饥渴着女人的肉体的饥民之一。但是，天上
掉下来的这一块大馅饼，我搞不明白。到底妳受了什么剌激，教妳忽然提出和
我结婚这个主意？」
妈顿了一顿，眼珠转了几转。我盯着她，等她一个说法。她避开我的注目，
垂下头来，吞吞吐吐，像一个含羞的小女孩的模样，说︰
「还有谁能触动我的神经。妈能替你做的事只有几样。总是想办法替你省点
钱，替你讨会媳妇儿，让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我死也安心一些。你竟愿意花
三百块钱去召妓，我不值三百块吗？我替你做那么多事，你一块钱没给过我。那
个老妓女躺在床上，你就给她三百块……」
我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地，嘴巴不由我控制，吐出这么一句︰
「妈，我每个月给你家用钱啊﹗」
「我就是家裏的女人，替你担起这个家。每一分钱都花在这个家，你吃的，
你喝的，你穿的，剩下的都给你存起来。」
我上下打量了她，像相亲时看女孩一样。从来没有用这个眼光去看过她，今
天的女人，有时猜不到她的真实年龄，我的老相好五十多岁，谎称四十，娱宾也
有人愿意相信。老妈原来不老，如果她说四十，我愿意相信她是三十五岁，和她
走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姊弟恋。
眼前这位给我品评着的母亲大人，变成一个结婚对像，等待着我的说法的。
她给我看得也有些儿尴尬了，样子变得越年轻，越娇嗲。我得承认，她除了是我
妈这个关係，还有太唠叨、管得我太严之外，她中了她自己从前替我列出来的一
大半择偶条件。论仪容、身材，谈吐都不赖，不是一般大妈。我的性幻想版本是
再年轻一点的她，脱光了，有日本女优的身材。现实中的阿妈，腰围是粗了一匝，
下围了大了一号。但不是庸姿俗粉，是上品的「住家菜」。她肯抛身出来，广场
上看跳舞的她的男观众，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追求她。
「还有一点，你是个好男人，只不过别的女人不识货。」妈继续说。
「妈，我还没弄明白。妳是说可以跟我结婚？」
「你听不明白吗？我有这个意思。难道你对我没有意思吗？」
「不。绝对不是。答应也来不及，只是来得突然，妳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我也没有向这方面想过。」
「是的，这是最近才萌生的主意。人生有几多个十年？如果大家都想一起过
些快乐的日子的话，就事不宜迟。」
「当然好啊﹗但我的妈啊，不懂得该怎么办！」
「我有主张。我们先试婚，让双方满意才领証。」
信息太强了，说到领证，是真的结婚，不是玩一夜情。结了婚就不是母子，
变成夫妻了。阿妈愿意委身下嫁做我老婆，虽然没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
我这时必须以一个让她可以依靠终身的男人的姿态回应她︰
「对，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当然要领结婚証。我会负责任的。是不
试婚三个月，妳满意才去领证？」
「公平一点。你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适合的结婚对象。我们先像夫妻般生活三
个月。三个月后，大家都觉得合适了，才去领结婚证。明白吗？」
「妳说的是先同居，后结婚吗？」
「我们不是同居。我们都住在一起了。现在的男女同居，其实不打算结婚，
是男女朋友关係。试婚是夫妻关係，你来当我的老公，我做你的老婆。用结婚证
把我和你綑缚在一起之前，有三个月的试用期。除了还未领证之外，一切像结了
婚的夫妻般生活。」
我要跟谁结婚，从来都是她安排的。这次，她竟然安排自己做我结婚对像。
这块天赐馅饼，送到嘴边，我怎可以说不？我的脑袋像个黏黑乱臭的酱缸，人伦
错乱了。阿妈一直看着我，等候我给向她一声我愿意。而下身挺立的鸡巴，认为
这是个难以拒絶的好主意。阿妈既然是个女人，我当然能娶她。此时，我需要的
男子气慨回来增援。我怕此时不说，就失去机会。我拍一拍胸膛，放大嗓门对妈
说︰「就这样吧﹗我愿意娶妳，但先试婚吧﹗」
我满以为妈会像我一样兴奋，高兴得马上要和我拥抱，送一个香吻给我。但
是，她听到我的答应，只是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
「就这样办吧﹗」然后说，上班的时候到了，把我推出大门，并用温柔的语
气提醒我，你订了亲，路边的野花就不要，把三百块省下来给我替你存留着，以
后还是留给你。
差不多认不得上班的路。迷惘啊我，妈妈变成结婚对象，我不叫她阿妈，叫
她什么好呢？我的老相好让我叫她老妹子，那我可不以叫阿妈做老妹子？和老妈
做爱的时候，跟她调情应该说些什么？怎样下手解开她的胸围脱去她的内裤呢？
脱得清光的老妈睡在床上，先摸她的乳房还是屁股蛋呢？老天，还要和她接吻。
如果她不闭上眼睛，难道要我闭上吗？如和她看着我，我怎样吻得下去？原来真
实的乱伦真是那么剌激，而且令人心寒。一阵寒意从脊柱袭上来，打了个寒噤，
鸡巴的坚硬度提升至临界点，到了要解决的临界点。
我带着裤裆的大帐篷和一大串问题上班去。同事们都发现我心绪不宁。他们
都很乐意替我提供意见。
我当然把母子关係隐去，只说是一位比自已长一辈的亲人愿意嫁给我，我该
怎么办？真低智。
同事甲说，是好事。爱情没有年龄辈份限制，它来了就没法挡。爱情这玩意
儿，母子恋，姊弟恋，师生恋，越不伦越刺激。
同事乙说，不必考虑。我们都知道，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地步，
可能回到共妻时代，一妻多夫制。如果有人肯嫁我，管她是我妈妈，为免夜长梦
多，马上娶她。
「不过，她是我的长辈，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向她素来必恭必敬。怎能带
她上床？怎能和她做爱啊？」
我这个问题，他们都认为蠢得至极，围着骂我。
「你是个正常男人吗？你的家伙翘不起来吗？」一个说。
「管她是你娘还是姑奶奶，肯嫁给你就是你的女人。畏首畏尾，活该你的小
弟弟摆来摆去没处放。我会看不起你。」另一个说。
「唉！无胆入情关的人不值得同情。我会鄙视你！你一辈子打飞机吧！」
他们异口同声把我的命批死了。
我这几位同事喜欢胡扯，但说话也不无道理。
他们说得对，自从她提出可以和我结婚，我的小弟弟就勃了起来。给同事越
骂，它越坚硬，简直有挤爆裤裆之势。这个最原始的反应，告诉了我一件事实：
我不能否认，我有抱着妈妈真实的裸体睡觉的欲望。
一夜之间，这一朵慾望小火花已经蔓延我全身，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为着
我的小弟弟将会受到体贴的照顾而跃动。
我望天祈祷，希望妈妈不会改变主意。回家途中，思想着把妈妈抱上床的每
一个过程细节。
（二）母子参禅
下班了，夏天，天很早就亮了。晨光初现，径自坐首发公车回家去。公车经
老相好的住处，我的小弟弟胀硬得怪难受。我打一个电话，她马上应召，替我消
消火。
想起她曾对我这样说：「老闆，无数男人摸过我的胸，到现在只有你能让我
有感觉……」我作了一番思想挣扎，终于没有下车去找这感觉，因为我答应了阿
妈把钱省下来。
幸好，我的脑筋还没有因为精虫上脑而坏掉了。她不会为了还有的那点感而
免费招待我。阿妈又是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母亲大人脱光衣服，和别的女人都一
样，上面有两座仙人峰，下面有一个迷人洞，两条大腿分开，芳草凄凄，细水长
流，我的手在峰顶摩挲漫游，我的鸡巴在她的洞裏捣来捣去，她一定会 有那个
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感觉。
我赏自己一巴掌：在做梦吧，你这个无耻的小白。
不过阿妈提出和我结婚，是她忽发奇想，还是有别的用心？都怪自己粗心，
没留意她最近的神色。她受了什么刺激，最近不住打量我，难道是寂寞难耐，和
我同病相怜，暗中看上了我？
公车拐了个弯，转入市中心广场大道，离家已不远，两个站就到。下了车，
朝着音乐声走过去，看一看大妈们跳舞。我阿妈是站在最前头的领舞员，但看不
见她的影踪，她到哪里去了？
踱步赶快回家，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筹算着见到阿妈时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进入家门，看见桌上放着热腾腾的稀饭和几盘凉菜。妈穿着一套发光体连身
短裙，露肩，Ｖ领。她没戴乳罩，因为通常她的乳罩的肩带会露出来；也没穿那
条撞色的紧身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比舞衣更炫目耀眼。
她笑盈盈的向我迎来：「回来了。来吃早饭。」
「回来了。」
「我以为你给你的腿给你的老相好拉住，回不来。」
「你不喜欢，我不去了。去了广场找妳来哩。」
「我没出去。替你弄一份热早餐。你打工辛苦了，应该对你好一些。」
阿妈的表现和平时判若两人，跟我说话也没粗声粗气，想要骂人似的。难道
是她真的有意跟我结婚？我心裏暗暗揣摩。
「来、来、来。饭菜快凉了。」
她替我又夹菜，又加饭，我只管低着头吃，因为她一直看着我，竟不敢看她。
狼吞虎嚥，吃饱了，抹抹嘴。
妈说：「吃饱，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妈竟跟随我走向浴间，而且动手要替我解开裤头皮带。我有点尴尬。
妈说：「害羞什么？阿妈没看过你的身体吗？而且我们定了亲，让我来服侍
你。」
乐意向妈妈展示我的男儿气慨，以为做足心理準备。可是，当妈蹲下来，玉手
把我的裤头鬆开，拉链的链牙徐徐分开，巢裏已填弹的大砲就会暴露出来，瞄準妈
妈，我没法控制自己不轰出一砲。我垂头看一看她，她的V领口敞开，一对饱满的
奶子在微微颠动，乳沟深不可测。一阵寒气又袭上心头。
我的裤头，从胯下给褪到膝间，裤筒就自动滑到脚踝去。妈又把我的四角内裤
裤头带绳裤头带绳解开，我的龟头太恶形恶相了，急不及待的扑出来，像要把老妈
一口吞噬，慌忙用双手遮住。只觉毛茸茸的两条腿裸了出来，鸡巴无处躲闪，顿时
我脸红耳热，血脉沸腾，不知举措。
妈妈站起来，把我的衬衣的钮扣逐一解开。我不能迴避她的眼神，她却若无其
事，轻轻抚摸我胸前一撮不算茂密的体毛，拍拍我的胸膛，说：
「去，洗白白。」
光着屁股，步入淋浴间的几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极限。
我打开花洒照头淋，希望能令头脑降温。妈就在淋浴间外面，分隔着的是一
块冰效果玻璃屏，我觉得她在看我淋浴。我看出去时，我的心脏受不了：她正弯
腰拉下内裤，然后徐徐挺起腰桿，全身赤裸，正面站在玻璃门外，敲门。
我推开门，两个滚动的肉球，像小黄人那一双大眼睛，跟我打了个照面。她
伸出手，让我扶进去雾气朦胧的浴间。我们母子俩一丝不挂，关闭在玻璃箱子狭
小的空间里。我的小弟弟自给妈妈脱了裤子，已经硬度十足的竖起，在我俩立着
的身体之间构成一个Ｈ，而它无可避免地抵住妈妈的三角地带以上的小腹。
滚烫的身体，在蒸气腾腾的热水淋洒下，不住升温。我们真的乱伦了，无论
我的思想有多髒，我不能否认，我实在害怕。但是，我现在跑掉了，就不是男人
大丈夫，后果也一样，以后不敢抬头看老妈。喉咙好像卡东西，说不出话。
妈闭上眼睛，把嘟着的嘴巴送过来。我也不敢看，只能把所发生的匪夷所思
的事，当作我的幻想。我环抱着妈妈的腰肢，不理会后果，就吻下去。妈微启的
唇比看起来的薄和柔软，口水又香又甜。我的手在她幼滑紧致的皮肤一寸一寸的
向下游移，摸到她的屁股沟。我们环搂抱，她的乳房和我的胸前贴着，乳头向下。
我的鸡巴和她小腹挨着，龟头朝天。妈老早就把我的亢奋状态看在眼内，和我接
了个吻，就在我下身掏摸，抓住她需要的那东西，把它塞进她的洞洞里。未经前
戏挑逗，又是立姿交合，进入时踫踫撞撞，很容易滑落脱掉。妈叫我蹲下去，迁
就了体之后，她耐心的把它插稳了，放开手，一双玉臂环抱我的颈脖，提起一条
腿，环绕在我腰后。
我本能的捧起她的屁股，原来是个蜜桃臀，那么紧实，那么滑溜。于是，她
的重量有了承托，另一条腿就提起来，把我牢牢的盘缠。我的鸡巴在她裏面，她
全身挂在我身上，呈现欢喜禅双修的体位。我听过观音娘娘肉身布施，现红粉佳
人之相，与迷途浪子交媾，交媾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来点化
迷途的人，不叫他沉沦皮肉色相。
我不敢睁开眼去看妈妈的脸，又怕见到了观音，于是幻想着与日本乱伦电影
光盘的女优做爱。妈的身体开始蠕动，我也顺着我的本能抽插。由于重量在两腿
之间，我捧着妈的屁股蛋，调整了下盘，站了个马步桩，两条腿好像装了个弹簧，
沈下去，顶上来，我轻轻的动，弹簧就在那边弹，鸡巴像活塞桿，稳稳的套在妈
的阴道裏滑动。而妈的身体变得既柔软又轻盈，阴道经我一催再催，吃了机油，
阴道壁和我的活塞之间，往复运动摩擦，发生了爆炸力。
我把妈压在玻璃屏上，她的背有所靠，活塞的撞击力加大。耳边传来一阵阵
从鼻子和喉咙呼出的闷吟，电流迅速在我浑身流窜，注入我们合抱的支点。我全
身充满力量，金刚杵不住变大，彷彿只凭它，和妈的下体相连着，就可以一棒把
她抄起。
我已登上极乐之境，闻到奇异的花香，听到美妙的仙乐。我张开眼睛，看见
祥云之上，白衣观音娘娘现出庄严圣相，却又慈祥温柔。她洒下杨枝甘露，如春
雨下来，娇声呼唤她的马郎，要做我的归家妇……。
我开悟了醍醐灌顶这一招的奥义了。灌「顶」不是灌上面的脑瓜，而是在下
面的那提壶嘴儿所顶着的一张吸吮着需索着它注入的汁桨。
难道和我做爱的老妈真的是观音菩萨化身？
（三）梅开二度
如果不是阿妈自己靠在我的胸膛，我真不敢把她老人家的裸体拥抱在怀里。
我朝思暮想也是想有个女人和我在床上缠绵，现在就享受着温香满抱，皇帝级的
待遇，因为只有皇帝，才可以想娶那个女人就娶。
一天之后，阿妈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的老婆？峰迴路转，事情实在太
奇妙了，将信将置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一不相信阿妈会跟儿子结婚，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二不相信阿妈主动和我做爱，是精虫上脑的幻觉。
三不相信阿妈睡在我的床上，是癡心妄想的梦境。
我的妈啊！我怀里的女人，千真万确的是阿妈她老人家。她的容颜、神情、
语气，自小就认得，我直的和她真箇了。
妈和我在淋浴做过爱后，着我自己洗澡，光着湿漉漉的身子退出去，用大浴
巾裹着身体，吹乾头髮。我呆呆的看着她，浴巾只能缠着上围，任三角地带和下
半边屁股蛋露出来，任我看，并不迴避，然后把我叫出来，用她裹身的浴巾替我
擦乾。她蹲下来，翻起包皮摺儿，仔细的看一看它髒不髒，骂我没洗乾净。
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头，让妈妈在手中拿着挪搓，就像捏陶泥团，口中唸
着：「要试用它三个月。」抹乾了，满意了，抬头对我说：「妈已经是你的女人
了，要好好待阿妈啊！」
「妈，我从来尊敬妳，向菩萨发誓让妳一生过快乐的日子。」
「和你过些快乐的日子，是妈在菩萨面前最大的祈愿。」
「我的感觉太好了，从没像现在那么快乐过，总是害怕来得快，去也快。总
是害怕妳后来会后悔，我却倒不回头，所以宁愿是做梦。」
「记着，我们是试婚。为期三个月，一生一世的事，三个月后才说。」
「妈啊，我实在想不通。我到底想三个月很快就过去，还是三个月永不过去。」
「别多想。你是我的心肝，妈一辈子要活是为你，要死也是为你。」
听到她话里多有感触，说到要死那么严重，我问她一句：「妈妳怎么了？」
「没事。我是说我只剩下一件心头最大事，就是你还没结婚。娶了妈妈做老
婆，你不用再吊儿啷噹了。你呢？感觉这个安排怎样？」
「我觉得这是妳从来替我安排的事中，最好的一次，喜出望外。」
「你喜欢就好了。和我结婚，就不用再去召妓了。妈是个思想传统的女人，
除了你跑了的爸爸外，没有别的男人踫过我。如今，我们虽然还没领証，但是你
要把我作老婆一样看待。妈是个小女人，需要有很多男人给我很多很多的爱。而
且，告诉你，你妈我下面那张嘴巴的胃口可以很大很大，都靠你了……」
在妈妈轻柔细语间，我的小弟弟猛勃起来，向我眼前这位伟大的母亲致敬。
妈妈徐徐站起来，两个乳房也随着升起的动作弹跳起伏，乳尖尚有光泽，稍微向
下，分开在胸前。我的心又「怦怦」的加速跳动，小弟弟从妈妈的手中尚未完全
滑落，龟头已经昂首扬威，向妈妈说，年轻精壮的它有实力餵养她。
妈靠拢过来，面对面站着，轻抚我的脸，挪我的手放在她腰下，示意我抱住
她，然后，翘起脚尖，仰起脸来。
一连串的事，鬼使神推的，我无法形容和妈妈这个吻，四张唇片甫接触就黏
在一起，发出热力，传到面颊耳背。妈合上眼睛，她的形象由一个跳广场舞的大
妈，变为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爱情很好奇，等待着和我这个穷小子共堕爱河。忘
记了自己是谁，就发现我们爱得有多深，就吻得有多深。这个小女生是那么愿意
张开嘴巴，把她潮润的舌头投向她所爱的男孩的嘴裏，缠绵且轻柔。她没有半点
被强迫，也不造作，是自发地，深情地让我吻，和我吻。而我梦想不到的，是她
让我我的舌头舞弄着，挑动着，探进去她嘴裏去，不是她的灵魂深处。
不瞒你说，我从没和一个我爱的女人接过吻。援交的女人，说好价钱，可以
让你吻、让你摸、让你睡，但不算是接吻。她们一切的反应都只限表面的做作，
她们的嘴唇一是乾裂，一是冷冰冰的。
而这个吻是湿的，下面也湿了。
我闭上眼睛，陶醉地让那美妙的感觉带我飞翔于幻想的天空，我的手不由自
主地游移，漫游着那从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轻轻挪搓妈妈的乳房，用感觉去找
感觉，竟是我心目中的上品，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例不多不少，形状、重
量、大小都恰到好处，但愿它们可以常在我手中。
乳房个头大未必佳，妈什么时候减肥了，那么结实。其实留意到近几个月阿
妈穿的乳罩，尺码降了一号，杯罩升了一级。我认罪，我不是个安份的儿子，常
常偷偷地拿妈妈在洗衣篮里的髒内裤和乳罩来观赏，辨识她的体味，想像布的质
料贴着她的乳房和私处的感觉。
我最近做了什么善事，可以享受这般豔福？我贪婪地一手捧着妈的光屁股，
一手托着她的奶子，恋栈着这从没有过的亲密，诚恐世界末日就来到。
紧贴在妈平滑的小腹上那个坏东西，像会变巨人的怪人，冲击着妈妈。想着
慾望一旦被唤醒，就失去控制，畜势待发，想再一次钻进阿妈的那个诱人的小洞
去探险。
阿妈好像听到我小弟弟的呼唤，或者她早有这想法，别过了脸，摸一摸我的
平头，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你的床还是我的？」
当然是我的，阿妈的床有别的男人睡过。不要心邪，她不是绿母，那个男人
是我跑掉了的老头子。
她牵着我的小弟弟，毫不为我们俩赤祼相对而尴尬，步入我的卧室，揭起被
子，我们母子继续吻着，彼此爱抚着。妈妈巧手抓着我那乱冲乱撞、没长眼睛的
坏家伙，带它再探桃花源。
这一轮，阿妈的阴道既有刚才做爱时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滋润，一顶就到
尽头。
「我的大勇啊，这个别着急，慢慢来。」
「阿妈，我明白了，照着办。」
其实，刚才和妈做的第一场爱，推了不到二十下就急不及待发射了。现在，
大可以一边调情，一边做爱，慢工出细货，细味一下和妈妈合体交欢的滋味。我
的战略是，由于硬度和敏感度减弱，比较能耐刺激，不是狂轰猛打，而是持久接
战，把妈妈折磨得叫救命，在性事上佔个上风。
实战却是另一回事。妈妈两腿平放在床上，为我打开，阴唇也张开，滴下爱
露，待我全根给她吞没之后，她一使劲儿合上腿，我就被她那一条狭缝似的肉壁
锁着，里面千百个纤细的肉芽，像八爪鱼的吸盘吸附着我的小弟弟，任我怎样抽
插也不滑脱。
我如不主动发动攻击，我的小弟弟就会被妈妈一收一放的波动所玩弄，虽然
吃掉我的是我妈，也见笑于大方。我马上用我吻女人的工夫把妈妈的舌头吸进嘴
巴，吻她的耳背和肩头，也施以爱抚去慑服她，把妈的乳房像搓陶泥团似的搓圆
又压扁，弄得她的乳头蓓蕾开花，可是仍制不住妈腰腿的劲力。
于是我「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唸着床功口诀，想稳住阵脚。
和妈妈做爱，心理压力太大了，竟然抽离了现场，唸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
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就在观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剎那，插得太久太深，洩了。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之际，及时唤了一声：「妈，我爱妳！」
（四）观音为证
原本以为一定听到妈妈给我插得「死去活来」，向我娇呼求饶。只怪自己学
艺不精，还未领略「死往生还」的性爱最高境界。小弟弟被妈妈的阴道内壁吸附
和蠕动挤压时，自以为已经充满力量，坚硬无比，就好胜深进，贪恋直插到底的
一时之快。其实那时就应该及时退出，给小弟弟透透气，稍稍舒缓硬度，徐图更
大的剌激。
但见妈妈脸上春意蕩漾、红晕乍现，呼吸的每一回吐纳，都奏出「我要啊」
那句话的激动节拍。如能续战几个回合，再三催潮之下，就会把樊梨花降服于我
薛丁山的银枪之下。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时候，唉，一股热流，分三波发射了！
阿妈不是那些我付钞、她交货的女人，她不会为我七情上面，假装有性高潮
的样子。我心知肚明，应该交货的是我，便想补救一下，卯尽余力，苦撑上身，
让射精能延长多一秒就一秒，小弟弟不要太快软了，能插她多一刻就一刻。可那
没用的东西就是辨不到，弹尽了，打了个颠抖，两膝一软，就压在妈妈身上。但
见妈妈眉头一皱，我就知道我还未能给她最高的享受，我只能拥抱着妈妈，爱抚
她的乳房，试图用性爱的余温去弥偿一切。
妈却把我推开，从我怀下钻出来，骂我说：「看你这个死鬼，你一半射在里
面，一半射在我大腿，把床单弄髒了。」说着，跑去卫生间拿毛巾。
妈脚步轻盈，光裸的背影、扭动柔软的腰肢和浑而不腻的屁股，一转眼就消
失在眼前，然后听到妈在卫生间大呼一声：「闯祸了！闯祸了！」
我给吓得跳起来，心虚之故，像妈一样顾不及穿衣，小弟弟在两腿间晃悠，
光着屁股跑去看个究竟。
妈指向淋浴间，说玻璃屏破了。
是我做的好事，我和妈妈在参欢喜襌时，乐极忘形。记得当时她双腿像树藤
盘在我腰下，我捧着她屁股蛋儿，把她压在玻璃屏上，性器官猛烈地彼此踫撞，
玻璃屏砰砰摇动，她还是牢牢的挂在我身上。冲刺之后，妈从我身上滑下来，出
去吹头抹身。我留下淋浴，雾气腾腾，没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缝。
原来大家当时只顾在花洒下淋着浴做着爱，天塌下来也茫然不知。
我告诉妈：「我知道玻璃屏是怎样弄破的，要不要把事故重演一次？」
妈说：「你能吗?能就马上做给我看看。」
我说：「现在有点难度，先要歇一歇。」
她说：「歇你个头。你弄破的东西，你快去修理。」
「为损坏了妳家里的东西，我只能负一半责任。」我说。
「不，你现在是这个家的男人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
我们看看那破淋浴室，又看看我们母子俩，自从吃过早饭就着身体在一起。
我初看到妈妈正面全裸，我的反应是升旗，但妈妈似乎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让我
看。我妈妈把我的衣服给脱清光，给她看见小弟弟对她呈强烈的亢奋状态，反觉
尴尬。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正眼看她，因为她一丝不挂。我的小弟弟软绵绵的垂在
两腿间，不是妈妈的天体看惯了也平常，而是短时间发射过两次，勃不起了。好
一个荒谬怪诞的场面。
妈一贯作风指着我骂，也自觉身无寸缕。我们相觑，笑了。
我心里有了个底，妈说话虽然不改骂我的妈妈口吻，但是她说要和我结婚，
大概不假了，但我仍必须问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妳说可以嫁给我，是真的
吗？」
「阿妈已经给你看了全相，床也跟你上过了，还会是假的？」
仍欠一个为什么，但不追问了。难道要迫妈妈说她一直暗恋我么？娶了阿妈
做老婆，就要放弃找个年轻一点的结婚对象了。也好，找对象这事太渺茫了，于
是回应妈说：
「妈，我不知说什么。总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刚才你在床上不住唸着观音娘娘。我们结婚的事，三个
月后双方没反悔才去领证。但是，我们在这屋檐下做的事，都在观音娘娘法眼之
下。做夫妻不能儿戏，来来来，让我们快去给菩萨上炷香，叩个头。」
我们母子俩竟然忘记大家都是赤祼祼的，手牵手步向神坛，一同跪下。妈看
我一眼，看见我的鸡巴没处可藏，而她的玉体没有寸缕遮蔽，嘴裏念着，娘娘莫
怪信男信女失礼，现以至诚之心，赤裸之躯，向娘娘表明心迹。在我头上，是家
传的白瓷鱼篮观音立像，她不执着善恶极端，观照五蕴皆空。我们两个人，昨天
还是母子，今天已是夫妻之实，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妈甩开我的手，闭目合十，弓身稟告神灵：「菩萨在上，信女秋莎，愿与我
身旁的儿子大勇结为夫妻。母子结婚，有逆伦常，但信女秋莎甘心情愿下嫁，是
生是死，是吉是凶，还请娘娘定夺……再请菩萨体谅信女苦衷，万勿怪罪，成全
我们。」
说到「是生是死」一句，妈感触得咽哽，再说不下去，就俯伏下拜，腰肢柔
若柳枝，动作优雅迷人。俯身时臀儿翘起，结实而浑圆，一对乳房随着下垂，压
在大腿上。这么美妙的身段，展露我面前，活脱脱的给我表演了一幕天体舞，眼
福无边，看得我口定目呆。
妈察觉只顾盯着她，没有专心礼佛，用手肘踫一踫我。我会意，立刻端正身
体，清一清嗓子，照妈妈的说法接着唸：「信男马大勇，愿娶身旁的母亲秋莎为
我妻。今后我愿孝顺母亲，相亲相爱。请观音娘娘大慈大悲，保祐我们做夫妻做
到白头到老……不是，保佑我母亲，也不是，是保佑我妻子秋莎青春不老，替我
马家添子添孙，开枝散叶、光大门楣……」
我唸的时候，没有俯伏下拜，而是抬头仰望神坛上的神像。菩萨的眼形是凤
眼，垂视着我们，开了光的眼珠溜了一转，嘴角现出一丝微笑，面容可亲。她一
手提着篮子，一手结了个好像是ＯＫ的手印。从前看她，是个中年妇人模样，今
天看她，像个春风满脸的年轻少妇人。
观音娘娘曾下凡嫁了个姓马的年轻人，替他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叫做马郎观
音。娶了观音娘娘做老婆的我那位宗兄，几世修来的豔福，能和观音娘娘享受鱼
水之欢，房中之乐。现在，我也有妈妈嫁给我，说愿意为我生孩子。刚才做爱，
她没有要求我戴避孕套，我相信她没吃过避孕药。我不敢冒犯马郎观音，拿她的
床上功夫和我妈比高下。我没什么可抱怨了，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
妈的手肘又戳我一下，示意我要和她同心合拜。拜了三拜之后，妈说够了，
我就扶起妈妈。她站起来时晃了一晃，我顺势拥着她，她也倚偎着我。一身骨肉
匀称，嫩滑肌肤就在我抱。我再看妈，样貌不觉老，姿色不下于给我相过亲的女
孩。我们拜过观音娘娘，我和妈乱伦，她没有给我来个五雷轰顶，也没现个髑髅
头相。就不存戒心，在观音像前，拥着我的新娘子一口吻下去。妈是有几份忸怩，
在观音娘娘法眼之下，母子赤裸着身子己经是怪诞不经了，还做出这么荒淫的动作。
我素来不是个口齿便给的人，这时心头裏好像有个地方豁亮起来，对妈说︰
「妈，害羞些什么？观音姐姐都祝福我们了。」
「不要冒犯菩萨。」
「女人都爱青春的，观音姐姐不介意我和她的代沟拉近一点。像把妈妈妳唤做
我的甜心一样。」
「唉，嘴花花的你，原来只会哄妈妈，哄不到别的女孩。」
我壮起胆来，妈也不再拘谨，仰脸和我接吻时，竟有几分少女的羞态。我揉搓
着她的乳房，轻轻拍打她的光屁股，证实和我拜堂和接吻的不是幻影。妈不禁止我
轻薄她，也告诉我，和我结婚的事不是戏言。
我觉得我太幸福了。妈妈已裸身在我怀裏，。
忽然一个意念闪过，我妈可能是马郎观音再次下凡？如果和我正在吻着的是
位神仙，我妈的本尊在哪里？
（五）吻能生津
妈妈半推半就就给我搂在怀里，做过爱后，妈妈把身体给了我，她不反对我
争取磨练一下吻功的机会。
我们的嘴唇尚未踫着，妈已经把眼睫垂下，眼睛似闭未闭，像蝴蝶扇翼，这
样子很迷人。我放胆调戏她，没有马上咬住她，像羽毛轻轻落下、掠过，轻轻的
啄，妈竟追上来，紧贴着我，四唇交接。
妈果然是宝刀未老，应该说姜越老越辣，她的反应好像是让我擒住了，被我
品嚐了亲她嘴的滋味，其实她已经把我的唇先含在嘴里，再吐出舌尖，推进我的
嘴里，放在我的舌头上，我就轻而易举地含住地的舌头，跟她一推一放，彼此吸
吮。
接吻如果不能升到这一级，不算真的接吻了。以后我应该这样对人说，付钱
买来的吻总不够甜。
原来吻能生津。我满口的唾液不但可以抹湿妈妈的嘴唇，还可以润滑她下面
那个迷人洞。
如果我说，是妈妈的美色当前教我垂涎欲滴，未必最贴切，因为不是她面上
的「相」，而是她身上的「肉」。没错，她的身材可能比其他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提供了更多的曲线和曲线的落差，使我的性慾望产生的问题变得简单直接。苦闷
时，会对阿妈有性幻想，但是她没有面目的，因为不敢想像她的面孔。除了有时
她实在给我太大麻烦时，我不能骂她、打她或无处躲起来，只有操死她发洩心
的纳闷。
不是幻想，而是阿妈丰腴的身体在抱的时候，就像现在赤身露体的给我抚摩
着，本能的冲动马上来了。我一双好奇的手在妈妈那峰迴路转、腾挪起伏之处探
险，她的皮肤充满弹性和质感。乳房和臀儿堪称爱情的峰谷，会给我带来无边的
想像力，我的性爱生活也再没法缺少它们。
她踮起脚尖，迁就着体高的落差和我湿吻着。厮磨两三个回合后，她就张开
上薄下厚的嘴唇，那是我的口感，让我舔掠她，把她上下唇都给舔湿了。妈不时
吐出舌头来舔去我抹在她唇上的口水时，我就趁机吸住她的舌，含住它，吸吮着
它。我猜妈和我有点相爱了，因为我们不住地把对方的津液吞进肚里，并以为芬
芳甜美。
接着吻，我放胆张开眼睛，眼中那张几十年的脸，素而不残，眼角细纹是岁
月留痕，但不觉老。风韵犹存之处，是她脸上留下的纯朴天然，是我从前未察觉
的。这叫相由心生，妈愿以她这个面貌作为最美好的给我看，或许是情人眼里出
西施，喜欢的就是最美。和妈妈如此亲吻、爱抚着可能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我的小弟弟似有回勇迹象，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有点不甘心，补救刚才未
尽全功。此时，正有意思把妈妈再次带上床，一边接着吻，一边往房里去走。推
开门，到了床边，我拉着她一起上床去，妈妈说她睡过了，不和我上床了。
她对我轻声说：「冤气鬼，你够累了，快上床睡觉。」失望是失望了，不过
我也不敢保证第三炮会打得更响。再次目送妈妈的裸背消失在眼前，倒头便睡，
我真的累透了。
绮梦连场不说，一觉醒来，妈妈穿上家常服，拉我起床吃饭。我贪得无厌，
顺势把她拉过来，亲一亲她的嘴，香一口。她别过脸说，挡住我的嘴巴，说：
「你口臭，快去刷牙洗脸。」
我光着身子走出去，鸡巴很自豪起翘起头，在空中晃动。她唤我回头，把一
条乾净的内裤扔掷过来，说，把你那丑东西藏起来，别出来吓人。
吃过饭，她说淋浴间玻璃屏要修，我推说明天，或请个师傅来看看。妈说：
「做男人对家庭要有承担，快去办理，让妈知道你是个可以倚靠的老公。」
我跑去量了尺寸，扛了一块加固的玻璃屏回来安装，忙了大半天，又是上班
时候。妈进来催我。
回去房间换衣服，发现妈没经我同意，把我藏在衣橱和抽屉一大堆东西捡了
出来，放在纸盒中，其中有我珍藏的日本色情光盘、动漫和小说。我大声问妈在
我的房间干什么？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替你丢掉这些无用的东西。」
」
我说：「妳知道我为了买到这些东西，费了多少钱和心机？有些是绝版，有
些是珍藏版的宝贝。」
「宝贝你个死人头。有了我，要这些来做什么？」
「有参考价值。我们可以一边看，一边照着做。」
「都是假的，做戏给你看的。你可以选择，要真的，还是要假的那些？」
妈顺手拿起一片野谷次子的《母子交尾》光盘，继续说：「你以前没这些东
西不能过活，现在有了我，你还需要这些货色吗？」
我无辞以对，说：「丢在垃圾桶里，给别人看到或捡去了也不好。我拿回公
司，送给我的光棍同事。」
「总之一件不留，你送给谁我不管。」
然后她把衣橱、床头柜的门啊、抽屉啊，逐一打开给我看：「这里放着我的
胸围内裤。睡裙挂在衣橱那边。你的内衣裤在另一边，分开放的，别拿错啊！」
妈妈穿睡裙？上前去看看，很时尚，摸上手，质料上乘。
「都是新的，是高档货来着。妳从来不捨得买来穿的。」
「不是价钱问题，买来穿给谁看？你吊儿啷噹的，懂得欣赏吗？」
「懂，我爱看得望眼欲穿，现在就穿上给我品评品评。」
「色中饿鬼，你爱看的是那些那些光着身子在床上喘粗气的日本大胸无脑肉
弹。」
「阿妈，我刚悔改了。原本我觉得妳有点胖，妳最近减了肥，减掉了十公斤
吗？这就恰到好处。妳现在是我的偶像了。」
妈两手摸一摸腮帮，说：「瘦了。人们都这样说，你喜欢这样子就好了。」
她以前胖胖的脸庞常带一抹晕红，现在面容清瘦，更是妩媚。
「妈，妳很好看，我喜欢妳。」
「喜欢就没委屈了你。给我三个月，迁就着做对夫妇。以后若讨厌我，不用
离婚。」
「妈，我明白妳的意思了。我们先行结婚，三个月打得火热才去领结婚证。
说什么离婚，结了就不离。」
「是结是离，到时候再说吧！你要挪一张大床回来，睡三个月，省了召妓的
钱，也便宜了你。」
「是的，老婆大人，我照着办！明天去百货公司走一走。」我说。
「照着办」是我的口头禅，用来虚应妈妈吩咐我做这做那的差事。但这次我
和妈一样着急。现在上班去，下班回来，在我的独睡床将就着再做一个爱，对它
的多年服务作告别，然后是一张和妈妈同襟共枕的双人大床隆重登场。
阿妈听到我以夸张的语气叫她老婆大人，摇摇头，举起手作势要打我。
当她话太多，令我厌烦时，我总会说：「听到了，老妈大人。」然后遁了。
但是，买大床的事决不耽延。和老妈结婚，岂能连床也没一张？
(六）初试婚床
拜过堂，上过床，色情光盘都送走了，赶快买张大床回家，和妈妈办婚事又
进一步了。
妈妈催着我买大床，上网做资料捜集，表示高度重视。有一个新婚夫妻讨论
区，评论了各品牌睡床和垫褥的优点缺点，但一致主张，婚床最值得投资。跑了
几家店子问价和看货，发现阿妈只想有一张够大的床。垫褥软硬不拘，只要有弹
簧的，或有弹力的。便宜货的弹簧很容易壊，我建议买高档货，她嫌太贵，说我
赚钱不多，可省就省。为了不同意见，我们在售货员面前吵架了。
第一次和妈吵架，从前我只会捱骂。劳烦售货员小姐替我説好话，对妈説，
男人肯为妳花钱，都是疼爱妳的表现。妈掐了我一下，叫我住嘴，她自有主张。
我只好迁就着。
大床的作用除了睡觉，是为了过性生活。垫褥的弹力对做爱有帮助吗？试过
才知道。看来看去，花多眼乱。我试躺一躺，幻想着在那床上和阿妈做爱，各有
好处。看中了一款，货比三家，跑遍城裏大小家私店舖，终于搞定订价最低，又
打折头那一套。把床子搬回家，就急不及待要实验一下垫子的弹簧功能。
妈很配合，赶快舖好床单。放了大床，我们的卧室变得狭小。我说，卧室太
小，要换房子了。妈説，以后再说。弄好了，大概我们都同样想在婚床上滚床单。
一个礼拜过去了，做爱的主动在她那边。可能是由于对尊长的尊敬和顾忌，所以
不敢太主动。但从今天起，该由男人主导了。妈正在脱衣之际，我从背后搂住地，
接管了把她脱光的差事。衣裙 尽褪，是一套时尚的内衣。我不愿把她的内裤马上
扯下来，欣赏阿妈配搭的心思。 时尚款式，软缎料子，裤裆镂空，是一块心型的
透明纱布。而穿在她身上可以这样的美。
妈见我停了手，自行解下胸围，合着膝盖，稍稍躬身往下蹲，把小内裤头从
腰间拉到膝盖之下，那一块小布布徐徐的沿着她的腿瓜滑下来。掉在地上。她一
踹就踢到一旁。她那个脱内裤的动作迷死我了，俯身拾起它，再抬头一看，赤裸
裸的妈妈，又像一尊白玉观音矗立着来点化我了。神圣的光华炫我眼目，清幽像
鲜花的香气，濔漫卧室。
妈把我扶起，从我手中夺回她的内裤，连同我脱下的汗臭衣服，放在一起。
我这个妈真的变了。以前她不穿这些情趣内裤，三十年不变，都是一个款式的尼
龙内裤，和我的男装棉内裤混在洗衣篮里，说出一个单亲妈妈把儿子带大了的亲
情故事。换了一条性感小内裤，就变成很情色母子乱伦故事。
全裸的妈妈，百看不厌。每天看，看了一个礼拜，仍然好像是第一遭那么新
鲜，和她肉帛相见，总是那么难为情。她看见我傻兮兮的模样，给我逗笑了。我
也忍不住笑了。
「妈，妳今天特别开心。」
「是的，以前每叫你替我办事，总得三催四请，爱理不理的。买大床的事就
见得主动，比我着急。」妈说。
我不忘卖弄口才，说：
「所以你説要嫁给我，没嫁错人。做我阿妈时妳要服侍我，做了我老婆时我
来服侍妳。」
「你只会耍嘴皮子，别的都不会做。我怎可以放心得下。」
「妈，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妳一生。」
「妈会老，会病。病了，久病床前无孝子。老了，人老珠黄不值钱。你就不
会要我了。」
「结婚是一生一世的。我发誓。改天，带妳去圣堂，请牧师证婚，向上帝发
誓，跟妳富贵贫穷，健康疾病与共，至死不分离。」
「你真的这麽想？」
「是啊。马上就去行礼，不必等三个月才去领证。」
「三个月很快就过了。不着急。还是享受一下现在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的时光
吧！」
妈不嫌我汗臭，与我相拥，妈身上好像涂过些护肤品，皮肤更觉柔滑，摸上
去手感是还没有鬆弛。我把她环抱着，用心的享受一下妈妈的裸体给我的感觉。
阿妈从什么时候减了肥？脱光了，看得一清二楚，身材好丑藏不了。大腿以上，
到屁股的赘肉跑掉了，腰背光滑，小腹平坦。注意到她胸脯也结实了，乳房的脂
肪匀称，恰到好处的托起了岭上双梅。从前没正眼见过她完全裸露，多是趁她衣
服有意无意之间，遮不住的时候，视测她走光的身材。我妈到了这年纪，最容易
发胖，变成水桶身材。她平时穿了大妈衣裙，大妈一个。一丝不挂，除了有肉可
看之外，色也不差。观音姐姐，这份奖品受之有愧。」
平时多看她两眼时，保証给她骂我没事好做。现在，她任我欣赏她全裸的身
体，看清楚乳房的形状，乳晕的色泽，耻毛的浓密，和阴唇突起处。我的脉搏渐
渐加促。我放肆地摩挲，甚至撩弄我手能触及的禁区，仍不敢相信这是赋予了我
的权利。老二已升得高高的，捧着她的腰，把她放软了的身体挪过来。她闭着眼
睛，侍我吻她。我的老二抵着她，但有身高的落差，胡乱地在她下身磨蹭。她推
开了我，坐在床沿。
我坐在她身旁，搭着她的肩膀。两个人都身无寸缕，是坦白说心事的时候。
妈说：「妈事事都斤斤计较，让你讨厌吗？」
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我不管。」
妈説：「为什么?」
我说：「人做事要负责，花钱也要精打细算，都为了家，为了我。」
妈说：「明白就好，我放心不下的是你。」
我不待妈说完，就追着她的嘴巴去亲。她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说着，叫我
一定要小心、别弄髒了新床单。
我保证一定会让床单沾满我们的精液淫水。
既把妈压在身下，拿稳了主导权，想发挥一下男人的力量，把素来是强势的
老妈变做个小女人，给我大力的蹂躏一下。又由于我们两个身子紧贴交缠，双手
只可摸着她的背摸不着乳房。就将她白嫩的胖臀当成麪粉团来回的揉搓，无意中
在她肛门方向往腰部压了几下，而且压入去，妈好像来了一种感觉，跟我撩拨她
的阴蒂差不多敏感的反应，两条腿把我缠得更紧。于是加大力度再压入，妈就鬆
开腿，大大张开。我的指头就沿着她后门的路径，经过会阴，是她一个敏感区，
一触着那里，她屁股就抽搐。到了阴部，把指尖探进去，温暖湿润，流淫水了。
从阴道里沾了些爱液，用作润滑剂，回头轻轻按压那个敏感点。
我问妈这弄得她爽吗？她猛点头道是。
仍旧循着肛门，会阴的路线，拨开阴唇，探进阴道，在阴蒂附近轻揉一番，
才进犯阴蒂。这持续不断的刺激凑效。阿妈已有潮催的先兆，在我耳边有声音央
求说：
「给我!」
我心里又诵念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口诀，深
进妈的腹地。妈张开大腿，像个港湾环抱，让一条重寻旧路的鳗鱼游进去，左摇
右摆，做成了颤动。但见她脸上春意蕩漾，眼神迷离，我就一再挺进，很深入的
一掣，龟头直捣到底。在阴户深处，它被阿妈释出的无限爱意所包围。阿妈咬紧
双唇，像在含忍受着某种痛楚。我弄痛了她妈？我轻啄唇儿慰问。她啓开相接，
我吸啜到的是甜的津液。我在她耳畔再度慰问，她点头说没事。两条腿如老树盘
根绕纒着我，愈纒愈紧，两个身体一上一下的韵律，呼息渐渐一致。我的老二被
充份磨擦，愈坚硬愈敏锐。随着阿妈阴道肉壁的一收一放，到了临界点。
我的考验来了，我身下那东西传来急报。此刻要射了，就算火力全开，效果
和之前几天一样，不足以把阿妈推到高潮。它的玩伴，要追上来，要在我爆桨时
一起拼发火花，还落后一段路程。男的要把女的带上来，就要等待，守住精关。
这次，我学乖了，不贪恋那一剎那的爆发力，及时退出，阿妈不知道我干什
么，按压着我，不想我走。但我还是抽身而出，稍息一会。但我没让妈的小洞空
着，把两只手指插进去，继续挑逗她的阴蒂。妈会意了，呼息由重转轻，放轻鬆
一些。我轻轻的吻她，就吐出舌头和我交纒。我另一只手抚遍她全身，探得她继
续升温，就不吻她的嘴儿吻她的乳头，不许它稍懈。妈就这样给我弄来弄去，弄
得兴緻更浓，比我着急了，在我身下乱摸。
「我没听见妳叫我老公。」
妈就连连说：「老公，老公。」
「我没听见妳说过妳爱我。」
「老公，我爱妳，老公，我爱妳。」
我稍稍软下来的肉棒，又再充电，仍不急进，在外圈磨擦着她的外阴。她
抓着了我的把柄，我却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把她两臂大字分开，压在
床上，然后徐徐沉下去，插入，在她阴户左右两壁多回磨擦。阿妈旋即陷入极
度兴奋状态，娇呼连连，包裹看我老二的阴道膨胀，一波一波的紧缩，把我吸
进洞里。像千手观音那千百只手，把它握着，挤牛奶似的，挤压汁桨。她说一
声老公我爱妳，我就深深插进去。我每一抽插，她就说一声老公我爱妳。
我鼓其余勇，纵身挺进，直插到底。妈紧紧的环抱着我，在我身下，随着我
抽插的节奏，腾挪着。终于，我看见阿妈为之神魂颠倒的样子，并听到她令我神
魂颠倒的娇呼。
「啊！呀！老公，我的老公啊！」
妈妈把她的儿子我唤老公了，我认为自己做得很好，沾沾自喜，对阿妈说：
「通过了试婚的考验吗?」
（七）爱的气味
「考验?」
阿妈耸耸肩，好像不明白我说什么。
「妈妈，妳说试婚三个月，不是要我接受一个考验吗？我干得怎样了，教妳
满意了吗？」我说。
妈笑而不语，把我从她身上推开。她那边厢做过爱就抽身起床，我这边厢却
意犹未尽，捨不得妈那一团赤裸裸的肉给我那美妙的感觉，赶快抓住她的手，想
把她拉回头。但没抓紧，她一甩就滑脱了。坐在床沿，光裸的颈背香汗淋漓，背
向着我，嘀咕着说：
「这个天变了，没有空调不能过日子。
」
然后回身对我说：
「大少爷，请你的大屁股挪一挪，看看有没有把刚买的新床单给我弄髒。」
「妈啊，我要睡觉了。」
她没理会我，把我赶下床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一条毛巾，抹去乳房和颈背正
在冒的汗水，再擦腿间残留的秽积，搋过来给我，示意我也抹一抹。我趁机抓紧
她的手腕，把她一抱入怀，嗅闻妈身上的气味。妈使劲的推开我，我却顺势搂着
她，双双倒在床上。
妈以为我又想做爱，说：「今天够了。你说要睡觉，就自己去睡吧。」
我是无意再战，而是我们合体的化学作用，造成的那一阵气味，让我追到她
身上。而妈妈嘴口裏说够了，但没有实质的拦阻，我很容易就把她大字地摊开在
床上，从她的耳背，乳沟，肚脐，一直往下，直压我的鼻子埋在她的阴唇缝儿。
她扭动她的屁股，双手扶着我的夹肢窝，想把我拉上去。她摆出了这个再来一个
也好的姿势，反而令我心虚起来。我那台自命轰天刚砲，经过这些日子，每天至
少打它一两砲，旦旦而伐之，夜气又不足以存，金刚不坏身也会疲劳。经过刚才
那跟妈拼命的一砲之后，我的金刚杵的敏感度已经降低到暂时勃不起来，我不想
妈妈看见我来不及填砲弹的囧相，于是抬起头来说︰
「我们还没试过口交，让我嚐一嚐妳下面那张嘴巴的味道。」
她似乎没做好口交的心理準备，屁股摆来摆来，两手捂住下体说︰
「髒、髒、髒……还没洗净。别胡闹。」
「不髒、不髒。这都是我们的好东西，混在一起，香口不膻。」
「不要，不要。改天让我先洗乾净。」
「妳说的。今天就放过妳。」
我取回了上风，也嗅够了，装个傻笑，爬起身来。然后搂着她，要吻她一番。
怎知她拒絶接吻，别过脸，想推开我，说︰
「我不要你的髒嘴巴。」
「我没说过髒话啊！亲嘴就不髒了。」我死搂着妈不放。
终于，她屈服于我的理，让我深深的吻她。吻到嘴唇都麻了，鸡巴只能稍稍
硬起来。
她看我没有和她性交的意图，摸一摸我尚欠足够硬度的家伙，就心照了。由
得我搂搂抱抱，一手拿起毛巾，动手替我抹鸡巴。老妈不习惯我把她像情人般搂
着，和我给她身上乱摸。她赶快把鸡巴抹乾了，推搡着我，说：
「好了，今天和你爱已经做过了，就放开我！家里有很多事情忙着。」
「妈，别走开。有关我们试婚的事，我心裏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快道来。」
「妈，告诉我，妳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傻孩子，妈从来都喜欢你。你是我的儿子啊﹗」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恋上了我，生了和我结婚的念头？」
「谁恋上了你，可怜你吧。看见你打光棍，吊儿啷噹的可怜相，把辛苦赚来
的钱花了在老妓女身上。把钱给我，我给的服务更好。」
我总是觉得事情不是她所说那么简单，但一时想不起如何追问。妈趁机回问
我：
「你问过了，该轮到我发问题︰老实说，你到底有多喜欢妈？」
「太喜欢了，从来都喜欢。其实从小就看见妈妈孤单一人，襟寒枕冷，就发
誓将来要把妈娶过来为妻，让她有个好归宿。」我以她同样的语气回答她。她倒
没恼我，说:
「真的，说来听听你打算将来娶了我之后，会做些什么？」
妈似乎爱听我的胡说八道，连我自己也不敢置信。但是，我和妈在床上双裸
着，依偎着。如果我不说话，妈马上会跑掉去做家务。家裏有什么事比滚床单重
要？为了把妈妈留在我床上多一会儿，我编故事的本领突然高强起来，刚才热血
沸腾的娶母誓言，是我临时想出的台词。但是，我没没续下去。只有说真话︰
「妈，到现在为止，我们做过几多次爱了，仍然不敢相信是真的。分不开幻
想和事实，有时以为自己在做梦，每一天做着和妈妈做爱的梦。我害怕有一天睡
醒了，你再不是那个说愿意嫁给我的秋莎，变回从前的老样子。我并没立过愿要
娶妈妈做老婆，只是愉愉地幻想。在幻想裏裏，什么事我也敢做，色情电影有什
么桥段和场景，都会在幻想中和你做，把妳迷姦，玩绑龟甲缚，给妳戴项圈，甚
至强姦之后迫妳嫁给我。如此这般，我报销了数以亿兆计的精虫。我告白了这些
罪过，你令会生我的气吗？」
「大勇。不许你以后再欺负我了。」
「妈，我那裏来的胆量，强迫妳做SM啊，都是性幻想来的。但是，我们结了
婚，两夫妻你情我愿，搞些性爱的花样，闺房情趣来的，就不是欺负了。」
「你说的SM拿来做什么的？」
「就是我所说的做爱花招啰，款式千变万化。光说妳也不会明白的。唉，可
惜，我那些天碟，都让妳要我丢了。否则，我们一起看，照着做，妳就明白。」
「我才不照着做那些低级趣味，乱七八糟的电影去做。妈是正经家人，你想
也不要从那方面打我主意。趁你还对我有兴趣，妈只图让你过些正常的性生活。
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我以为你满脑子都是草，原来是这些髒东西，教妈怎样放
心妳。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妈抬起眼来，看着我向她装的傻兮兮的样子。她轻抚我的脸，摸我的鬍鬚渣。
她从前骂自己错的时候，其实是生我的气，骂我错，粗声粗气的。现在，她放轻
了声音，语调像个小女生，我简直以为她是表扬我什么功绩。我们试婚了﹗她是
我的老婆，如果老婆未满，大概是我的未婚妻或同居女友以上。我们之间的隔膜
好像又薄了一层。两母子完全赤裸的，面对面侧卧着。妈枕着我的肩膀，一个乳
房自然地贴着我的胸口，提起了一条腿，搁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斯磨。柔腻的腿
肤，教我贪婪地沿着她的屁股的曲线巡戈，摸索着属于妈妈的裸体的触感所给我
的讯息。
我真的恨自己弹药库的补充来得那么慢。不过，明天可以再打砲，现在，妈
留在我床上，这么亲密地相拥着，诉说着对彼此的感觉，我就不拘束了，在妈的
光屁股轻轻的揉了揉，然得一个劲儿的拍了两拍。她呼痛，说，为什么打她屁股？
「妈，那不是打，是爱。我没有把我的暴力发洩在妳身上，那是一种跟妳亲
密的方式。从前，你打我的屁股，我没恨妳，知道妳爱我才打我。我今，我打妳
屁股也是一样道理。正如接吻一样，正如妳摸我的鬍鬚根一样，都是一种爱的方
式。但妳这么说了，让我又动了歪脑筋，想到一个歪理。妈，其实妳是个真正坏
女孩，比我 更坏，该打。」
「你敢骂妈是坏女孩？」
「是啊﹗和妳做爱的念头，我只敢存在幻想。而和我试婚的建议，是妳提出
来的。妳说试婚啊，一个正经女人不会这样想，也说不出口的。只有坏女孩才会
这样想。妈啊！猜不到我真的和妳做爱了，不用幻想了。究竟我做过什么好事，
让观音姐姐会那么恩待我，把妈妈妳赏了给我呢？而我们是夫妻是吗？应该没秘
密了，可以告诉我，你有需要时，有没有幻想过我？」
「我不告诉你。女人会用不同的办法解决问题，不要扯到别的地方去。你继
续说，除了ＳＭ你幻想 过有什么坏主意用在妈妈身上。」
「一箩筐那么多……」
我闭上眼睛，像打枪时般，进入幻想的世界，我把妈妈脱个清光，她是我的
情人，和我享受着乱伦之爱……说着说着，我像个小孩子般，倒在妈妈的怀裏，
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
小房间不住升温，瀰漫着我们做过爱后的气味的，我们两个冒着汗水，湿漉
漉的身体黏贴在一起，我肆意爱抚着妈的乳房，感觉着它的形状和重量。轻揉着
黄豆般大的乳头，在我的手心裏，坚实饱满。妈不说话，闭上眼睛，安静的枕着
我的胸膛，大腿和我互缠着，和我情人般相拥着，躺在我们的床上。她的样貎，
是母亲那么慈祥亲爱，但隐藏不了她的倦容，是我现在才发觉的。唉！我总是教
她担心着，牵挂着，她是为我消得如此憔悴的，我是知道的。我应该挺直腰板，
做个肩头可以担当得起的男人，让妈妈下半生有好日子过。但愿我不辜负她。
我的眼皮愈重，垂了下来。接着是妈的味道，我们做爱后的味道。每一个你
爱或讨厌的人都有他气味。女人的味道有天生的体臭、阴道的腥味、汗味，再加
上人工香水。妈的香水是一般大妈爱用的国产品牌，一个字—俗气，但习惯了，
却来得亲切。我们做过爱后，她的气味和我的体味混和成为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异
香。我想起几个礼拜没见面的我的老相好，她的体味和她房间是一种的独特的气
味，透入了枕头、床单，家俱、和墙壁裏。那种异味，喷射过空气清新剂，也不
能闢除掉，教我受不了，打完砲，付钞离场。
这房间是另一种熟悉的香气，我们在这裏住了二十多年，是我们母子生活的
气味，同样己经透进墙壁家私，我们习惯了这种气味，呼吸着混合了这种气味的
空气，却不留意，直至添了我们做爱的气味。在这张新的床上，新的床单上，正
在吸叫并挥发着我和妈做爱的余香。妈的淫水注入了我的精液，在妈的阴道裏经
我的金刚杵搅动，拌和，倒流出来，黏附在我们的大腿间，床单上。我们冒着汗
赤裸的身体，在交缠中，汗水和体液混和，把我们黏稠在一起，昇华成为我们爱
的香气。我把鼻子嗅在妈的肌肤，就是这一种气味，我要追寻和保存在记忆裏的
气味……
我深深的把妈裸体的气味，她的髮香、她的体味、和她接吻时她口腔的气味、
和我做爱后精液和淫水混和的腥气，一口一口的吸进鼻腔裏。她的身体软绵绵的
伏在我身上，她的手在我胸口摩挲。有一种教我兴奋，却又踏实的感觉浸透我全
身……
我的呼息愈来愈深沈，矇眬中，妈不知何时挪开身子，她把那条抹过我们做
爱的体液的髒毛巾，放在我手中，代替她自己……
醒来的时候，妈己弄好晚饭。房门打开之际，一阵我爱吃的菜的香气，随着
气流，送到我面前。
作者︰奴家
前言︰
近年，写了二、三十个故事。每个故事有一个主题和有一个感觉。「母子试
婚」这个故事，我用了几个情色元素，作为主题。这是一个新尝试。有别于以前
的风格，但我如此写了，希望把想写的都写了。我有习惯，把稿件合集，用意是
修改些情节上矛盾的地方，或把某一个场景写得细緻些。计划是十四集之内完稿，
然后，有些未完的稿要下工夫，尽可能续完。那些都是曾令我心动的故事题材，
但是开了头之后，因着种种原因，起初的感觉淡漠了、甚至消失了。能不能完成，
要看能不能把那些感觉捕回来。奴家谨识。
（一）天赐馅饼
老妈，不要再催我结婚好吗？对象好难找。
第一，女孩现实。住房紧张，没能力买下一套房子的，女孩不会看过来。
第二，本人从事服务性行业。为多赚点津贴，常值夜班，同事都是男的，交
不到女朋友。
第三，天生内向，不好应酬，社交圈子窄，被视为大闷蛋。
最大问题是，阿妈列出挑媳妇十大条件。到后来，我变成个宅男，她什么条
件都不提了，只要是女人就行。但是一个肯嫁给你、你又不讨厌的女人其实不容
易找。时光荏苒，岁月蹉跎，袋裏有钱时召妓，没钱时看色情光盘打手抢，也能
活下去。看看阿妈，整天啰啰唆唆。今天若幸有香车迎淑女，讨了回来很快就会
变成个大妈。算了吧﹗
几乎放弃了结婚这念头，连相亲的兴趣也没有。两母子相依为命，生活有人
照顾，她陪我看电视，吃什么穿什么全由她打点。全因为她，我不缺乏女伴，惟
一她不能替我做的事，就是为我的精子安排出路。而她最不满意于我的，是我对
她的「不孝」—无后为大也。
我真的对不起我妈，我对她的罪疚感来自性方面，我把她当是性幻想的对象。
没办法，她老是喜欢穿着那一套紧身的舞衣在家里练习广场舞。她这年纪不应该
穿得那么性感，正确一点说，到了她这年纪，还保持了对男人有吸引力的体态。
在舞衣衬托之下，曲线浮凸的身段尽献人前。而我的心是想歪了，总是觉得大妈
们那些舞衣舞姿是男人看的，简直撩人。尤其是在家裏，只有我们一男一女。她
对着电视机随着音乐和示範起，屁股向着坐在沙发上她的儿子摆来摆去。不看对
不起她，看了我的小弟弟活受罪。
老妈全副精神除了跳广场舞外，就是没有放弃替她唯一的儿子找结婚对象，
都是没结果的。最近，她好像特别着急我的婚事，每次提起来，我都觉得是个麻
烦，对她找到的每一个人选都说没兴趣。有一天她看社会新闻，有一对男人在教
堂行婚礼，于是对我的性向怀疑起来，因为我从没正式交过女朋友，身边是一
群打光棍儿的男同事。
她拿报纸给我看，发神经对我说：「你千万不要娶个男人回来。」我厌恶她
对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唬唬她说：「说不定是我『嫁』给他们呗！」
妈不禁我一吓，哭将起来，捶心捶肺的闹着，骂自己生了个怪胎，对不起我
家的祖宗神位。我唯有哄哄她说：「对不起，跟妳说说笑而已。我不是男同，我
不爱男生爱女生，只是还未遇上谈恋爱对象。我是个血性男儿，一个礼拜召妓两
三次解决性慾，放心，我不会搞基的。」
「当真？」
「并无虚言。」
「那就好了。召妓要花多少钱？」
「三百瑰。」
「一次三百，一个礼拜九百，一个月三千六……」
「其实没那么多。我有一个老相好，人老珠黄，生意淡泊了，但把我服侍得
很好，我常去找她。她说，把每月三千六给她，她跟我回家，我什么时候想做就
做。」
「万万不行。」
「妳不是说过只要是女人就行？」
「你阿妈我也是女人……」
「对、对、对，我需要女人，我为女人发狂了。我只需要个有胸有屄的女人
做我的砲友。妳不知道的，上班时，我的同事没别的事谈，只谈女人经，害得我
血脉喷张，连母猪也想操。」
「我就知道，母猪你也想操。那些妓女就是那些母猪？你结老母猪三百块钱
去发洩，是吗？每个月把三千六拿来给我，我来当老母猪好了。」
「妈，别跟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我素来没跟你开过现笑。是认真的。阿妈的年纪是比你长一
点，身材发胖了，也不比别人逊。如果你运气好，我可以跟你过二十年性生活没
问题，说不定能给你掉个娃娃下来。」
妈竟然在我跟前站起来，转了一个圈，秀一秀她的身材。她忽然的举动，卖
了个风骚，抛了个媚眼，把我看傻了眼，也触动了我的神经。妈说要给我的好处，
太色情了，想也不敢想过。我头脑充了血，变成空白。我唯一的知觉是我的鸡巴
升至最高点，马上要发射。
妈一手义腰，丁字脚站在我眼前，脸上仍挂着一串泪水，等候我说话。
「妈，不要玩我了。我有时是禁不住慾火，不能向妳保证不去召妓。」
「那么，娶我做老婆，你就不用去召妓了。」
「娶自己亲妈妈做老婆，不可以吧？」
「你是我的儿子，你心裏想什么瞒不过我。别跟我说你从没打过我的主意，
你常色迷迷的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我是妳的粉丝。妳跳起舞来太吸引人了，有勾引我的成份。但是…」
她擦掉泪水，整理了一下头髮，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容，说：
「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儿子，己经够苦了，不要挖苦阿妈了。不要多说，
对我说一声，接受还是不接受我提出的婚事。」
「不，发誓。我不是挖苦你，是恭维你，你在广场舞罢回家，香汗淋漓的
样子，迷倒天下男儿。我只是满街饥渴着女人的肉体的饥民之一。但是，天上
掉下来的这一块大馅饼，我搞不明白。到底妳受了什么剌激，教妳忽然提出和
我结婚这个主意？」
妈顿了一顿，眼珠转了几转。我盯着她，等她一个说法。她避开我的注目，
垂下头来，吞吞吐吐，像一个含羞的小女孩的模样，说︰
「还有谁能触动我的神经。妈能替你做的事只有几样。总是想办法替你省点
钱，替你讨会媳妇儿，让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我死也安心一些。你竟愿意花
三百块钱去召妓，我不值三百块吗？我替你做那么多事，你一块钱没给过我。那
个老妓女躺在床上，你就给她三百块……」
我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地，嘴巴不由我控制，吐出这么一句︰
「妈，我每个月给你家用钱啊﹗」
「我就是家裏的女人，替你担起这个家。每一分钱都花在这个家，你吃的，
你喝的，你穿的，剩下的都给你存起来。」
我上下打量了她，像相亲时看女孩一样。从来没有用这个眼光去看过她，今
天的女人，有时猜不到她的真实年龄，我的老相好五十多岁，谎称四十，娱宾也
有人愿意相信。老妈原来不老，如果她说四十，我愿意相信她是三十五岁，和她
走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姊弟恋。
眼前这位给我品评着的母亲大人，变成一个结婚对像，等待着我的说法的。
她给我看得也有些儿尴尬了，样子变得越年轻，越娇嗲。我得承认，她除了是我
妈这个关係，还有太唠叨、管得我太严之外，她中了她自己从前替我列出来的一
大半择偶条件。论仪容、身材，谈吐都不赖，不是一般大妈。我的性幻想版本是
再年轻一点的她，脱光了，有日本女优的身材。现实中的阿妈，腰围是粗了一匝，
下围了大了一号。但不是庸姿俗粉，是上品的「住家菜」。她肯抛身出来，广场
上看跳舞的她的男观众，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追求她。
「还有一点，你是个好男人，只不过别的女人不识货。」妈继续说。
「妈，我还没弄明白。妳是说可以跟我结婚？」
「你听不明白吗？我有这个意思。难道你对我没有意思吗？」
「不。绝对不是。答应也来不及，只是来得突然，妳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我也没有向这方面想过。」
「是的，这是最近才萌生的主意。人生有几多个十年？如果大家都想一起过
些快乐的日子的话，就事不宜迟。」
「当然好啊﹗但我的妈啊，不懂得该怎么办！」
「我有主张。我们先试婚，让双方满意才领証。」
信息太强了，说到领证，是真的结婚，不是玩一夜情。结了婚就不是母子，
变成夫妻了。阿妈愿意委身下嫁做我老婆，虽然没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
我这时必须以一个让她可以依靠终身的男人的姿态回应她︰
「对，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当然要领结婚証。我会负责任的。是不
试婚三个月，妳满意才去领证？」
「公平一点。你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适合的结婚对象。我们先像夫妻般生活三
个月。三个月后，大家都觉得合适了，才去领结婚证。明白吗？」
「妳说的是先同居，后结婚吗？」
「我们不是同居。我们都住在一起了。现在的男女同居，其实不打算结婚，
是男女朋友关係。试婚是夫妻关係，你来当我的老公，我做你的老婆。用结婚证
把我和你綑缚在一起之前，有三个月的试用期。除了还未领证之外，一切像结了
婚的夫妻般生活。」
我要跟谁结婚，从来都是她安排的。这次，她竟然安排自己做我结婚对像。
这块天赐馅饼，送到嘴边，我怎可以说不？我的脑袋像个黏黑乱臭的酱缸，人伦
错乱了。阿妈一直看着我，等候我给向她一声我愿意。而下身挺立的鸡巴，认为
这是个难以拒絶的好主意。阿妈既然是个女人，我当然能娶她。此时，我需要的
男子气慨回来增援。我怕此时不说，就失去机会。我拍一拍胸膛，放大嗓门对妈
说︰「就这样吧﹗我愿意娶妳，但先试婚吧﹗」
我满以为妈会像我一样兴奋，高兴得马上要和我拥抱，送一个香吻给我。但
是，她听到我的答应，只是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
「就这样办吧﹗」然后说，上班的时候到了，把我推出大门，并用温柔的语
气提醒我，你订了亲，路边的野花就不要，把三百块省下来给我替你存留着，以
后还是留给你。
差不多认不得上班的路。迷惘啊我，妈妈变成结婚对象，我不叫她阿妈，叫
她什么好呢？我的老相好让我叫她老妹子，那我可不以叫阿妈做老妹子？和老妈
做爱的时候，跟她调情应该说些什么？怎样下手解开她的胸围脱去她的内裤呢？
脱得清光的老妈睡在床上，先摸她的乳房还是屁股蛋呢？老天，还要和她接吻。
如果她不闭上眼睛，难道要我闭上吗？如和她看着我，我怎样吻得下去？原来真
实的乱伦真是那么剌激，而且令人心寒。一阵寒意从脊柱袭上来，打了个寒噤，
鸡巴的坚硬度提升至临界点，到了要解决的临界点。
我带着裤裆的大帐篷和一大串问题上班去。同事们都发现我心绪不宁。他们
都很乐意替我提供意见。
我当然把母子关係隐去，只说是一位比自已长一辈的亲人愿意嫁给我，我该
怎么办？真低智。
同事甲说，是好事。爱情没有年龄辈份限制，它来了就没法挡。爱情这玩意
儿，母子恋，姊弟恋，师生恋，越不伦越刺激。
同事乙说，不必考虑。我们都知道，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地步，
可能回到共妻时代，一妻多夫制。如果有人肯嫁我，管她是我妈妈，为免夜长梦
多，马上娶她。
「不过，她是我的长辈，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向她素来必恭必敬。怎能带
她上床？怎能和她做爱啊？」
我这个问题，他们都认为蠢得至极，围着骂我。
「你是个正常男人吗？你的家伙翘不起来吗？」一个说。
「管她是你娘还是姑奶奶，肯嫁给你就是你的女人。畏首畏尾，活该你的小
弟弟摆来摆去没处放。我会看不起你。」另一个说。
「唉！无胆入情关的人不值得同情。我会鄙视你！你一辈子打飞机吧！」
他们异口同声把我的命批死了。
我这几位同事喜欢胡扯，但说话也不无道理。
他们说得对，自从她提出可以和我结婚，我的小弟弟就勃了起来。给同事越
骂，它越坚硬，简直有挤爆裤裆之势。这个最原始的反应，告诉了我一件事实：
我不能否认，我有抱着妈妈真实的裸体睡觉的欲望。
一夜之间，这一朵慾望小火花已经蔓延我全身，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为着
我的小弟弟将会受到体贴的照顾而跃动。
我望天祈祷，希望妈妈不会改变主意。回家途中，思想着把妈妈抱上床的每
一个过程细节。
（二）母子参禅
下班了，夏天，天很早就亮了。晨光初现，径自坐首发公车回家去。公车经
老相好的住处，我的小弟弟胀硬得怪难受。我打一个电话，她马上应召，替我消
消火。
想起她曾对我这样说：「老闆，无数男人摸过我的胸，到现在只有你能让我
有感觉……」我作了一番思想挣扎，终于没有下车去找这感觉，因为我答应了阿
妈把钱省下来。
幸好，我的脑筋还没有因为精虫上脑而坏掉了。她不会为了还有的那点感而
免费招待我。阿妈又是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母亲大人脱光衣服，和别的女人都一
样，上面有两座仙人峰，下面有一个迷人洞，两条大腿分开，芳草凄凄，细水长
流，我的手在峰顶摩挲漫游，我的鸡巴在她的洞裏捣来捣去，她一定会 有那个
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感觉。
我赏自己一巴掌：在做梦吧，你这个无耻的小白。
不过阿妈提出和我结婚，是她忽发奇想，还是有别的用心？都怪自己粗心，
没留意她最近的神色。她受了什么刺激，最近不住打量我，难道是寂寞难耐，和
我同病相怜，暗中看上了我？
公车拐了个弯，转入市中心广场大道，离家已不远，两个站就到。下了车，
朝着音乐声走过去，看一看大妈们跳舞。我阿妈是站在最前头的领舞员，但看不
见她的影踪，她到哪里去了？
踱步赶快回家，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筹算着见到阿妈时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进入家门，看见桌上放着热腾腾的稀饭和几盘凉菜。妈穿着一套发光体连身
短裙，露肩，Ｖ领。她没戴乳罩，因为通常她的乳罩的肩带会露出来；也没穿那
条撞色的紧身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比舞衣更炫目耀眼。
她笑盈盈的向我迎来：「回来了。来吃早饭。」
「回来了。」
「我以为你给你的腿给你的老相好拉住，回不来。」
「你不喜欢，我不去了。去了广场找妳来哩。」
「我没出去。替你弄一份热早餐。你打工辛苦了，应该对你好一些。」
阿妈的表现和平时判若两人，跟我说话也没粗声粗气，想要骂人似的。难道
是她真的有意跟我结婚？我心裏暗暗揣摩。
「来、来、来。饭菜快凉了。」
她替我又夹菜，又加饭，我只管低着头吃，因为她一直看着我，竟不敢看她。
狼吞虎嚥，吃饱了，抹抹嘴。
妈说：「吃饱，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妈竟跟随我走向浴间，而且动手要替我解开裤头皮带。我有点尴尬。
妈说：「害羞什么？阿妈没看过你的身体吗？而且我们定了亲，让我来服侍
你。」
乐意向妈妈展示我的男儿气慨，以为做足心理準备。可是，当妈蹲下来，玉手
把我的裤头鬆开，拉链的链牙徐徐分开，巢裏已填弹的大砲就会暴露出来，瞄準妈
妈，我没法控制自己不轰出一砲。我垂头看一看她，她的V领口敞开，一对饱满的
奶子在微微颠动，乳沟深不可测。一阵寒气又袭上心头。
我的裤头，从胯下给褪到膝间，裤筒就自动滑到脚踝去。妈又把我的四角内裤
裤头带绳裤头带绳解开，我的龟头太恶形恶相了，急不及待的扑出来，像要把老妈
一口吞噬，慌忙用双手遮住。只觉毛茸茸的两条腿裸了出来，鸡巴无处躲闪，顿时
我脸红耳热，血脉沸腾，不知举措。
妈妈站起来，把我的衬衣的钮扣逐一解开。我不能迴避她的眼神，她却若无其
事，轻轻抚摸我胸前一撮不算茂密的体毛，拍拍我的胸膛，说：
「去，洗白白。」
光着屁股，步入淋浴间的几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极限。
我打开花洒照头淋，希望能令头脑降温。妈就在淋浴间外面，分隔着的是一
块冰效果玻璃屏，我觉得她在看我淋浴。我看出去时，我的心脏受不了：她正弯
腰拉下内裤，然后徐徐挺起腰桿，全身赤裸，正面站在玻璃门外，敲门。
我推开门，两个滚动的肉球，像小黄人那一双大眼睛，跟我打了个照面。她
伸出手，让我扶进去雾气朦胧的浴间。我们母子俩一丝不挂，关闭在玻璃箱子狭
小的空间里。我的小弟弟自给妈妈脱了裤子，已经硬度十足的竖起，在我俩立着
的身体之间构成一个Ｈ，而它无可避免地抵住妈妈的三角地带以上的小腹。
滚烫的身体，在蒸气腾腾的热水淋洒下，不住升温。我们真的乱伦了，无论
我的思想有多髒，我不能否认，我实在害怕。但是，我现在跑掉了，就不是男人
大丈夫，后果也一样，以后不敢抬头看老妈。喉咙好像卡东西，说不出话。
妈闭上眼睛，把嘟着的嘴巴送过来。我也不敢看，只能把所发生的匪夷所思
的事，当作我的幻想。我环抱着妈妈的腰肢，不理会后果，就吻下去。妈微启的
唇比看起来的薄和柔软，口水又香又甜。我的手在她幼滑紧致的皮肤一寸一寸的
向下游移，摸到她的屁股沟。我们环搂抱，她的乳房和我的胸前贴着，乳头向下。
我的鸡巴和她小腹挨着，龟头朝天。妈老早就把我的亢奋状态看在眼内，和我接
了个吻，就在我下身掏摸，抓住她需要的那东西，把它塞进她的洞洞里。未经前
戏挑逗，又是立姿交合，进入时踫踫撞撞，很容易滑落脱掉。妈叫我蹲下去，迁
就了体之后，她耐心的把它插稳了，放开手，一双玉臂环抱我的颈脖，提起一条
腿，环绕在我腰后。
我本能的捧起她的屁股，原来是个蜜桃臀，那么紧实，那么滑溜。于是，她
的重量有了承托，另一条腿就提起来，把我牢牢的盘缠。我的鸡巴在她裏面，她
全身挂在我身上，呈现欢喜禅双修的体位。我听过观音娘娘肉身布施，现红粉佳
人之相，与迷途浪子交媾，交媾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来点化
迷途的人，不叫他沉沦皮肉色相。
我不敢睁开眼去看妈妈的脸，又怕见到了观音，于是幻想着与日本乱伦电影
光盘的女优做爱。妈的身体开始蠕动，我也顺着我的本能抽插。由于重量在两腿
之间，我捧着妈的屁股蛋，调整了下盘，站了个马步桩，两条腿好像装了个弹簧，
沈下去，顶上来，我轻轻的动，弹簧就在那边弹，鸡巴像活塞桿，稳稳的套在妈
的阴道裏滑动。而妈的身体变得既柔软又轻盈，阴道经我一催再催，吃了机油，
阴道壁和我的活塞之间，往复运动摩擦，发生了爆炸力。
我把妈压在玻璃屏上，她的背有所靠，活塞的撞击力加大。耳边传来一阵阵
从鼻子和喉咙呼出的闷吟，电流迅速在我浑身流窜，注入我们合抱的支点。我全
身充满力量，金刚杵不住变大，彷彿只凭它，和妈的下体相连着，就可以一棒把
她抄起。
我已登上极乐之境，闻到奇异的花香，听到美妙的仙乐。我张开眼睛，看见
祥云之上，白衣观音娘娘现出庄严圣相，却又慈祥温柔。她洒下杨枝甘露，如春
雨下来，娇声呼唤她的马郎，要做我的归家妇……。
我开悟了醍醐灌顶这一招的奥义了。灌「顶」不是灌上面的脑瓜，而是在下
面的那提壶嘴儿所顶着的一张吸吮着需索着它注入的汁桨。
难道和我做爱的老妈真的是观音菩萨化身？
（三）梅开二度
如果不是阿妈自己靠在我的胸膛，我真不敢把她老人家的裸体拥抱在怀里。
我朝思暮想也是想有个女人和我在床上缠绵，现在就享受着温香满抱，皇帝级的
待遇，因为只有皇帝，才可以想娶那个女人就娶。
一天之后，阿妈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的老婆？峰迴路转，事情实在太
奇妙了，将信将置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一不相信阿妈会跟儿子结婚，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二不相信阿妈主动和我做爱，是精虫上脑的幻觉。
三不相信阿妈睡在我的床上，是癡心妄想的梦境。
我的妈啊！我怀里的女人，千真万确的是阿妈她老人家。她的容颜、神情、
语气，自小就认得，我直的和她真箇了。
妈和我在淋浴做过爱后，着我自己洗澡，光着湿漉漉的身子退出去，用大浴
巾裹着身体，吹乾头髮。我呆呆的看着她，浴巾只能缠着上围，任三角地带和下
半边屁股蛋露出来，任我看，并不迴避，然后把我叫出来，用她裹身的浴巾替我
擦乾。她蹲下来，翻起包皮摺儿，仔细的看一看它髒不髒，骂我没洗乾净。
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头，让妈妈在手中拿着挪搓，就像捏陶泥团，口中唸
着：「要试用它三个月。」抹乾了，满意了，抬头对我说：「妈已经是你的女人
了，要好好待阿妈啊！」
「妈，我从来尊敬妳，向菩萨发誓让妳一生过快乐的日子。」
「和你过些快乐的日子，是妈在菩萨面前最大的祈愿。」
「我的感觉太好了，从没像现在那么快乐过，总是害怕来得快，去也快。总
是害怕妳后来会后悔，我却倒不回头，所以宁愿是做梦。」
「记着，我们是试婚。为期三个月，一生一世的事，三个月后才说。」
「妈啊，我实在想不通。我到底想三个月很快就过去，还是三个月永不过去。」
「别多想。你是我的心肝，妈一辈子要活是为你，要死也是为你。」
听到她话里多有感触，说到要死那么严重，我问她一句：「妈妳怎么了？」
「没事。我是说我只剩下一件心头最大事，就是你还没结婚。娶了妈妈做老
婆，你不用再吊儿啷噹了。你呢？感觉这个安排怎样？」
「我觉得这是妳从来替我安排的事中，最好的一次，喜出望外。」
「你喜欢就好了。和我结婚，就不用再去召妓了。妈是个思想传统的女人，
除了你跑了的爸爸外，没有别的男人踫过我。如今，我们虽然还没领証，但是你
要把我作老婆一样看待。妈是个小女人，需要有很多男人给我很多很多的爱。而
且，告诉你，你妈我下面那张嘴巴的胃口可以很大很大，都靠你了……」
在妈妈轻柔细语间，我的小弟弟猛勃起来，向我眼前这位伟大的母亲致敬。
妈妈徐徐站起来，两个乳房也随着升起的动作弹跳起伏，乳尖尚有光泽，稍微向
下，分开在胸前。我的心又「怦怦」的加速跳动，小弟弟从妈妈的手中尚未完全
滑落，龟头已经昂首扬威，向妈妈说，年轻精壮的它有实力餵养她。
妈靠拢过来，面对面站着，轻抚我的脸，挪我的手放在她腰下，示意我抱住
她，然后，翘起脚尖，仰起脸来。
一连串的事，鬼使神推的，我无法形容和妈妈这个吻，四张唇片甫接触就黏
在一起，发出热力，传到面颊耳背。妈合上眼睛，她的形象由一个跳广场舞的大
妈，变为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爱情很好奇，等待着和我这个穷小子共堕爱河。忘
记了自己是谁，就发现我们爱得有多深，就吻得有多深。这个小女生是那么愿意
张开嘴巴，把她潮润的舌头投向她所爱的男孩的嘴裏，缠绵且轻柔。她没有半点
被强迫，也不造作，是自发地，深情地让我吻，和我吻。而我梦想不到的，是她
让我我的舌头舞弄着，挑动着，探进去她嘴裏去，不是她的灵魂深处。
不瞒你说，我从没和一个我爱的女人接过吻。援交的女人，说好价钱，可以
让你吻、让你摸、让你睡，但不算是接吻。她们一切的反应都只限表面的做作，
她们的嘴唇一是乾裂，一是冷冰冰的。
而这个吻是湿的，下面也湿了。
我闭上眼睛，陶醉地让那美妙的感觉带我飞翔于幻想的天空，我的手不由自
主地游移，漫游着那从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轻轻挪搓妈妈的乳房，用感觉去找
感觉，竟是我心目中的上品，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例不多不少，形状、重
量、大小都恰到好处，但愿它们可以常在我手中。
乳房个头大未必佳，妈什么时候减肥了，那么结实。其实留意到近几个月阿
妈穿的乳罩，尺码降了一号，杯罩升了一级。我认罪，我不是个安份的儿子，常
常偷偷地拿妈妈在洗衣篮里的髒内裤和乳罩来观赏，辨识她的体味，想像布的质
料贴着她的乳房和私处的感觉。
我最近做了什么善事，可以享受这般豔福？我贪婪地一手捧着妈的光屁股，
一手托着她的奶子，恋栈着这从没有过的亲密，诚恐世界末日就来到。
紧贴在妈平滑的小腹上那个坏东西，像会变巨人的怪人，冲击着妈妈。想着
慾望一旦被唤醒，就失去控制，畜势待发，想再一次钻进阿妈的那个诱人的小洞
去探险。
阿妈好像听到我小弟弟的呼唤，或者她早有这想法，别过了脸，摸一摸我的
平头，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你的床还是我的？」
当然是我的，阿妈的床有别的男人睡过。不要心邪，她不是绿母，那个男人
是我跑掉了的老头子。
她牵着我的小弟弟，毫不为我们俩赤祼相对而尴尬，步入我的卧室，揭起被
子，我们母子继续吻着，彼此爱抚着。妈妈巧手抓着我那乱冲乱撞、没长眼睛的
坏家伙，带它再探桃花源。
这一轮，阿妈的阴道既有刚才做爱时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滋润，一顶就到
尽头。
「我的大勇啊，这个别着急，慢慢来。」
「阿妈，我明白了，照着办。」
其实，刚才和妈做的第一场爱，推了不到二十下就急不及待发射了。现在，
大可以一边调情，一边做爱，慢工出细货，细味一下和妈妈合体交欢的滋味。我
的战略是，由于硬度和敏感度减弱，比较能耐刺激，不是狂轰猛打，而是持久接
战，把妈妈折磨得叫救命，在性事上佔个上风。
实战却是另一回事。妈妈两腿平放在床上，为我打开，阴唇也张开，滴下爱
露，待我全根给她吞没之后，她一使劲儿合上腿，我就被她那一条狭缝似的肉壁
锁着，里面千百个纤细的肉芽，像八爪鱼的吸盘吸附着我的小弟弟，任我怎样抽
插也不滑脱。
我如不主动发动攻击，我的小弟弟就会被妈妈一收一放的波动所玩弄，虽然
吃掉我的是我妈，也见笑于大方。我马上用我吻女人的工夫把妈妈的舌头吸进嘴
巴，吻她的耳背和肩头，也施以爱抚去慑服她，把妈的乳房像搓陶泥团似的搓圆
又压扁，弄得她的乳头蓓蕾开花，可是仍制不住妈腰腿的劲力。
于是我「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唸着床功口诀，想稳住阵脚。
和妈妈做爱，心理压力太大了，竟然抽离了现场，唸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
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就在观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剎那，插得太久太深，洩了。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之际，及时唤了一声：「妈，我爱妳！」
（四）观音为证
原本以为一定听到妈妈给我插得「死去活来」，向我娇呼求饶。只怪自己学
艺不精，还未领略「死往生还」的性爱最高境界。小弟弟被妈妈的阴道内壁吸附
和蠕动挤压时，自以为已经充满力量，坚硬无比，就好胜深进，贪恋直插到底的
一时之快。其实那时就应该及时退出，给小弟弟透透气，稍稍舒缓硬度，徐图更
大的剌激。
但见妈妈脸上春意蕩漾、红晕乍现，呼吸的每一回吐纳，都奏出「我要啊」
那句话的激动节拍。如能续战几个回合，再三催潮之下，就会把樊梨花降服于我
薛丁山的银枪之下。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时候，唉，一股热流，分三波发射了！
阿妈不是那些我付钞、她交货的女人，她不会为我七情上面，假装有性高潮
的样子。我心知肚明，应该交货的是我，便想补救一下，卯尽余力，苦撑上身，
让射精能延长多一秒就一秒，小弟弟不要太快软了，能插她多一刻就一刻。可那
没用的东西就是辨不到，弹尽了，打了个颠抖，两膝一软，就压在妈妈身上。但
见妈妈眉头一皱，我就知道我还未能给她最高的享受，我只能拥抱着妈妈，爱抚
她的乳房，试图用性爱的余温去弥偿一切。
妈却把我推开，从我怀下钻出来，骂我说：「看你这个死鬼，你一半射在里
面，一半射在我大腿，把床单弄髒了。」说着，跑去卫生间拿毛巾。
妈脚步轻盈，光裸的背影、扭动柔软的腰肢和浑而不腻的屁股，一转眼就消
失在眼前，然后听到妈在卫生间大呼一声：「闯祸了！闯祸了！」
我给吓得跳起来，心虚之故，像妈一样顾不及穿衣，小弟弟在两腿间晃悠，
光着屁股跑去看个究竟。
妈指向淋浴间，说玻璃屏破了。
是我做的好事，我和妈妈在参欢喜襌时，乐极忘形。记得当时她双腿像树藤
盘在我腰下，我捧着她屁股蛋儿，把她压在玻璃屏上，性器官猛烈地彼此踫撞，
玻璃屏砰砰摇动，她还是牢牢的挂在我身上。冲刺之后，妈从我身上滑下来，出
去吹头抹身。我留下淋浴，雾气腾腾，没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缝。
原来大家当时只顾在花洒下淋着浴做着爱，天塌下来也茫然不知。
我告诉妈：「我知道玻璃屏是怎样弄破的，要不要把事故重演一次？」
妈说：「你能吗?能就马上做给我看看。」
我说：「现在有点难度，先要歇一歇。」
她说：「歇你个头。你弄破的东西，你快去修理。」
「为损坏了妳家里的东西，我只能负一半责任。」我说。
「不，你现在是这个家的男人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
我们看看那破淋浴室，又看看我们母子俩，自从吃过早饭就着身体在一起。
我初看到妈妈正面全裸，我的反应是升旗，但妈妈似乎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让我
看。我妈妈把我的衣服给脱清光，给她看见小弟弟对她呈强烈的亢奋状态，反觉
尴尬。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正眼看她，因为她一丝不挂。我的小弟弟软绵绵的垂在
两腿间，不是妈妈的天体看惯了也平常，而是短时间发射过两次，勃不起了。好
一个荒谬怪诞的场面。
妈一贯作风指着我骂，也自觉身无寸缕。我们相觑，笑了。
我心里有了个底，妈说话虽然不改骂我的妈妈口吻，但是她说要和我结婚，
大概不假了，但我仍必须问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妳说可以嫁给我，是真的
吗？」
「阿妈已经给你看了全相，床也跟你上过了，还会是假的？」
仍欠一个为什么，但不追问了。难道要迫妈妈说她一直暗恋我么？娶了阿妈
做老婆，就要放弃找个年轻一点的结婚对象了。也好，找对象这事太渺茫了，于
是回应妈说：
「妈，我不知说什么。总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刚才你在床上不住唸着观音娘娘。我们结婚的事，三个
月后双方没反悔才去领证。但是，我们在这屋檐下做的事，都在观音娘娘法眼之
下。做夫妻不能儿戏，来来来，让我们快去给菩萨上炷香，叩个头。」
我们母子俩竟然忘记大家都是赤祼祼的，手牵手步向神坛，一同跪下。妈看
我一眼，看见我的鸡巴没处可藏，而她的玉体没有寸缕遮蔽，嘴裏念着，娘娘莫
怪信男信女失礼，现以至诚之心，赤裸之躯，向娘娘表明心迹。在我头上，是家
传的白瓷鱼篮观音立像，她不执着善恶极端，观照五蕴皆空。我们两个人，昨天
还是母子，今天已是夫妻之实，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妈甩开我的手，闭目合十，弓身稟告神灵：「菩萨在上，信女秋莎，愿与我
身旁的儿子大勇结为夫妻。母子结婚，有逆伦常，但信女秋莎甘心情愿下嫁，是
生是死，是吉是凶，还请娘娘定夺……再请菩萨体谅信女苦衷，万勿怪罪，成全
我们。」
说到「是生是死」一句，妈感触得咽哽，再说不下去，就俯伏下拜，腰肢柔
若柳枝，动作优雅迷人。俯身时臀儿翘起，结实而浑圆，一对乳房随着下垂，压
在大腿上。这么美妙的身段，展露我面前，活脱脱的给我表演了一幕天体舞，眼
福无边，看得我口定目呆。
妈察觉只顾盯着她，没有专心礼佛，用手肘踫一踫我。我会意，立刻端正身
体，清一清嗓子，照妈妈的说法接着唸：「信男马大勇，愿娶身旁的母亲秋莎为
我妻。今后我愿孝顺母亲，相亲相爱。请观音娘娘大慈大悲，保祐我们做夫妻做
到白头到老……不是，保佑我母亲，也不是，是保佑我妻子秋莎青春不老，替我
马家添子添孙，开枝散叶、光大门楣……」
我唸的时候，没有俯伏下拜，而是抬头仰望神坛上的神像。菩萨的眼形是凤
眼，垂视着我们，开了光的眼珠溜了一转，嘴角现出一丝微笑，面容可亲。她一
手提着篮子，一手结了个好像是ＯＫ的手印。从前看她，是个中年妇人模样，今
天看她，像个春风满脸的年轻少妇人。
观音娘娘曾下凡嫁了个姓马的年轻人，替他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叫做马郎观
音。娶了观音娘娘做老婆的我那位宗兄，几世修来的豔福，能和观音娘娘享受鱼
水之欢，房中之乐。现在，我也有妈妈嫁给我，说愿意为我生孩子。刚才做爱，
她没有要求我戴避孕套，我相信她没吃过避孕药。我不敢冒犯马郎观音，拿她的
床上功夫和我妈比高下。我没什么可抱怨了，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
妈的手肘又戳我一下，示意我要和她同心合拜。拜了三拜之后，妈说够了，
我就扶起妈妈。她站起来时晃了一晃，我顺势拥着她，她也倚偎着我。一身骨肉
匀称，嫩滑肌肤就在我抱。我再看妈，样貌不觉老，姿色不下于给我相过亲的女
孩。我们拜过观音娘娘，我和妈乱伦，她没有给我来个五雷轰顶，也没现个髑髅
头相。就不存戒心，在观音像前，拥着我的新娘子一口吻下去。妈是有几份忸怩，
在观音娘娘法眼之下，母子赤裸着身子己经是怪诞不经了，还做出这么荒淫的动作。
我素来不是个口齿便给的人，这时心头裏好像有个地方豁亮起来，对妈说︰
「妈，害羞些什么？观音姐姐都祝福我们了。」
「不要冒犯菩萨。」
「女人都爱青春的，观音姐姐不介意我和她的代沟拉近一点。像把妈妈妳唤做
我的甜心一样。」
「唉，嘴花花的你，原来只会哄妈妈，哄不到别的女孩。」
我壮起胆来，妈也不再拘谨，仰脸和我接吻时，竟有几分少女的羞态。我揉搓
着她的乳房，轻轻拍打她的光屁股，证实和我拜堂和接吻的不是幻影。妈不禁止我
轻薄她，也告诉我，和我结婚的事不是戏言。
我觉得我太幸福了。妈妈已裸身在我怀裏，。
忽然一个意念闪过，我妈可能是马郎观音再次下凡？如果和我正在吻着的是
位神仙，我妈的本尊在哪里？
（五）吻能生津
妈妈半推半就就给我搂在怀里，做过爱后，妈妈把身体给了我，她不反对我
争取磨练一下吻功的机会。
我们的嘴唇尚未踫着，妈已经把眼睫垂下，眼睛似闭未闭，像蝴蝶扇翼，这
样子很迷人。我放胆调戏她，没有马上咬住她，像羽毛轻轻落下、掠过，轻轻的
啄，妈竟追上来，紧贴着我，四唇交接。
妈果然是宝刀未老，应该说姜越老越辣，她的反应好像是让我擒住了，被我
品嚐了亲她嘴的滋味，其实她已经把我的唇先含在嘴里，再吐出舌尖，推进我的
嘴里，放在我的舌头上，我就轻而易举地含住地的舌头，跟她一推一放，彼此吸
吮。
接吻如果不能升到这一级，不算真的接吻了。以后我应该这样对人说，付钱
买来的吻总不够甜。
原来吻能生津。我满口的唾液不但可以抹湿妈妈的嘴唇，还可以润滑她下面
那个迷人洞。
如果我说，是妈妈的美色当前教我垂涎欲滴，未必最贴切，因为不是她面上
的「相」，而是她身上的「肉」。没错，她的身材可能比其他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提供了更多的曲线和曲线的落差，使我的性慾望产生的问题变得简单直接。苦闷
时，会对阿妈有性幻想，但是她没有面目的，因为不敢想像她的面孔。除了有时
她实在给我太大麻烦时，我不能骂她、打她或无处躲起来，只有操死她发洩心
的纳闷。
不是幻想，而是阿妈丰腴的身体在抱的时候，就像现在赤身露体的给我抚摩
着，本能的冲动马上来了。我一双好奇的手在妈妈那峰迴路转、腾挪起伏之处探
险，她的皮肤充满弹性和质感。乳房和臀儿堪称爱情的峰谷，会给我带来无边的
想像力，我的性爱生活也再没法缺少它们。
她踮起脚尖，迁就着体高的落差和我湿吻着。厮磨两三个回合后，她就张开
上薄下厚的嘴唇，那是我的口感，让我舔掠她，把她上下唇都给舔湿了。妈不时
吐出舌头来舔去我抹在她唇上的口水时，我就趁机吸住她的舌，含住它，吸吮着
它。我猜妈和我有点相爱了，因为我们不住地把对方的津液吞进肚里，并以为芬
芳甜美。
接着吻，我放胆张开眼睛，眼中那张几十年的脸，素而不残，眼角细纹是岁
月留痕，但不觉老。风韵犹存之处，是她脸上留下的纯朴天然，是我从前未察觉
的。这叫相由心生，妈愿以她这个面貌作为最美好的给我看，或许是情人眼里出
西施，喜欢的就是最美。和妈妈如此亲吻、爱抚着可能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我的小弟弟似有回勇迹象，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有点不甘心，补救刚才未
尽全功。此时，正有意思把妈妈再次带上床，一边接着吻，一边往房里去走。推
开门，到了床边，我拉着她一起上床去，妈妈说她睡过了，不和我上床了。
她对我轻声说：「冤气鬼，你够累了，快上床睡觉。」失望是失望了，不过
我也不敢保证第三炮会打得更响。再次目送妈妈的裸背消失在眼前，倒头便睡，
我真的累透了。
绮梦连场不说，一觉醒来，妈妈穿上家常服，拉我起床吃饭。我贪得无厌，
顺势把她拉过来，亲一亲她的嘴，香一口。她别过脸说，挡住我的嘴巴，说：
「你口臭，快去刷牙洗脸。」
我光着身子走出去，鸡巴很自豪起翘起头，在空中晃动。她唤我回头，把一
条乾净的内裤扔掷过来，说，把你那丑东西藏起来，别出来吓人。
吃过饭，她说淋浴间玻璃屏要修，我推说明天，或请个师傅来看看。妈说：
「做男人对家庭要有承担，快去办理，让妈知道你是个可以倚靠的老公。」
我跑去量了尺寸，扛了一块加固的玻璃屏回来安装，忙了大半天，又是上班
时候。妈进来催我。
回去房间换衣服，发现妈没经我同意，把我藏在衣橱和抽屉一大堆东西捡了
出来，放在纸盒中，其中有我珍藏的日本色情光盘、动漫和小说。我大声问妈在
我的房间干什么？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替你丢掉这些无用的东西。」
」
我说：「妳知道我为了买到这些东西，费了多少钱和心机？有些是绝版，有
些是珍藏版的宝贝。」
「宝贝你个死人头。有了我，要这些来做什么？」
「有参考价值。我们可以一边看，一边照着做。」
「都是假的，做戏给你看的。你可以选择，要真的，还是要假的那些？」
妈顺手拿起一片野谷次子的《母子交尾》光盘，继续说：「你以前没这些东
西不能过活，现在有了我，你还需要这些货色吗？」
我无辞以对，说：「丢在垃圾桶里，给别人看到或捡去了也不好。我拿回公
司，送给我的光棍同事。」
「总之一件不留，你送给谁我不管。」
然后她把衣橱、床头柜的门啊、抽屉啊，逐一打开给我看：「这里放着我的
胸围内裤。睡裙挂在衣橱那边。你的内衣裤在另一边，分开放的，别拿错啊！」
妈妈穿睡裙？上前去看看，很时尚，摸上手，质料上乘。
「都是新的，是高档货来着。妳从来不捨得买来穿的。」
「不是价钱问题，买来穿给谁看？你吊儿啷噹的，懂得欣赏吗？」
「懂，我爱看得望眼欲穿，现在就穿上给我品评品评。」
「色中饿鬼，你爱看的是那些那些光着身子在床上喘粗气的日本大胸无脑肉
弹。」
「阿妈，我刚悔改了。原本我觉得妳有点胖，妳最近减了肥，减掉了十公斤
吗？这就恰到好处。妳现在是我的偶像了。」
妈两手摸一摸腮帮，说：「瘦了。人们都这样说，你喜欢这样子就好了。」
她以前胖胖的脸庞常带一抹晕红，现在面容清瘦，更是妩媚。
「妈，妳很好看，我喜欢妳。」
「喜欢就没委屈了你。给我三个月，迁就着做对夫妇。以后若讨厌我，不用
离婚。」
「妈，我明白妳的意思了。我们先行结婚，三个月打得火热才去领结婚证。
说什么离婚，结了就不离。」
「是结是离，到时候再说吧！你要挪一张大床回来，睡三个月，省了召妓的
钱，也便宜了你。」
「是的，老婆大人，我照着办！明天去百货公司走一走。」我说。
「照着办」是我的口头禅，用来虚应妈妈吩咐我做这做那的差事。但这次我
和妈一样着急。现在上班去，下班回来，在我的独睡床将就着再做一个爱，对它
的多年服务作告别，然后是一张和妈妈同襟共枕的双人大床隆重登场。
阿妈听到我以夸张的语气叫她老婆大人，摇摇头，举起手作势要打我。
当她话太多，令我厌烦时，我总会说：「听到了，老妈大人。」然后遁了。
但是，买大床的事决不耽延。和老妈结婚，岂能连床也没一张？
(六）初试婚床
拜过堂，上过床，色情光盘都送走了，赶快买张大床回家，和妈妈办婚事又
进一步了。
妈妈催着我买大床，上网做资料捜集，表示高度重视。有一个新婚夫妻讨论
区，评论了各品牌睡床和垫褥的优点缺点，但一致主张，婚床最值得投资。跑了
几家店子问价和看货，发现阿妈只想有一张够大的床。垫褥软硬不拘，只要有弹
簧的，或有弹力的。便宜货的弹簧很容易壊，我建议买高档货，她嫌太贵，说我
赚钱不多，可省就省。为了不同意见，我们在售货员面前吵架了。
第一次和妈吵架，从前我只会捱骂。劳烦售货员小姐替我説好话，对妈説，
男人肯为妳花钱，都是疼爱妳的表现。妈掐了我一下，叫我住嘴，她自有主张。
我只好迁就着。
大床的作用除了睡觉，是为了过性生活。垫褥的弹力对做爱有帮助吗？试过
才知道。看来看去，花多眼乱。我试躺一躺，幻想着在那床上和阿妈做爱，各有
好处。看中了一款，货比三家，跑遍城裏大小家私店舖，终于搞定订价最低，又
打折头那一套。把床子搬回家，就急不及待要实验一下垫子的弹簧功能。
妈很配合，赶快舖好床单。放了大床，我们的卧室变得狭小。我说，卧室太
小，要换房子了。妈説，以后再说。弄好了，大概我们都同样想在婚床上滚床单。
一个礼拜过去了，做爱的主动在她那边。可能是由于对尊长的尊敬和顾忌，所以
不敢太主动。但从今天起，该由男人主导了。妈正在脱衣之际，我从背后搂住地，
接管了把她脱光的差事。衣裙 尽褪，是一套时尚的内衣。我不愿把她的内裤马上
扯下来，欣赏阿妈配搭的心思。 时尚款式，软缎料子，裤裆镂空，是一块心型的
透明纱布。而穿在她身上可以这样的美。
妈见我停了手，自行解下胸围，合着膝盖，稍稍躬身往下蹲，把小内裤头从
腰间拉到膝盖之下，那一块小布布徐徐的沿着她的腿瓜滑下来。掉在地上。她一
踹就踢到一旁。她那个脱内裤的动作迷死我了，俯身拾起它，再抬头一看，赤裸
裸的妈妈，又像一尊白玉观音矗立着来点化我了。神圣的光华炫我眼目，清幽像
鲜花的香气，濔漫卧室。
妈把我扶起，从我手中夺回她的内裤，连同我脱下的汗臭衣服，放在一起。
我这个妈真的变了。以前她不穿这些情趣内裤，三十年不变，都是一个款式的尼
龙内裤，和我的男装棉内裤混在洗衣篮里，说出一个单亲妈妈把儿子带大了的亲
情故事。换了一条性感小内裤，就变成很情色母子乱伦故事。
全裸的妈妈，百看不厌。每天看，看了一个礼拜，仍然好像是第一遭那么新
鲜，和她肉帛相见，总是那么难为情。她看见我傻兮兮的模样，给我逗笑了。我
也忍不住笑了。
「妈，妳今天特别开心。」
「是的，以前每叫你替我办事，总得三催四请，爱理不理的。买大床的事就
见得主动，比我着急。」妈说。
我不忘卖弄口才，说：
「所以你説要嫁给我，没嫁错人。做我阿妈时妳要服侍我，做了我老婆时我
来服侍妳。」
「你只会耍嘴皮子，别的都不会做。我怎可以放心得下。」
「妈，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妳一生。」
「妈会老，会病。病了，久病床前无孝子。老了，人老珠黄不值钱。你就不
会要我了。」
「结婚是一生一世的。我发誓。改天，带妳去圣堂，请牧师证婚，向上帝发
誓，跟妳富贵贫穷，健康疾病与共，至死不分离。」
「你真的这麽想？」
「是啊。马上就去行礼，不必等三个月才去领证。」
「三个月很快就过了。不着急。还是享受一下现在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的时光
吧！」
妈不嫌我汗臭，与我相拥，妈身上好像涂过些护肤品，皮肤更觉柔滑，摸上
去手感是还没有鬆弛。我把她环抱着，用心的享受一下妈妈的裸体给我的感觉。
阿妈从什么时候减了肥？脱光了，看得一清二楚，身材好丑藏不了。大腿以上，
到屁股的赘肉跑掉了，腰背光滑，小腹平坦。注意到她胸脯也结实了，乳房的脂
肪匀称，恰到好处的托起了岭上双梅。从前没正眼见过她完全裸露，多是趁她衣
服有意无意之间，遮不住的时候，视测她走光的身材。我妈到了这年纪，最容易
发胖，变成水桶身材。她平时穿了大妈衣裙，大妈一个。一丝不挂，除了有肉可
看之外，色也不差。观音姐姐，这份奖品受之有愧。」
平时多看她两眼时，保証给她骂我没事好做。现在，她任我欣赏她全裸的身
体，看清楚乳房的形状，乳晕的色泽，耻毛的浓密，和阴唇突起处。我的脉搏渐
渐加促。我放肆地摩挲，甚至撩弄我手能触及的禁区，仍不敢相信这是赋予了我
的权利。老二已升得高高的，捧着她的腰，把她放软了的身体挪过来。她闭着眼
睛，侍我吻她。我的老二抵着她，但有身高的落差，胡乱地在她下身磨蹭。她推
开了我，坐在床沿。
我坐在她身旁，搭着她的肩膀。两个人都身无寸缕，是坦白说心事的时候。
妈说：「妈事事都斤斤计较，让你讨厌吗？」
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我不管。」
妈説：「为什么?」
我说：「人做事要负责，花钱也要精打细算，都为了家，为了我。」
妈说：「明白就好，我放心不下的是你。」
我不待妈说完，就追着她的嘴巴去亲。她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说着，叫我
一定要小心、别弄髒了新床单。
我保证一定会让床单沾满我们的精液淫水。
既把妈压在身下，拿稳了主导权，想发挥一下男人的力量，把素来是强势的
老妈变做个小女人，给我大力的蹂躏一下。又由于我们两个身子紧贴交缠，双手
只可摸着她的背摸不着乳房。就将她白嫩的胖臀当成麪粉团来回的揉搓，无意中
在她肛门方向往腰部压了几下，而且压入去，妈好像来了一种感觉，跟我撩拨她
的阴蒂差不多敏感的反应，两条腿把我缠得更紧。于是加大力度再压入，妈就鬆
开腿，大大张开。我的指头就沿着她后门的路径，经过会阴，是她一个敏感区，
一触着那里，她屁股就抽搐。到了阴部，把指尖探进去，温暖湿润，流淫水了。
从阴道里沾了些爱液，用作润滑剂，回头轻轻按压那个敏感点。
我问妈这弄得她爽吗？她猛点头道是。
仍旧循着肛门，会阴的路线，拨开阴唇，探进阴道，在阴蒂附近轻揉一番，
才进犯阴蒂。这持续不断的刺激凑效。阿妈已有潮催的先兆，在我耳边有声音央
求说：
「给我!」
我心里又诵念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口诀，深
进妈的腹地。妈张开大腿，像个港湾环抱，让一条重寻旧路的鳗鱼游进去，左摇
右摆，做成了颤动。但见她脸上春意蕩漾，眼神迷离，我就一再挺进，很深入的
一掣，龟头直捣到底。在阴户深处，它被阿妈释出的无限爱意所包围。阿妈咬紧
双唇，像在含忍受着某种痛楚。我弄痛了她妈？我轻啄唇儿慰问。她啓开相接，
我吸啜到的是甜的津液。我在她耳畔再度慰问，她点头说没事。两条腿如老树盘
根绕纒着我，愈纒愈紧，两个身体一上一下的韵律，呼息渐渐一致。我的老二被
充份磨擦，愈坚硬愈敏锐。随着阿妈阴道肉壁的一收一放，到了临界点。
我的考验来了，我身下那东西传来急报。此刻要射了，就算火力全开，效果
和之前几天一样，不足以把阿妈推到高潮。它的玩伴，要追上来，要在我爆桨时
一起拼发火花，还落后一段路程。男的要把女的带上来，就要等待，守住精关。
这次，我学乖了，不贪恋那一剎那的爆发力，及时退出，阿妈不知道我干什
么，按压着我，不想我走。但我还是抽身而出，稍息一会。但我没让妈的小洞空
着，把两只手指插进去，继续挑逗她的阴蒂。妈会意了，呼息由重转轻，放轻鬆
一些。我轻轻的吻她，就吐出舌头和我交纒。我另一只手抚遍她全身，探得她继
续升温，就不吻她的嘴儿吻她的乳头，不许它稍懈。妈就这样给我弄来弄去，弄
得兴緻更浓，比我着急了，在我身下乱摸。
「我没听见妳叫我老公。」
妈就连连说：「老公，老公。」
「我没听见妳说过妳爱我。」
「老公，我爱妳，老公，我爱妳。」
我稍稍软下来的肉棒，又再充电，仍不急进，在外圈磨擦着她的外阴。她
抓着了我的把柄，我却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把她两臂大字分开，压在
床上，然后徐徐沉下去，插入，在她阴户左右两壁多回磨擦。阿妈旋即陷入极
度兴奋状态，娇呼连连，包裹看我老二的阴道膨胀，一波一波的紧缩，把我吸
进洞里。像千手观音那千百只手，把它握着，挤牛奶似的，挤压汁桨。她说一
声老公我爱妳，我就深深插进去。我每一抽插，她就说一声老公我爱妳。
我鼓其余勇，纵身挺进，直插到底。妈紧紧的环抱着我，在我身下，随着我
抽插的节奏，腾挪着。终于，我看见阿妈为之神魂颠倒的样子，并听到她令我神
魂颠倒的娇呼。
「啊！呀！老公，我的老公啊！」
妈妈把她的儿子我唤老公了，我认为自己做得很好，沾沾自喜，对阿妈说：
「通过了试婚的考验吗?」
（七）爱的气味
「考验?」
阿妈耸耸肩，好像不明白我说什么。
「妈妈，妳说试婚三个月，不是要我接受一个考验吗？我干得怎样了，教妳
满意了吗？」我说。
妈笑而不语，把我从她身上推开。她那边厢做过爱就抽身起床，我这边厢却
意犹未尽，捨不得妈那一团赤裸裸的肉给我那美妙的感觉，赶快抓住她的手，想
把她拉回头。但没抓紧，她一甩就滑脱了。坐在床沿，光裸的颈背香汗淋漓，背
向着我，嘀咕着说：
「这个天变了，没有空调不能过日子。
」
然后回身对我说：
「大少爷，请你的大屁股挪一挪，看看有没有把刚买的新床单给我弄髒。」
「妈啊，我要睡觉了。」
她没理会我，把我赶下床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一条毛巾，抹去乳房和颈背正
在冒的汗水，再擦腿间残留的秽积，搋过来给我，示意我也抹一抹。我趁机抓紧
她的手腕，把她一抱入怀，嗅闻妈身上的气味。妈使劲的推开我，我却顺势搂着
她，双双倒在床上。
妈以为我又想做爱，说：「今天够了。你说要睡觉，就自己去睡吧。」
我是无意再战，而是我们合体的化学作用，造成的那一阵气味，让我追到她
身上。而妈妈嘴口裏说够了，但没有实质的拦阻，我很容易就把她大字地摊开在
床上，从她的耳背，乳沟，肚脐，一直往下，直压我的鼻子埋在她的阴唇缝儿。
她扭动她的屁股，双手扶着我的夹肢窝，想把我拉上去。她摆出了这个再来一个
也好的姿势，反而令我心虚起来。我那台自命轰天刚砲，经过这些日子，每天至
少打它一两砲，旦旦而伐之，夜气又不足以存，金刚不坏身也会疲劳。经过刚才
那跟妈拼命的一砲之后，我的金刚杵的敏感度已经降低到暂时勃不起来，我不想
妈妈看见我来不及填砲弹的囧相，于是抬起头来说︰
「我们还没试过口交，让我嚐一嚐妳下面那张嘴巴的味道。」
她似乎没做好口交的心理準备，屁股摆来摆来，两手捂住下体说︰
「髒、髒、髒……还没洗净。别胡闹。」
「不髒、不髒。这都是我们的好东西，混在一起，香口不膻。」
「不要，不要。改天让我先洗乾净。」
「妳说的。今天就放过妳。」
我取回了上风，也嗅够了，装个傻笑，爬起身来。然后搂着她，要吻她一番。
怎知她拒絶接吻，别过脸，想推开我，说︰
「我不要你的髒嘴巴。」
「我没说过髒话啊！亲嘴就不髒了。」我死搂着妈不放。
终于，她屈服于我的理，让我深深的吻她。吻到嘴唇都麻了，鸡巴只能稍稍
硬起来。
她看我没有和她性交的意图，摸一摸我尚欠足够硬度的家伙，就心照了。由
得我搂搂抱抱，一手拿起毛巾，动手替我抹鸡巴。老妈不习惯我把她像情人般搂
着，和我给她身上乱摸。她赶快把鸡巴抹乾了，推搡着我，说：
「好了，今天和你爱已经做过了，就放开我！家里有很多事情忙着。」
「妈，别走开。有关我们试婚的事，我心裏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快道来。」
「妈，告诉我，妳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傻孩子，妈从来都喜欢你。你是我的儿子啊﹗」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恋上了我，生了和我结婚的念头？」
「谁恋上了你，可怜你吧。看见你打光棍，吊儿啷噹的可怜相，把辛苦赚来
的钱花了在老妓女身上。把钱给我，我给的服务更好。」
我总是觉得事情不是她所说那么简单，但一时想不起如何追问。妈趁机回问
我：
「你问过了，该轮到我发问题︰老实说，你到底有多喜欢妈？」
「太喜欢了，从来都喜欢。其实从小就看见妈妈孤单一人，襟寒枕冷，就发
誓将来要把妈娶过来为妻，让她有个好归宿。」我以她同样的语气回答她。她倒
没恼我，说:
「真的，说来听听你打算将来娶了我之后，会做些什么？」
妈似乎爱听我的胡说八道，连我自己也不敢置信。但是，我和妈在床上双裸
着，依偎着。如果我不说话，妈马上会跑掉去做家务。家裏有什么事比滚床单重
要？为了把妈妈留在我床上多一会儿，我编故事的本领突然高强起来，刚才热血
沸腾的娶母誓言，是我临时想出的台词。但是，我没没续下去。只有说真话︰
「妈，到现在为止，我们做过几多次爱了，仍然不敢相信是真的。分不开幻
想和事实，有时以为自己在做梦，每一天做着和妈妈做爱的梦。我害怕有一天睡
醒了，你再不是那个说愿意嫁给我的秋莎，变回从前的老样子。我并没立过愿要
娶妈妈做老婆，只是愉愉地幻想。在幻想裏裏，什么事我也敢做，色情电影有什
么桥段和场景，都会在幻想中和你做，把妳迷姦，玩绑龟甲缚，给妳戴项圈，甚
至强姦之后迫妳嫁给我。如此这般，我报销了数以亿兆计的精虫。我告白了这些
罪过，你令会生我的气吗？」
「大勇。不许你以后再欺负我了。」
「妈，我那裏来的胆量，强迫妳做SM啊，都是性幻想来的。但是，我们结了
婚，两夫妻你情我愿，搞些性爱的花样，闺房情趣来的，就不是欺负了。」
「你说的SM拿来做什么的？」
「就是我所说的做爱花招啰，款式千变万化。光说妳也不会明白的。唉，可
惜，我那些天碟，都让妳要我丢了。否则，我们一起看，照着做，妳就明白。」
「我才不照着做那些低级趣味，乱七八糟的电影去做。妈是正经家人，你想
也不要从那方面打我主意。趁你还对我有兴趣，妈只图让你过些正常的性生活。
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我以为你满脑子都是草，原来是这些髒东西，教妈怎样放
心妳。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妈抬起眼来，看着我向她装的傻兮兮的样子。她轻抚我的脸，摸我的鬍鬚渣。
她从前骂自己错的时候，其实是生我的气，骂我错，粗声粗气的。现在，她放轻
了声音，语调像个小女生，我简直以为她是表扬我什么功绩。我们试婚了﹗她是
我的老婆，如果老婆未满，大概是我的未婚妻或同居女友以上。我们之间的隔膜
好像又薄了一层。两母子完全赤裸的，面对面侧卧着。妈枕着我的肩膀，一个乳
房自然地贴着我的胸口，提起了一条腿，搁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斯磨。柔腻的腿
肤，教我贪婪地沿着她的屁股的曲线巡戈，摸索着属于妈妈的裸体的触感所给我
的讯息。
我真的恨自己弹药库的补充来得那么慢。不过，明天可以再打砲，现在，妈
留在我床上，这么亲密地相拥着，诉说着对彼此的感觉，我就不拘束了，在妈的
光屁股轻轻的揉了揉，然得一个劲儿的拍了两拍。她呼痛，说，为什么打她屁股？
「妈，那不是打，是爱。我没有把我的暴力发洩在妳身上，那是一种跟妳亲
密的方式。从前，你打我的屁股，我没恨妳，知道妳爱我才打我。我今，我打妳
屁股也是一样道理。正如接吻一样，正如妳摸我的鬍鬚根一样，都是一种爱的方
式。但妳这么说了，让我又动了歪脑筋，想到一个歪理。妈，其实妳是个真正坏
女孩，比我 更坏，该打。」
「你敢骂妈是坏女孩？」
「是啊﹗和妳做爱的念头，我只敢存在幻想。而和我试婚的建议，是妳提出
来的。妳说试婚啊，一个正经女人不会这样想，也说不出口的。只有坏女孩才会
这样想。妈啊！猜不到我真的和妳做爱了，不用幻想了。究竟我做过什么好事，
让观音姐姐会那么恩待我，把妈妈妳赏了给我呢？而我们是夫妻是吗？应该没秘
密了，可以告诉我，你有需要时，有没有幻想过我？」
「我不告诉你。女人会用不同的办法解决问题，不要扯到别的地方去。你继
续说，除了ＳＭ你幻想 过有什么坏主意用在妈妈身上。」
「一箩筐那么多……」
我闭上眼睛，像打枪时般，进入幻想的世界，我把妈妈脱个清光，她是我的
情人，和我享受着乱伦之爱……说着说着，我像个小孩子般，倒在妈妈的怀裏，
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
小房间不住升温，瀰漫着我们做过爱后的气味的，我们两个冒着汗水，湿漉
漉的身体黏贴在一起，我肆意爱抚着妈的乳房，感觉着它的形状和重量。轻揉着
黄豆般大的乳头，在我的手心裏，坚实饱满。妈不说话，闭上眼睛，安静的枕着
我的胸膛，大腿和我互缠着，和我情人般相拥着，躺在我们的床上。她的样貎，
是母亲那么慈祥亲爱，但隐藏不了她的倦容，是我现在才发觉的。唉！我总是教
她担心着，牵挂着，她是为我消得如此憔悴的，我是知道的。我应该挺直腰板，
做个肩头可以担当得起的男人，让妈妈下半生有好日子过。但愿我不辜负她。
我的眼皮愈重，垂了下来。接着是妈的味道，我们做爱后的味道。每一个你
爱或讨厌的人都有他气味。女人的味道有天生的体臭、阴道的腥味、汗味，再加
上人工香水。妈的香水是一般大妈爱用的国产品牌，一个字—俗气，但习惯了，
却来得亲切。我们做过爱后，她的气味和我的体味混和成为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异
香。我想起几个礼拜没见面的我的老相好，她的体味和她房间是一种的独特的气
味，透入了枕头、床单，家俱、和墙壁裏。那种异味，喷射过空气清新剂，也不
能闢除掉，教我受不了，打完砲，付钞离场。
这房间是另一种熟悉的香气，我们在这裏住了二十多年，是我们母子生活的
气味，同样己经透进墙壁家私，我们习惯了这种气味，呼吸着混合了这种气味的
空气，却不留意，直至添了我们做爱的气味。在这张新的床上，新的床单上，正
在吸叫并挥发着我和妈做爱的余香。妈的淫水注入了我的精液，在妈的阴道裏经
我的金刚杵搅动，拌和，倒流出来，黏附在我们的大腿间，床单上。我们冒着汗
赤裸的身体，在交缠中，汗水和体液混和，把我们黏稠在一起，昇华成为我们爱
的香气。我把鼻子嗅在妈的肌肤，就是这一种气味，我要追寻和保存在记忆裏的
气味……
我深深的把妈裸体的气味，她的髮香、她的体味、和她接吻时她口腔的气味、
和我做爱后精液和淫水混和的腥气，一口一口的吸进鼻腔裏。她的身体软绵绵的
伏在我身上，她的手在我胸口摩挲。有一种教我兴奋，却又踏实的感觉浸透我全
身……
我的呼息愈来愈深沈，矇眬中，妈不知何时挪开身子，她把那条抹过我们做
爱的体液的髒毛巾，放在我手中，代替她自己……
醒来的时候，妈己弄好晚饭。房门打开之际，一阵我爱吃的菜的香气，随着
气流，送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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